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拱手道:“回禀皇上,自然是有的。仅凭花娘手中的银铃和她一人之言,皇上便赫然降罪,皇上不觉得,太过于武断了吗?”
楚惊河双目微眯,拳头不自觉的握紧,须臾之后,却又缓缓松开……
他突然大笑一声,“哦?既然秦爱卿觉得朕武断了,那你认为,这事情应该怎么办?”
秦天脸色微沉,转身看向了绝命,又继而看向了花娘!
随后,秦天走到花娘的身边,冲着她一字一顿的问道:“好,你来说说,既然这银铃是绝命打算给皇贵妃的,那这银铃又为何在你手里?你前言不搭后语,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花娘一愣,顿时语塞!
本来她想如实说,可是楚惊河不许,非要她把皇贵妃一起拉下水。
如此明显的逻辑错误,花娘和楚惊河竟然都未细想。
楚惊河见花娘被秦天吓得无话可说,不由得轻咳一声出声提醒。
而花娘这才拱手道:“回禀王爷,昨夜,皇贵妃和侍女碧儿先是双双离席,而绝命更是紧追其后,昨夜他们二人皆不在筵席之上,这一点,众人皆可作证。且,绝命将此银铃交给皇贵妃之时,皇贵妃犹疑许久,这才以大局为重,以齐国和大楚两国交好为重,放弃了银铃,奴婢这才捡到!”
秦天点了点头,拉长声音道:“哦……若是如此,你刚刚又为何说,皇贵妃和绝命已经密谋私奔?如今却又说,皇贵妃舍弃银铃?你今日所言,到底是想污蔑皇贵妃,还是想污蔑绝命?还是想将他们两个人一起拉下水?”
秦天大喝出声,气势上便已经高了花娘一头。
花娘深吸一口气,半响才轻声开口道:“王爷不必如此羞怒,不是嗓门大威严高就占理,王爷如此咄咄逼人,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心腹。奴婢劝王爷一句,不要因为您和属下的私交,便枉顾伦理,枉顾国法,枉顾人臣!”
花娘娓娓道来,话毕,连一旁的楚惊鸿都惊诧的看向了她。
而楚惊河更是拍掌道:“朕身边还有花娘这样为国为君忠心耿耿的奴婢,真是朕之幸啊!”
“秦天,朕念在你功勋显著,劳苦功高的份上,原谅你今日的不敬和护短,不过这绝命,竟然想要私携朕之后妃,罪不可赦,朕今日若是饶过他,岂不是让后人耻笑?”
说完,楚惊河脸色一沉,冲着站在门口的将领怒吼道:“愣着做什么?朕的话听不到吗?拿下逆贼绝命,千刀万剐!”
“千刀万剐”四个字,楚惊河用的极其用力,他对绝命本没有深仇大恨,楚惊鸿心里明镜一般,他这是在向秦天示威,似乎他凌迟的不是绝命一般,而就是秦天本人。
楚惊鸿缓缓起身,就在那将领小心翼翼的走向绝命的时候,楚惊鸿突然出声道:“等等……”
楚惊河的眼神凌厉的撇过刚刚一直不发一言的楚惊鸿,他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她,不阴不阳的开口:“怎么?皇妹要插手这件事?难道你也想为绝命求情?”
楚惊鸿怎么会不明白楚惊河的话外之音,她轻笑了一声,眼神近乎于无害,“不,臣妹以为,绝命并非全然无辜,花娘的话,并非都不可信。”
绝命闻言,心惊胆战的看向了楚惊鸿,拳头紧握,有些害怕她出卖他!
而秦天倒是冷静的很,转头看向了楚惊鸿,不发一言,等着她说话。
楚惊河听闻此话,亦是松了口气,指了指楚惊鸿道:“继续说下去。”
“花娘在绝命身边伺候多时,臣妹记得,当时绝命对花娘一往情深,甚至恳求过王爷,要娶花娘进门。所以,花娘对绝命还算是有些了解的。所以今日之事,臣妹认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花娘忘恩负义,陷绝命于不义。另外一种,就是花娘所言非虚,为了尽忠皇兄,枉顾她跟绝命从前的情意,大义灭亲!”
楚惊鸿的话倒是挑不出任何错处,不过楚惊河却总是觉得,似乎楚惊鸿正在给他埋坑,哪里似乎不太对劲!
然而她说的并无道理,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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