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漠翻来覆去把人折腾了许久。
刚开始梅雪还咬着牙一声不吭,没过多久就呻吟就从喉咙间钻了出来,雪白的娇躯过电似的颤栗不止。
后来她被操干的满脸泪花神志不清的时候,哀声求饶了不知多少遍,身上的男人也不听。
叶漠虽是个雏儿,却是精力十足,十分兴奋。性致勃勃的尝试了不少姿势。
前半夜主要是被迫女上,后半夜则是后入。
叶漠格外偏爱操得深的姿势。
仿佛这样,就好像梅雪不是他兄弟陈逸风的老婆,而是独独属于他一般。
清晨。
梅雪睁开了眼,只觉得昨夜的荒唐仿佛陈梦一场。
可惜,一直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整夜从未抽出的阴茎,打破了她粉饰的太平。
“醒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梅雪闭着眼睛,不理不睬。
叶漠也不生气,慢悠悠地吹了口气,然后咬住了她的耳朵。
梅雪一颤,偏头躲开。
叶漠浅笑着看着她,翻身压了上去。由于晨勃,肉棒在花穴里胀得更大,蛮横的撑开细缝。
“叶漠!”梅雪慌乱的低吼道。
叶漠轻轻应了一声,自顾自的托起她的臀,制住她的挣扎让她跪在床上,然后用力一挺,将花穴内肿胀的阴茎插得更深,深深地挤进腿心。
“啊……疼。”
可叶漠不是陈逸风。
如果是陈逸风……虽然也不会停下来,但一定会亲吻她爱抚她,让她放松,再继续插。
男人好像也都差不多……
可梅雪实在受不住了。
她之前就和陈逸风做过一次,第二天就腿软的不行。而叶漠简直是和疯了一般毫无节制,强迫了她好几次,再加上穴儿干涩,她已经承受不了他的插弄了。
她忍不住道,“你别……你轻一点!”她甚至带了哭腔。
他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的一下下抽送着,囊袋啪啪啪得拍打在她的臀瓣上,撞得她白嫩的乳房一颤一颤的,宛若跳脱的白兔。
然后他的大手就揉捏上了她的乳肉,捏圆搓扁,指尖夹着通红的樱桃,不时的撕扯一下,亵玩得十分愉悦。
梅雪感觉她要被叶漠弄死了。
她心里泛着恨意和委屈,下体简直被插得发麻,花穴被粗暴得撑得紧紧的。随着他再次重重一戳,小小花蕊再次收缩绞住坚硬的肉棍,可怜的吞咽着完全不合尺寸的巨物。
她硬生生忍耐着不求饶,可叶漠仿佛看穿了她一般,换了新伎俩。
他的大手下移,每抽插一次就狠按她的小腹,来来回回摁了好多次,她的小腹酸酸涨涨的,不仅难受得要紧,还升起一股尿意。
不仅如此,他还荤话不断。
“陈逸风这样对过你吗?”
“他和我谁大?”
“陈逸风有我操的深吗?”
梅雪何时听过这些污言秽语?她把头埋在床上,哭了。
她和陈逸风灵肉交合,虽然也有点受不了他的尺寸,但因着他细心的爱抚,向来在床上无比的契合。就算有时他索取过度,至少也一边安慰她一边继续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