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没用完,不能浪费,”薛聿手掌抚过后背的汗渍,托着她的腰上下颠。
帐篷映出很淡的倒影,低低的水声也愈加活色生香。
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灼热的呼吸落在颈间,仿佛要烧起来,梁月弯迷迷糊糊地亲他,“你明天、不会又发烧吧?”
又……
薛聿闷不做声,重重往里顶,听到她软绵的呻吟声才觉得解气。
“已经是‘明天’了宝贝,”他咬着她耳垂,握着她的手摸到穴口,“你这里的水从昨天流到了今天,好厉害。”
“里面也好热,好湿,夹得我爽死了。”
“不许说,”梁月弯恼羞成怒地咬他。
高潮余韵绵长,阴穴收紧、痉挛,仿佛是有无数张嘴吸着他。
薛聿被灭顶的快意刺激得抖动着射出来,他亲着月弯铺满潋滟绯色的脸颊,后悔只拿了一枚套子。
夏令时的日出时间早,凌晨四点左右,天边隐隐透出了一丝光亮。
梁月弯被薛聿抱出帐篷,模糊地睁开眼。
夜色还未散,远处的天却亮得如同是在酝酿一团火焰,过了一会儿,红霞蔓延,周围便显得极为暗淡。
天光大亮,万物苏醒。
太阳已经出来了,天边还隐约挂着一弯月亮,轮廓越来越淡,最后融进云层里。
“梁月弯。”
听到薛聿的声音,她恍惚回头,看到了他身上蓬勃的少年气。
“这是我们认识的第16年,距离遗忘彼此还剩9984年,我觉得这么漂亮的日出你得亲我16次才能留下纪念。”
梁月弯推开他凑过来的头,视线从他肩膀越过,小声提醒他,“薛叔叔在后面。”
“坏不坏,还想用这招骗我,”薛聿才不上当,双手捧起她的脸就要亲。
“薛聿!”薛光雄脱了一只皮鞋扔过去,正好打在薛聿后脑勺。
薛聿揉着后脖子,脸色不太好,旁边的梁月弯偷偷朝他笑,捡起滚到帐篷边那只鞋给薛光雄送过去。
“薛叔叔,早。”
“早早早,月弯啊,昨晚睡得好吗?是不是太热了?”
“不热,就是有蚊子。”
“这个季节睡帐篷纯粹是喂蚊子,我那傻儿子没欺负你吧?”
偏偏问到这一句的时候,她不说话了,薛聿跟在后面,摘了片树叶往她身上扔,薛光雄又给了他一脚。
大家都在吃早饭,薛聿悄悄把开过的套子和某一间房的整盒调换了,回去之前大家站在停车场抽烟开玩笑,调侃‘谁打手枪还戴套,真是个讲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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