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能说他难看,无论何处。
她靠得极近,沉照渡凑前想要亲她的唇,结果又被他一手捂住。
“诶——”沉霓故意吊着他,慢慢坐下,直到花唇将他硕大的头部全部包裹住,柳腰轻轻打着转,“我来动你还不高兴了?”
从来都只有他掌控别人,哪有人敢爬到他头上来的。
看到他眼中的不忿,沉霓放松穴道慢慢坐下,毫无抵抗地将它完全吞没推挤进最深处。
“唔……”
“舒服吗?”沉霓又微微抬臀,然后迅速坐下,粗喘越发沉重,带着不服输的劲头,喷洒在她掌心。
眼瞧他易红的耳廓充血,沉霓套弄的速度的更快,单手扶着他的肩膀细细揉捏:“别生气了,又粗又烫的好难受……”
从咽喉发出的闷哼难抑而颤抖,在隐忍极致欢愉。
“好委屈哦。”沉霓坐到最底,感受着掌心的气息丝丝痒痒扫过,低头在沉照渡鬓角亲了亲,靠在他肩头,“可是我跟萧翎用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姿势。”
吐息猝然中断,沉霓笑声似铃,下体吞吐的加快,在他耳边急促的喘气,两片嘴唇含住要滴血般的耳垂:“难道都督不想知道,我的弱点都在哪里吗?”
岿然不动的玉山开始动摇,她继续朝沉照渡呵气:“而且都督不想和他比比,谁更能让我舒服吗?”
臀下的肌肉立刻松弛下来,衣襟敞开的大袖衫下,她摇晃的乳双双被握住揉捏。
沉霓松开捂在他嘴上的手,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后仰,一点点将他暴胀的肉根推挤进花户。
“唔——”她浮夸地娇吟,看着沉照渡羞怯躲避的目光,腰肢扭动得更激烈。
“好大,不行了,要插坏了……”
沉照渡走在柔软的细沙中,渐渐被流沙淹没,茫茫大漠,干涸与烈日要把人蒸干,干得生疼。
似有千万张嘴在紧紧缠吸着性器,他身体忍不住紧贴椅背,挺腰顶撞摩擦,痛苦与愉悦交织勒紧他的咽喉,使他不断地发出难耐的急喘。
“沉霓,再吃深点……”
他何曾这样求过人。
沉霓低笑着亲他殷红的唇,假意道:“吃不下了。”然后退后,再用力一挺,顺滑地将他半根吞入。
“这么大这么粗,教人家怎么吃……”
她低头将舌头伸进沉照渡唇舌中,双脚抬高踩在椅上,双腿被迫打开,将露在外头焦炙的茎身吃得更深。
相呴以湿,相濡以沫。
他们的前方是斗争的刀光血影,后方是放下的五蕴皆空,而他们在这此中,抵死缠绵。
被磨得极敏感的龟头被花心狠狠裹吞着,沉照渡发出低沉的呻吟,在乳上抓揉发泄的手倏地下滑,紧紧箍住沉霓不断摇摆晃动的细腰,悍戾地挺送抽插。
颤抖的花心被乍然冲顶十数次,沉霓被这又急又猛的鞭笞撞得神魂颠倒,酥麻蚀骨销魂,春汛一瞬间奔腾汹涌,混在浓白的阳精中。
干旱的大漠里终于下了一场大雨,绿洲盎然。
——
阿风的性癖:叫哥哥
今天也是五花肉满满的一章~
下一章应该还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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