镇国公一咬牙,“行,弓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陆乔还没说话,楚星泽先跳了起来。
“爹!说好了陆乔能开弓就行,你怎么还加条件啊!”
镇国公老脸一红,瞪了眼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
陆乔不想他们父子因为她起嫌隙,忙道:“国公爷但说无妨。”
“去年北地匈奴屡屡犯边,皇上有意早开武举。选拔武将戍边。陆二郎你力气惊人,箭术不错,又对训练人有一套。我想请你教泽儿武艺,到时候一同参加武举,将来为国效力。”
陆乔下意识看向楚星泽。
以她对楚星泽的了解,他应该不愿意去戍边吧。
然而出乎陆乔意料,楚星泽一点也不抗拒,甚至欣喜地看着镇国公。
“爹,你相信儿能中举?”
镇国公不自在地挠挠头,“嗯”了一声。
“爹啊!这么多年了,你终于相信儿子了!”
楚星泽一声嚎,想去抱他爹,被镇国公嫌弃地推开。他只好转身抱着陆乔,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十六年了啊!楚星泽活了十六年,除去没记忆的小时候,这还是头一回他爹没用那种失望又痛心的眼神看他,没用那种无奈又消极的语气说他啊。
楚星泽觉得这两个月的努力和辛苦,值了,值了。
他决定以后继续跟着陆乔练。
反正不用挨饿,多活动活动挺好的,而且活动过后还挺舒服的,跟某些运动挺像的。
楚星泽激动的泪水混着先前的油灰手掌印,弄湿了陆乔的肩头。
于是,陆乔和镇国公一样嫌弃地推开楚星泽。
“国公爷客气,我与阿泽情同兄弟,而且本来也是要参加武举的,一起做个伴挺好的。”
“不过我能力有限,骑射和负重尚可,但兵器和兵法这两项,我才疏学浅,掌握不精,不能教阿泽。”陆乔实话实话。
“无妨,兵器和兵法师父我已有人选,陆二郎跟着我儿一起学便是。”
陆乔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