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零散的几缕路灯光线落进客厅,玄关处还是暗的。
虽然薛聿的身体挡住了那丝微弱的亮光,夜色都藏不住他直白又凶猛的欲望。
身后是微凉的大门,身前是他的身体,梁月弯被困在狭小的角落,他炙热的呼吸铺洒在皮肤上,热得仿佛要将空气里的氧气聚拢燃烧起来,令人心悸。
“你发烧了,薛聿……”
他脸埋在她颈窝,轻轻拱动,一边贪恋地汲取着她的气息,一边啄吻着锁骨周围的肌肤,留下隐蔽的痕迹。
“我想要,我现在就好想要,”他的手顺着她大腿一寸寸往上爬。
手指触碰到棉内裤,弯起从边缘探进去,拉扯到毛发,轻微痛感让她发出声音,本能地并拢双腿,却适得其反,紧紧将他的手夹在腿间。
穴口残留的湿润让她一切抵抗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拨开软嫩的阴唇,寻到藏在里面的阴蒂揉弄,她呼吸乱了,推拒的力道也越来越弱,他便知道她是喜欢的。
那颗柔软的小肉粒被蹂躏地充血、变硬,她的躲避也在无声无息间转变为迎合,低低的呻吟声勾着他的魂,也勾着他心底生出一种凌虐感。
他的手甚至都没有伸进去,手掌里就已经是满满的黏腻。
“看,”透明水液在他两指见黏腻地牵连成一条细细的银丝,断裂后滴在地板上,泛着莹亮的光泽,“你也想要我。”
薛聿亲着她的唇角,“多出点汗,明天睡醒可能没事了。”
她仅剩的清醒理智徘徊在即将被摧残的边缘,“可是你……”
“是啊,我生病了,身体虚弱没力气,所以就只能……”他闷声低笑,带着她的手往腰腹下去,覆裹在勃起的阴茎上。
她一惊,下意识想躲开,可手被他摁着,手指收拢反而握住了,隔着裤子摸到底下硬物的轮廓。
虽然她并不会这些,只是无心地,可这点摩擦挤压带起的快感以及她手心的潮热已经刺激着薛聿大脑里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末梢兴奋起来。
他手摸到她后背解开内衣搭扣,牙齿咬着肩带往下拽,失去束缚的奶子晃出乳浪,他舌头扫过乳晕,触到因空调冷气而起的一粒粒细小的颗粒,静谧、淫靡、色情,欲念交织,却又可爱地让人舍不得弄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