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琳第二天早早就醒了,睡昏头的她还以为这是在别墅,悠闲的伸个懒腰,揉了揉酸疼的腰。
直到碰到了旁边温热的身躯,应琳的动作一僵,机械般的缓缓扭头,看到了睡的不太安稳的少年。
记忆回笼,应琳想到了昨天她跟眼前的少年做的那些事,她在关键时断了片,不确定他们昨晚有没有做到最后。
但身上的吻痕和略微发痛的下体好像说明了一切。
应琳叹了口气,觉得昨天晚上冲动了些,她还没离婚,不该这样的,她小心的掀开被子,脚步轻盈的去找自己的衣服。
他们的衣服倒是放的整齐,桌上的手机也冲满了电。
收拾好后,应琳准备离开时,又想到她没这个少年的联系方式,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应琳是昨天是在酒吧附近捡到的他,看他的装扮,也就是是个学生,说不定是迫于生活,才到酒吧工作,得罪了人,才被打。
再说白嫖了人家一晚,确实不太好。
应琳心底没想着再继续这段关系,毕竟她还没提离婚的事,纸包不住火,她不觉得两人有留联系方式的必要。
她从包里摸出钱包,她日常有存现金的习惯,但她似乎记得上次购物时还剩了一部分现金,打开钱包,好巧不巧,钱包里就只有三百块。
应琳将钱包三张红色钞票抽出来放在床头,小声说:“你可真倒霉,……今天没太多现金,可惜了,你可不止值三百块。”
“但我好歹救了你,……就便宜点?”
她注意到了少年脸上的伤,昨晚说要上药也没上成,“……下次可别让人再打你脸了,这么帅,可惜了。”
应琳从抽屉中拿出便利贴,提醒他醒了记得上药,至于他们,就有缘再见。
……
应琳到家的时候,沉宴清恰巧从别墅二楼下来,一身家居服,依旧是那副清冷淡薄的样子,这次少见的在家,他看见了她,也没询问她为何一夜未归。
她转念一想,也是,一般她在的时候他很少会别墅,昨晚她不在,他自然就回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