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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兀天山,无极宫。
无极宫占据天山整个山头,富丽堂皇,金砖白瓦,在阳光下巍延伫立。
金纱帐,芙蓉暖床,两条赤裸裸的人影交叠,身下红帐被弄得褶皱不堪。
一只葱白玉手紧紧抓住金色帷幔。
“快点……再快点,就快到了……”下面的人疯狂摆头,脸上表情痛苦难耐,手上的力气几乎快把帷幔扯断。
“都给你……一滴也不剩……全部射给你……”上面的人肌肉紧绷,撑起身子,将怒张的肉刃拔出,又噗呲一下猛然顶入早已被操得软绵无力的肉穴。
“嗯啊……嗯啊……祈然,操烂我的骚穴……啊啊啊啊啊……好粗的肉棒……丢了……丢了……”
下面那人腰身一挺,双腿合拢,紧紧夹着巨大的肉棒。骚穴猛吸鸡巴,榨出里面浓稠的精液。
“呵啊……射给你的骚穴……”方祈然身子死命地下压,囊袋被夹在二人胯间压得扁平,仿佛真的要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挤出来,射进身下那人体内。
伴随着高潮,二人结合的地方突然发烫,渐渐一股热气聚成一团,游走于二人体内,最后没入方祈然小腹。
方祈然抬起身,让楚翼继续享受高潮的快感,自己则在一旁打坐,修炼起内功心决。
楚翼双眼迷蒙,看着方祈然身上蒸腾出热气。
约一炷香,方祈然睁开双目,神采奕奕,一扫身体的疲倦。
只见他肌肉鼓起,四肢呵躯干都显出十分漂亮的纹理。
方祈然跳下床,鸡巴威猛的上翘着,两颗肉袋圆滚滚的,仿佛憋了几日未射一般。
他抱起浑身发软的楚翼,让楚翼抱住自己脖颈,双腿叉开分别搭于自己双臂。
鸡巴在肉洞口磨着,楚翼受不了那种痒,浑身都打着颤。
“翼儿今日将真气让给我,我定会好好服侍翼儿,让你爽个够。”比起楚翼,方祈然真叫一个神清气爽。
楚翼被磨得眼泪都流出来,有些哀怨的说到,“那就别折磨我了,进来……快……给我大肉棒……”
方祈然呵呵一笑,下身一顶,鸡巴毫不费力的进入了滑腻的穴里。
鸡巴狠狠地向上猛顶,楚翼浑身无力,粉臀翻着肉浪,两条腿被顶得花枝乱颤。
招架不住的楚翼哀叫连连,就连舌头都吐在外面忘记收回去。
“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好棒,又丢了……呜呜呜……”楚翼被灭顶的快感激得眼泪直流,仰着头泣不成声。
方祈然却像一只种马一样不知疲倦,鸡巴反而又胀大一圈,直朝骚心顶。
……
楚翼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方祈然才放过他,射了他一身。
事后二人泡在池子里,楚翼软绵绵瘫在方祈然身上。
池中药水有奇效,可以快速恢复体力。然而楚翼今日数次高潮,只想懒在方祈然怀里。
方祈然摸着楚翼肩头,享受着楚翼水下给自己那话的抚弄。
楚翼心里甜蜜蜜的,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噗呲一声乐出来。
“在笑什么?”
“我在笑……向融他们想不开。”
“哦?他们怎么了?”方祈然来了兴趣。
“向融他们要趁今日宫主见客,去教训一下柳玉树。”
一提柳玉树的名字,方祈然鸡巴狠狠的跳了跳。
感受到手中物什的变化,楚翼一脸意料之中的样子。没有人能对柳玉树无动于衷,就连楚翼自己都不能。
方祈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叹了声道,“宫主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我们了……”
“柳玉树来了三个月,侍奉了一次教主便封他为阁主。起初倒也还好,我们还能上教主的床,一个月前教主最后一次临幸我,从那之后,便都是柳玉树了……”楚翼看了看方祈然,若是没有他,自己恐怕也会和向融一样……
“向融那个性子,忍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方祈然一想起向融那个跋扈的样子,便觉头痛。
整个无极宫,除了对向融唯命是从的沈寒星,就只有楚翼能和他相处得来。
“宫主如今心在柳玉树身上,他们大可以像我们一样,自行双修……何必非要去与那妖精过不去。”
“向融心比天高,除了宫主,他又能看得上哪个。”
“蠢得可怜……如今阁主之间都在趁此机会提高修为,只有他们几个,这样看不清局面。”
方祈然这样说,全因无极宫的双修之道,只有上位者才能通过交合大幅度提高真气,是为阳修。承受者所获要远远小于对方,是为阴修。
方祈然和楚翼自被冷落之后便勾结在一起,互相交替进行痒修,这一个月来,不仅感情深了许多,内力也提升了不少。
宫主宁世隐独宠柳玉树,对自己手下这些豢宠无心拘束,其他几位阁主便纷纷效仿二人。
除了向融和沈寒星。
此时,向
', ' ')('融和沈寒星穿过长廊,正如楚翼说的那样,要去好好教训一顿柳玉树。
无极宫宫主之下,设有十二阁。
分别为,天巧,天阙,天机,天枢,地隐,地火,地残,地星,细雨,疾风,飞花,霜雪。
而柳玉树来了之后,宁世隐单独为柳玉树新设一阁,为紫玉阁。
紫玉阁离宁世隐的极乐殿近的很,却和其他十二阁相距甚远。
穿过长廊,还有六道烫金红门。
柳玉树喜静,不同意宁世隐在他阁中设置太多奴仆。
是以整个紫玉宫只有四名奴仆在第六道门外站着,被向融和沈寒星带来的人手轻易的制服。
命奴仆在门外押着紫玉宫的人,向融看了看沈寒星,又看了看第三个人。
唐赐。
向融其实并不理解唐赐为什么会跟来。唐赐一向不争不抢,在十二阁里是最中立,最与人和善的一个。
然而他拿不清柳玉树的虚实,多一个熟悉的人便多一分力。
向融走在前面,将门一道道推开。
打开第三道门时,三人都听到了里面隐约传出的声音。众人再熟悉不过的,欢爱的声音。
无极宫以双修练功,宫里几乎日夜都能听到淫叫。
然而这里是紫玉阁,除了宁世隐,没人能在这里云雨。
而此时宁世隐应该正在彩云堂会客。
向融加快了脚步,而门内的浪叫声越来越清晰。
“哼啊……再快点……”
那声音柔媚得很,叫人骨头都酥了。
向融一把将最后一道门推开,厉声喝到,“柳玉树!你好大的胆子!”
大门敞开,三人看着房中的景象,各怀着心思,脸上青红相间。
正对着大门的地上,两个人正在激烈的苟合。
二人身下铺着一张厚厚的毛氅,雪白无暇,没有一根杂毛,是宁世隐最珍视的一件宝贝。
柳玉树赤裸裸的趴在宁世隐最珍视的宝贝上面,他的屁股里塞着一根黝黑的鸡巴,而那根鸡巴的主人,甚至不是宁世隐。
“赤犬……别停啊……”柳玉树不满的偏过头,看着身上的壮汉。
名叫赤犬的壮汉被突然闯入的三人惊得停下了动作,被柳玉树一唤,才回过神来。
柳玉树正在酣时,眼尾和鼻尖都透着红,桃花眼中水光波动,祈盼的看着赤犬。他的嘴巴更红,被自己咬的又红又肿,几欲滴血。
赤犬看得几乎承受不住,立时操得如狂风骤雨一般。
“哈啊啊啊啊啊……好快,好猛……操我……操我……”
赤犬一身肌肉块,体型比柳玉树大得多,鸡巴更是大得像野驴一样。覆盖在柳玉树身上,鸡巴像打桩一样猛顶。
三人目瞪口呆看着这场交媾,几乎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嗯……好喜欢驴鸡巴……”柳玉树仿佛这三人不在一般肆意的叫着,发骚,发狂。
墨发如海藻一般散乱在雪白的兔毛上,柳玉树抓着身下柔顺的皮毛,若不是身上有肌肉壮汉压着,怕是要扭成一条蛇。
“主人……贱奴爱你……贱奴的鸡巴永远属于你……”赤犬操得双眼发红,额头爆筋。
赤犬服侍柳玉树已久,知道他就快高潮,立刻用双臂将人夹着,含住小巧的耳垂轻轻啮咬。
“嗯……哈啊……痒,饶了我……饶了我……太强了。”柳玉树嘴上求饶,手却向后弯,按在赤犬紧绷的屁股上,将它压向自己。
“饶不了你……主人就是个骚货,贱奴要把你的骚逼操烂……”被柳玉树一压,赤犬的鸡巴整根没在穴里。
柳玉树体内最深处的阳心正抵着马眼,那阳心像是活了一般,疯狂的嘬着鸡巴头。令赤犬爽得想死。
赤犬喷着粗气,重重地一顶,压在柳玉树身上噗呲噗呲的射了。穴里仿佛有吸力一般,将赤犬吸得射个不停,赤犬控制不住呻吟起来。
柳玉树媚眼如丝,看着身上的男人朱唇轻启,“射完了,便叫赤虎上来。”
一旁等候的男人早就迫不及待,听见柳玉树的话,扯下身上一圈白布,便朝柳玉树走了过去。
他已经在一旁站立多时,看着二人交媾,鸡巴将白布高高的顶起,濡湿了一大片。然而没有柳玉树的命令,又不敢自渎。他哪里舍得自渎,他要留着都给主人。
赤犬站起身,鸡巴软了几分耷在腿间,精水混着柳玉树的骚水滴滴答答落下,全部落在了珍贵的毛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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