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道:“是的。”
“好!”北门一梦点了点头,缓缓逼近花娘,“那你再来说说,你是惊鸿公主手下婢女,那个时候应该在公主身边伺候,却偏偏为何,跟随本宫而来,难道你是什么人派来监视本宫的吗?”
花娘一顿,摇头道:“不是,公主殿下可以给奴婢作证,昨夜,奴婢是半路回去拿酒,才不巧撞见了娘娘和绝命在一起!”
听及此,北门一梦也不由得恼道:“请你慎言,什么叫撞见本宫与绝命在一起?本宫只是隔着数十米之外撇见了他一眼,你如此污蔑本宫,该当何罪?”
花娘神色一窒,明明她有理,在北门一梦面前,却落了下风。
这种时候,她身份低微,不能发火。
故而,花娘垂首行礼道:“是奴婢失言,正好撞见绝命与娘娘正在谈话!”
北门一梦点了点头,话锋一转,轻声问道:“本宫听说,你从前是在柳巷被绝命包养的一个妓,可有此事?”
花娘咬紧了下唇,虽然北门一梦声调不高,言语之间却有嘲讽之意!
“是。”花娘咬牙切齿的开口。
“本宫那一日在惊鸿公主的帐内听闻,绝命大人对你一往情深,甚至想要娶你,可后来为何,你们又分道扬镳,感情不和了呢?”北门一梦步步逼近……
花娘咽了一口唾沫,淡淡道:“这好像与今日的事情无关。”
秦天这时候却抢先道:“微臣以为,世界上有因就有果,皇贵妃所言非虚,当初绝命的确向本王请命,要娶了花娘。绝命还因此花了数年的俸禄,只为了给花娘买一支心爱的发簪。只可惜,花娘不守妇道,与公主从前悖逆的侍卫私相授受,被绝命抓个正着,这才感情破裂!”
这些事,北门一梦自然不知道,听到这话,她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绝命,深觉自己从前好像误会了他……
而楚惊鸿也点头道:“这件事,皇兄也是知道的。这花娘和琼浆都是皇兄的人,不是吗?”
楚惊鸿当众点破此事,让楚惊河脸色十分难看。
楚惊河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道:“这些事情与今日的事情无关。”
楚惊鸿笑着道:“不,皇兄错了,这件事大有关联。花娘一直对绝命怀恨在心,因为自打那之后,绝命不仅对她不好,还时常打骂,花娘和媚娘本是皇兄手下暗卫,没有皇兄的命令,不得回宫,故而她们便一直在绝命手下受罪,所以,她们两个一直怀恨在心,恨不能杀绝命后快!”
“而花娘,是绝命身边的枕边人,想要污蔑他,或者偷他点什么东西,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就比如,花娘手中的银铃,除了花娘,谁人能给她证明,这银铃不是她从绝命身上偷来的呢?”
“否则的话,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个银铃的来意,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个银铃被绝命当做至宝?”
楚惊鸿话毕,花娘脸色越来越难看,随后,她竟然拱手道:“惊鸿公主殿下巧言善辩,言语之间维护绝命和皇贵妃,这一点,奴婢是知道的。不过,公主殿下也不必颠倒黑白,就连娘娘自己都承认了,绝命的确是放了东西在地上的,是奴婢后来见皇贵妃不屑去要捡回来的,公主又何必非要栽赃奴婢说这是奴婢偷来的呢?”
花娘这话一出,自以为毫无漏洞而言,而楚惊鸿却是轻笑出声。
就连楚惊河都是脸色一沉!
而秦天,更是见缝插针,不由得开口嘲讽道:“哦?你如今又说是绝命丢在地上皇贵妃不要,你去捡回来的吗?可刚刚本王和公主殿下进门的时候,你不说是绝命亲自交到皇贵妃手上,而皇贵妃犹疑许久,才丢掉的吗?”
花娘脸色一白,顿觉失言。
而秦天更是厉喝道:“大胆奴婢,竟敢污蔑皇贵妃,该当何罪?来人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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