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的笑意却是极灿烂,比盛夏的骄阳还耀眼。
门口正忙得热火朝天,楚星泽带着下人来了。
楚星泽骑在赤红骏马上,后头镇国公家的下人还牵了两匹马。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另外一匹是四肢短短、模样可爱的骝色矮脚马。
大管家迎上去,请安问好。
“免了免了。”楚星泽挥挥手,指指身后的两匹马,“我给陆乔和县主送礼物来了,他们在家吗?”
大管家忙把人往堂屋里请,答道:“回世子爷,郎君和夫人在后院荡秋千。您请稍坐,我这就让人通禀。”
王氏过世后,楚歌从少奶奶升为了夫人,执掌整个后宅。
后院。
前两天陆乔和楚歌闲聊,楚歌说他从没有荡过秋千,陆乔便连夜在疏桐院搭了架秋千。
院里没有粗壮的树,陆乔用结实的木桩和铁块搭建出一个单杠似的秋千架,再把秋千板用绳索挂上去。为了美观,秋千架和荡绳上粘满了刚摘下来的太阳花,粉橙黄白,花大色艳,裹满了整个秋千,远远看去,还以为是花丛里长出了一架秋千。
只是满架的太阳花跟荡秋千的人相比,却差了万种风情。
少年渐渐长开的五官精致得像画家一笔一笔精心画出来的一样,柔软的肌肤彻底褪去了营养不良的蜡黄和干瘪,像剥了壳的鸡蛋,养得又白又嫩,逐渐抽条的身姿随着风上下荡漾,留下一串快乐的笑声。
风忽然大了,调皮的风儿掀起了金色百褶裙的下摆,露出两条细白的小腿,圆润的腿肚像进贡的椰果似的饱满滑腻,摇曳在陆乔的眼底。
“都下去。”
推秋千的陆乔喝退了疏桐院的下人。
院门关上,陆乔拉住秋千绳。
“好乔乔,再让我荡一会儿。”楚歌揪了秋千绳上的一朵粉色太阳花,递到陆乔面前,“呐,给你一朵小花花。”
“我给你摇了半天绳,就值一朵脏脏的小花?”
楚歌捏着话,两眼亮晶晶。
“不脏啊,花朵都是洗干净才用在秋千上。而且是我亲手摘的,你不要吗?”
他拿白色的花瓣去挠陆乔的鼻子,笑容促狭。
“越来越皮了。”陆乔一口咬住花。
“我的花......唔”
唇齿交缠之间,花汁溅出来,弄脏了少年仰着的脸。过多的粉色汁液在两人的唇角蜿蜒,与白瓷脸蛋上的羞粉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