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给朕说一次,说!」
衡季跪在地上,额头服服地贴在地上,瑟瑟发抖,「陛、陛下,皇后娘娘已经不行了??」
献漓抓着衡季的后领,把他整个人托起来,又摇又甩地,「你再给朕说一次看看,说啊!」
「陛下,不管您要臣说几次,臣都只能这么说啊??」衡季一张脸又青又紫的,人都消瘦了。
白月光摔了个破碎,可皇后的病依旧毫无起色,反而越病越重,终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眾人束手无策,甚至连寿木寿仪都悄悄备下了,谁也不敢让皇帝知道。
此时,凝玥宫又传出了风声。
献允柱把一对膝盖都给跪烂了,这才得了献漓的允准回了适水堂,只是自那之后父子俩也没再见过面。而久不见献漓的也不只有献允柱,有凝玥宫却不得其门而入的祈欢亦是苦恼得很。
「鬼火,什么鬼火?」献允柱坐在床上,一双腿碍着膝盖打不直,曲着又不舒服便这么僵着。
祈欢打了盆水小心地给献允柱的伤口擦拭换药,可一鼻子哭腔足见她的委屈,「小的也不清楚,前些日子每到夜半时分,凝玥宫里几十个小宫女都说见到了,便有人说那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即将离去的魂魄。陛下听了心烦,禁了流言蜚语、清空了凝玥宫,连小的都给赶出来,如今只剩下陛下和槐东大人能进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