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白的双臂虚虚挂在蒋子休肩头,眼尾泛着红,长发凌乱,汗水从额间滑落。
许是蒋子休并不满意此刻的姿势,他突然抱起祁荞,将两人的位置掉了个,女上位的姿势使得蒋子休的性器更深地插入祁荞的身体。
扶着她的腰窝,一下又一下地用力顶入。
祁荞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会儿求着蒋子休快点,一会儿又说自己太累了,但蒋子休全当没有听见,发疯般地疯狂抽送。
直到快高潮,才抽出性器,全部射到了祁荞的大腿内侧。
蒋子休拿着湿巾仔仔细细地为祁荞清理。
祁荞猝不及防地环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发出了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蒋子休慌了神,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背,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只见几滴泪珠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要落不落。
“怎么哭了?”蒋子休的指腹轻柔地抚摸着祁荞潮红的脸颊,“不喜欢车上吗?”
“你今天为什么生气?”
“没有生气。”
蒋子休没有说实话,他的确在生气,因为听到有人说起赵榷,说起祁荞追赵榷时做的事,说起祁荞和自己。
但他不敢和祁荞说,因为他没有资格。
听到蒋子休的回答,祁荞没有再说话。
沉默在狭小的车内蔓延。
他们始终保持着拥抱的动作,身体相贴,心却始终无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