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神神秘秘地非要用眼罩遮住她的眼睛,生怕不严实还用她束头发的猫耳发箍罩在眼罩上面,务求一丝光线都透不进去,才把她牵进房间。
奇怪的是,自从进房间之后,一向叽叽喳喳的凌肖突然安静下来。连颐只能透过他在自己身体上不停游走的双手来确定他还在身边,否则眼前黑压压的一片,还真有点让她害怕。
连颐曾经有那么一瞬间,以为白起许墨和周棋洛都在凌肖的房间里,看着自己被他操;或是进来之后会让她掀开眼罩,看到四个赤条条的男人躺在自己身边。如今想来,她的思想还是太肮脏。
“宝贝,放松点。”
凌肖的声音从她两腿之间传来,她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大腿内侧划过。骚穴被暖暖湿湿的物t覆盖着,那东西灵活得很,能立起来不断地戳着她发胀的小豆,也能吸住她那频繁挨操的穴口,随着爱液汩汩流淌,凌肖的动作也随之收敛。
过了大概半分钟,他还没进入自己的体内。连颐有点痕痒难耐,她一手揉捏自己的乳房,一边在搓动敏感的阴蒂,口中喃喃:“……快来啊,快给我……”
这时,她的腿却被凌肖抓住往床角拖。他将她翻过来,连颐以为他想要后入,便乖巧地撅起肉体,静候肉棒的光临。
凌肖的声音又从耳畔传来,他似乎是躺在连颐旁边:“宝贝,我们来玩个游戏。接下来,他们会插进去停留一分钟,你要做的就是猜草你的人是谁。猜对了,就操到你高潮为止,如果一直猜错,今晚就一直这样下去,别想着高潮了……知道吗?”说罢,还抽了一下她的屁股!Ⓐyцsℍцωц.∁Θ⒨(ayushuwu.com)
连颐没想到他们玩的比自己想象中的还野,如此下流淫秽的游戏,肯定是凌肖想出来的!他们竟然也会答应?真是不像话。
不过心里居然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连颐拒绝,下体就塞进来一根粗大的肉棒。那根东西又欲又胀,快要把她的骚比塞爆。偏偏它的主人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连颐知道其他仨人也在场,不敢叫得放荡,只好嗯嗯啊啊地压抑着叫声。
一分钟很快就到了,她还没尝到快感,哪里猜得出这是谁。只好随便回答,蒙过去再说:
“是、是白起吗……”
她听到有人“噗嗤”地笑了一声,就知道自己大概率是猜错。屁股就被狠狠抽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主人也认错?该打。”
是许墨!连颐懊悔:“啊,对不起……主人……”
凌肖清清嗓子,趁机捏了连颐的奶子:“继续。”
床垫突然弹起来,看来凌肖已经站起来。再次被进入,这次的抽送是激情澎湃,而又密集,连颐大胆猜测:“是凌肖吗?”
周棋洛恋恋不舍地抽出来,用jt上的淫液摩擦着穴口:“什么啊,我的技巧不比他好嘛!”说完,不满地将浴衣围上。
凌肖想的这个馊主意是不错,就是太折磨人。别人什么感受她不知道,主要折磨的是她自己。几次下来,没有一次猜中,倒是白白挨操几分钟,舒服是舒服,可是一点也不尽兴。
她现在恨不得让他们躺在床上,自己爬上去他们的身体,然后使劲地摇,摇到他们向自己求饶为止。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不太可能。
一双炽热的大手扶住她的腰间,动作轻柔。与前面两位不同,他似乎不用对准穴口就能轻松进入,仿佛有多年的默契一般。
“白起……是白起……”连颐很肯定地说。
后面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谁告诉连颐是否猜对。从被他他c插了两分钟左右还没抽出,她就知道自己这次猜对了。白起的手从她肚脐眼下滑,摩挲晃动着的乳房下端,指间夹着她的乳尖捏搓。他一如既往,在运动的过程中咬着她背部的嫩肉,舌尖无意识地游走到她后脖处,呵出令人瘙痒难耐的气息。
“痛吗?要轻点吗?”白起扭过她的脸,朝向自己,咬着她的耳廓说道。他嘴上说要温柔些,可无一不是狠狠顶到她深处的尽头。
看不见白起的脸,脑海里会更多想象的空间,她的欲望疯狂膨胀:“快点……再快点,s我里面……”连颐半张着嘴,她抬手将白起的脸按在自己唇上,舌头恨不得伸到对方喉咙里去。她被操到唇角流涎的骚贱模样让其他仨人血气再涌。
米白色的床单上,被潮水溅湿了一大片。如她所愿,白起将久居体内的精华推入体内。奇怪的是,以往高潮完就失去力气的她,现在竟然还想要。连颐忍受不了这种无法尽情释放欲望的破游戏,她决定摘开眼罩,眼前的“景色”却让她想再把眼罩戴上。
人数太多的原因,他们不好意思和对方赤条相对,所以身上或多或少都穿着些衣服。周棋洛穿着松垮垮的浴袍,许墨仅披着一件白衬衫,白起只围了一条浴巾,凌肖只穿了条宽松的短裤,只有她自己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犹如狼群中待猎的绵羊。
狼们开始朝自己靠近了!看着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男人,连颐退无可退,她背靠着墙壁卷成一团,赔着笑说:“等一下嘛……不要!唔——”
凌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二话不说直接将肉棒塞她嘴里。她两手各握住两根淫物撸动,无瑕保护正在被许墨侵占的小穴,奶子被操得前后晃动不止。
先前被白起填满的内里,再次被第二股精水射入,许墨刚把沾满俩人体液的肉棒放入她口中清理,凌肖马上接任第三棒,他频密地抽插着,连颐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叽啪叽”的响声,甚至余光能看到有被挤出喷飞的液体!
她努力地朝身上的男人靠近,挺起腰肢贴紧凌肖,他也默契地捏住中间鼓起的阴蒂左右甩动,下体一阵痉挛,淫水射了凌肖一身。连颐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高潮,她只知道再这么下去,接下来这几天都不用下床出门。
“让我歇歇吧,真的很累……”她肉肉酸软的腮帮子,夹紧双腿,拒绝他们再对自己进行占有。
周棋洛刚打算上阵,断然拒绝:“别啊,你好歹先让我c一次吧?他们爽了,我还没有呢!”
“就一次啊!”连颐竖起一根手指,她捂着前穴,盯着其他三人撒娇道:“我真的不行了!明天再做吧,好不好嘛~”
也许是前面的场景令周棋洛太兴奋,以至于他坚持不到十分钟就缴械。连颐欢天喜地地送走几位爷,心想:总算是能清静下来,好好睡个觉了。
第二天,连颐睡到中午才起床。她借着吃午饭的契机,让他们都房间里来,她有事要说。
她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故作严肃:“都吃完了是吧?我有些事要跟你们说。”
“昨晚的事让我意识到,我不能处在被动的位置。你们——”连颐指着他们:“应该听我的。”
再这么被动下去,批都非磨烂了不可!
连颐跟他们说清楚自己的诉求:玩游戏可以,多人运动也不是不行,不过规矩得按照她定制的执行,输了的人就算一晚上没赢过也只能干瞪眼,不能强行上。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扑克牌:“斗地主你们会吧?”
周棋洛和白起听到“斗地主”三个字,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而凌肖和许墨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斗地主?!”
“你们……该不会不知道什么是斗地主吧?”周棋洛看着他们懵圈的样子,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凌肖不服气:“不行!这个我不会,重新选一个游戏!”
连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没关系。游戏今晚再开始,你们还有时间学习,我再睡会儿~拜拜!”
许墨扶了扶眼镜,紧盯着桌上那副扑克牌:“我先去搜一下斗地主的游戏规则,等下我们先练习怎么玩。”
凌肖点头:“行!我就不信了,两个高智商的还玩不过俩缺心眼儿的……”
周棋洛在桌子底下踹了凌肖一脚:“你才缺心眼呢!”
白起看他们又开始吵闹,不得不提醒一句:“继续吵吧。你们现在不让她睡个安生觉,今晚谁都别想快活。”说完,他走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为今晚的“大战”养精蓄锐。
连颐睡饱吃足以后,躺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几个在玩游戏。
“你没事吧?!”周棋洛看着凌肖:“我是你队友啊!”
“忘了……不好意思哈,下回注意!”
许墨把最后几张牌摆在桌面上,收获他们异口同声的大叫声。
周棋洛锤了凌肖胳膊一拳:“摊上你这么队友真是倒霉,下一把我做地主得了!谁跟你一队谁倒霉!”
连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许墨横抱起来,她嘴里还嚼着零食:“诶,是许教授赢了吗?”
会客室里那几个满脸怨念的男人,看着他们缓缓合上了房门,为自己的牌技感到悲哀。
许墨单刀直入将她压倒在床上,张嘴就咬住连颐的唇,一股浓烈的水果酸甜流入口中。
“不好意思,嘿嘿……”连颐皱着小脸:“刚吃完跳跳糖呢。”
许墨挑眉:“好甜,我喜欢。”
既然是优胜者,还是初入门的新手就能赢得第一场比赛。许墨获得的待遇自然是不同的,连颐让许墨坐在床边,从兜里掏出一小包跳跳糖,倒进嘴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她蹲在许墨的脚边,趁着跳跳糖爆开低头裹住他的阴精,手也随着她脑袋的上下摇摆随之套弄。一颗颗细小的糖粒,在许墨的jt和连颐的口腔摩擦下迅速炸开,湿软润滑,热力四s。许墨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他扶住连颐的后脑勺,收放自如地挺着前胯,想把分身插得更深入些。
周棋洛把耳朵贴在门外偷听:“怎么这么安静?”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连颐销魂的呻吟在里面响起,而且声音传来的地方非常近,似乎和周棋洛一样,紧贴在门的后方。
白起和凌肖也偷摸着走了过来,三个大男人一起听墙角。明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还是忍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
连颐扒在房门上,许墨从身后掀起她的浴衣,拨开内裤薄薄的布片直接进入。唾液和糖的混合使他的进入毫无障碍,穴口被挤出的液体,分不清是糖汁还是淫液。
他知道外面有人在偷听,将捧在身前的肉体用力地抽插,关得严严实实的门被撞得砰砰响。在门外的周棋洛还听到他们交合的肉体撞击声,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春色盎然。
连颐朝身后扭过头,手颤巍巍地抚上许墨紧抓着腰间的手腕:“许墨……啊哈,太深了啊……啊!”身后的人不顾她的求饶,“啪”一下掌痕深深留在她的肉体上。
门被推得咣当响,连颐的呻吟渐渐变成尖叫。房间的隔音虽好,还是能清晰听到她痛苦并快乐着的哭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谋杀了呢。
“我去,操得太狠了吧……”凌肖不禁感叹。
白起脸红了,清清嗓子:“咳,我去趟洗手间。”
许墨出来的时候衣冠整洁,气定神闲,仿佛方才在里面做体力活输出的人是连颐一样,她像软t动物一样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下肢酸软。
休息片刻,她对着门外的人喊:“你们进来吧……”
连颐思考再三,决定还是不要以游戏的方式决定接下来谁跟自己做。要是一晚上都是许墨赢,她很有可能会被他操到绝育。
“今晚一人只有一次机会!”她抓紧了身上的浴衣:“不许抗议,否则取消资格!周棋洛,你先来吧……”
他十分得意地将凌肖和白起推出门外,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脱个精光,飞扑到连颐身上,什么前戏也不做就直接插入。
连颐不满,轻轻锤他:“讨厌……能不能有点情趣?”
周棋洛吻住连颐,不允许她抗议。跟以往火急火燎的周棋洛不太一样,他在进入以后竟异常地温柔,肉棒像给连颐的小穴按摩一样,平缓地推入抽出。
他把连颐整个裹在怀里,凑近她耳边:“你好啊,我的新娘……就当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咯~”他唇间呵出的气息挠得连颐的耳朵痒极了,刚满足的吸奶欲再次被挑起。
连颐坐在他身上前后扭动,和进入自己肉体的男人四目相接。周棋洛浅咖色的瞳仁折射床头微弱的灯光,散发的都是浓烈的爱意。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周棋洛说。
他在娱乐圈见过无数美人,比连颐美艳的人间绝色比比皆是。唯独是那一晚在ht大,狭小的缝隙带着些许惊恐的大眼睛,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我记得。”
这种经历不常有,连颐怎么会忘记呢?尤其对象是俊朗温和,体贴入微的周棋洛。
“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连颐的长发被周棋洛拨到耳后。他闭上眼,仰起头享受两人之间的热情拥吻,唇齿缠绵不休,互相交换人类最原始的情绪。
周棋洛眼里只有她,他紧盯着连颐不放。她双手撑在身后周棋洛的小腿上,双腿大张着,周棋洛能清晰看到他们肉体连接的部分,没有什么比粗壮的男性器官,能在自己深爱的女人体内进进出出,更享受。
凌肖都要把半边脸贴到门上去了,还是没听到一丝声音:“怎么这么安静?哈!不会是不行吧?”
连颐扭动的频率越发急促,她搂紧周棋洛,将他的脸埋双乳之间。他识趣地含住凸起的乳尖,迎合连颐在挺动下半身,被她的潮液溅湿了前穴,也没有停止。
连颐觉得自己穴口都麻了,可是夹紧双腿的时候还是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欲望。白起见状,坐在床畔关怀道:“怎么了?是不是很累?累的话就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凌肖靠在一旁,虽然心里很不愿意,可连颐疲惫不堪的样子,实在让他不忍再继续求欢:“对啊,我们少一次半次无所谓。再这么高下去,生病可就不好办了。”
床上的人心中一动,蠕动到白起身边,枕在他大腿上,眼睛看向凌肖:“你们对我真好……对不起。”
“瞎道歉什么呢?”凌肖蹙眉,坐到连颐身边,挠了挠她的脚心。她“噗嗤”笑出声,急忙收回脚。
她拽拽浴衣衣摆,没注意险些走光。凌肖自顾自地躺在枕头上,假寐着说:“大不了我今晚不走,陪你就是了。”
“想得美啊你。”连颐跪在凌肖身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把他揪起身,却听到身后的门合上了。白起没有离开,他只是把门带上。此时他正在解开身上大衣的纽扣,还向凌肖使了个眼色。
凌肖马上反应过来,他将连颐禁锢在身下。
“诶诶诶!你俩不是让我早点睡吗?”连颐心感不妥。
白起躺在连颐旁边,捏着她的下巴靠近自己,在吻下去之前说:“你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背脊也被两片温暖柔软的唇亲吻着,她能感受到t缝处正在被一根淫物杵着,顶端在后庭附近来回试探,连颐想回头。白起不甘示弱,强行固定连颐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看着我。”他引导着连颐的手,抚上血管凸起的阳物。柔软的皮肤裹着坚硬如铁的海绵t,似乎里面充的不是血液,是渐渐膨胀的情欲,稍有不慎,一触即发。
他将舌尖伸入连颐微张的小嘴里,轻轻吮吸,
凌肖撇撇嘴:“啧,不行。”他扳过连颐的身体,啃咬了一下未施粉黛却清秀可人的脸颊:“你只能看着我。”说完,气鼓鼓地擦掉她嘴角的液体,来了一段法式深吻。
完了,到底要看谁啊?连颐左右为难,被凌肖夺走了说话的自由,被他咬着唇瓣,憋红了脸说不出话。
白起没在意,他笑了笑,他趁连颐和凌肖亲热,将肉棒滑入腿缝,朝着被人多次浇灌的秘密花园,一举到底。
“唔!”她惊了,回过头只看到白起乌黑的头发——他正沉浸地把自己的乳房捧在手里揉捏,乳头在他舌尖的舔舐下闪闪发亮,透着色气的光泽。
被人抢先一步,凌肖气得牙痒痒。他只好打起了后面的主意……
“别!那里还没清理呢……”连颐向凌肖求饶。
他早就想到这一点。四男一女在酒店多人运动的话,怎么能少了灌肠的工具呢?他早就在连颐房间藏好了,现在终于派上用途了。
白起不愿抽出,怕凌肖这个鬼精灵趁机抢占“位置”,连颐只好岔开腿,让凌肖“专业”操作。微凉的生理盐水反复冲洗后穴,填满内腔,再由盆底肌用力推出,白起也被她收缩的甬道挤得头皮发麻。
“嘶——”幸好他自控力好,一般人还顶不住。
连颐侧躺着,他们一前一后夹攻,连颐的菊穴和骚洞都被两根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多亏了许墨和周棋洛之前留下源源不断的精华,在白起的摩擦中排出,流到t缝,这才让凌肖轻而易举地插入。
“呼……”即便是老手如凌肖,开发了没几次的ganx还是比小比要紧得多。他不断调整位置,谨慎地推动着,努力控住精关,以防在情敌面前先一泻千里。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提出:“老白,换一下吧……”
白起没有试过肛交,他倒是不介意,很爽快地应下。可是刚换完没多久他就后悔了,那后庭比前面更紧不说,连颐还抱住凌肖,跟他接吻!那小子竟然还故意挑衅加大抽插的幅度,以此来刺激他!
他不甘落后,见连颐的后穴已经适应,手掌抓紧她的肉体,也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啪啪”声连绵不断,不绝于耳。把房间外的许墨和周棋洛都吸引到了,他们站在房门处看着里面激情的三人行,跃跃欲试。
连颐看到许墨和周棋洛也进房间了,羞红了脸:“啊!你们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
“原来还可以玩三明治啊……”周棋洛痞痞地挑起了嘴角:“那等下你们完事了,我跟许教授接力?”
许墨含笑颔首:“可以,我有的是时间。”
连颐一听,推开了白起和凌肖,裸着身子连滚带爬地走到房间角落:“我说过,今晚每个人只能一次!你们怎么能耍赖呢!”
“可是,现在已经过12点了。”许墨的眼睛从手腕上的手表移开,盯着连颐:“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上天啊,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惹到了四头狼。连颐撇着嘴,只得面对现实。
清晨,正睡得迷迷糊糊,连颐感觉自己的肉体正在被抚摸着,有人躺在她身后揉捏她的奶子,不仅如此,连小穴都是被轻轻地c着。看来这个个人是偷偷潜入她的房间,还在她熟睡不醒的状态下强要了她。
经过深夜大半个晚上的多人运动,连颐已经累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们离开房间之前,她千叮咛万嘱咐,没有她的允许绝对不能再进入房间,这是谁又这么没有眼力见?
连颐拨开x上的大手:“……能不能让我睡会觉?昨晚你们都做了几个小时了,给比放个假行不行……”
“嗯?你们?做几个小时?”
“你知道就好!还不出去……”
这声音……?!
连颐惊喜地转过头,看到一双微愠的乌眸。是李泽言!他怎么会在这里?不过,自己刚刚是不是说漏嘴了?
李泽言抽出分身,站起来整理衣物:“看来已经不需要我了,那我回去吧。”
连颐急忙拽住他衣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别啊!你怎么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他们知道你来了吗?”
他们但凡有一个人知道李泽言在飞过来的路上,今晚都不敢这么嚣张。他特地飞来美国就是为了给连颐一个惊喜,谁知道一来就听到让人不高兴的信息——他的新婚妻子被四个男人轮了几天。李泽言早就知道,连颐这趟旅途不止凌肖,也知道来的人都有谁。只是,自己不在的日子里,连颐也能和其他人过得这么快乐,这才是让他不高兴的原因。并且李泽言已经再三叮嘱,除自己以外,连颐每次和他们发生关系,都要做好安全措施,看来她全当耳旁风。
从走进房间门的一刹那,他就闻到了房间里弥漫着别的男人留下的气味。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别人的痕迹抹掉,替换成自己的印记。
知道来者是李泽言以后,连颐消失的体力瞬间满电。她死皮赖脸地巴在李泽言身上,像一只考拉。
连颐挤眉弄眼地调侃他:“你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变丑,还会艳痿早泄哦~”
“幼稚。”李泽言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她把李泽言的脸挤变了形,嘴唇高高翘起。连颐还故意模仿他现在的样子,嘟着嘴撒娇:“阿言不生气了哈,阿言是天底下最可爱最好的老公呢~”
他一把打掉脸上的手,鼻腔里发出哼声:“呵,少用这种话哄我,我没有你这么好对付。”
他这回好像真的生气了,连颐怯怯地蹲在他脚边,下巴靠在李泽言膝盖上:“那你要怎样才肯消气,你说嘛……”
“第一,我在的时候,你只能叫我老公。”李泽言抱着双臂,像是命令似的:“第二,接下来我有一周的假期,加入你们的旅途。在这期间,除了我,你不允许再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发生关系,这是对他们不守诺言的惩罚。一般的肢t接触可以,发乎情止于礼就好。”
他低下头紧盯着连颐,笑脸略带寒意:“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要是再不使用保护措施,以后他们连用的机会,都不会有。”
虽然不知道他会通过什么渠道去大成最后一项,可是连颐总感觉背后冒冷汗,她连连点头:“行,我都听你的。”
次日午间,除凌肖外的其他人看到李泽言都是十分愕然,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他很直接地向大家宣布来意:“我知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还有做了什么。我太太跟我解释过,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今天要说的,主要是接下来这件事……”
李泽言已经预约了今天的机票,和连颐去意大利的古堡酒店游玩,作为新婚夫妇的“蜜月旅行”。但是由于他的工作繁忙,所以特地邀请白起、凌肖、许墨和周棋洛同行,希望能在他公务缠身的时候,替他和连颐四处参观游览,衣食住行他可以全部负责。
跟谁图你那俩钱似的。凌肖白了一眼,心里想。
李泽言又说:“我记得,许墨对摄影的造诣颇深,到时候就麻烦你给我们多定格些美好的回忆。”
许墨愣了一下,随后淡然地笑着点头。
“白警官,有你负责我太太的人身安全,我很放心。”
白起低头不语,半晌才回应:“没问题。”
周棋洛抢在李泽言开口前说:“你别看我,我什么都不会。”
李泽言摇摇头:“既然你这么有音乐天赋,我们的新婚礼物……就由你亲自写一首歌如何?”
周棋洛还没来得及拒绝,李泽言已经站起身:“请大家在三个小时内收拾好行李。我们五点钟出发,烦请各位准时。”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周棋洛的吐槽像噼里啪啦的机关枪一样:“真无语,他还以为自己是我老板呢?是,是他出资没错,可是我……诶?不对,他怎么没使唤你啊?”
凌肖突然被粗e到,他指了指自己:“嗯?不好意思,你是在说我吗?”
周棋洛问完才反应过来,再有钱的也怕有权的。更何况凌肖父亲对他和连颐都有过救命之恩呢。
连颐看着他们一个个苦大仇深的模样,终于意识到:她精彩的下半生,才刚刚开始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