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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那种炽热的目光感染,许蔚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
他知道糟了。
有的蛊是需要交配的,还会有发情期,没有植入宿主的还好,让它们自行交配,但高级的蛊往往要植入宿主体内才能生长,它们发情时,宿主也会同样陷入发情状态。如果不能找到另一半的宿主及时交配,那么经典恐怖电影中万蛊噬心的场面就会出现——不用一万只蛊,一只蛊就能把一个人吃得只剩空壳子了。而情蛊和牵丝蛊是一对,而且都是保命的外挂,许尉把它们都放在自己体内明显就是考虑到这一点,但是自己当初把牵丝蛊引出来时,偏偏忽略了这一点。情蛊沉睡时,牵丝蛊不会有反应,但情蛊苏醒后,牵丝蛊就会有反应,所以沐念瑾心心念念都是自己,这不是他的本心,而是牵丝蛊作祟。
这算不算是严重的医疗事故?搁现代能被吊销执照那种。
现在沐念瑾体内的牵丝蛊很明显就进入了发情期,而且自己体内的情蛊也在蠢蠢欲动了。为什么这两只蛊突然间就发情了,他自己也是一脸懵,而许尉似乎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数据库查找不能。
能不能再次把牵丝蛊引出来?
一个声音马上回答他:不能。
情蛊和牵丝蛊在没有苏醒时可以脱离宿主,但一旦苏醒,就再也无法脱离宿主了,除非宿主死。不然以这两种蛊的外挂属性,还不让人抢得头破血流?他怎么才能让两只蛊其中一只死去或是让它们再次沉睡?不然沐念瑾看着自己就心动,加上每次蛊虫发情他都得跟沐念瑾这样那样......不行!
许蔚看着沐念瑾,一时间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怎么办?难道一时大意的结果就要自己拿肉体去赔偿吗?他不是那种乱来的人,相信沐念瑾也不是,两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在蛊的驱使下发生关系算什么事?更遑论他还是大黄的弟弟,而且人才18岁,估计连恋爱都没谈过,你要他跟个男人上床,说不定他宁可一头撞死——某个风流王爷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吗?
那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吗?不可能,自己体内的情蛊也发情了,硬撑着就是他们两人都会痛苦不堪最后被蛊虫吞噬神智,被两只蛊操纵着完成交配。
要不,杀了他把牵丝蛊引回来?
许蔚自问更加做不到。他穿过来还没真正杀过人呢,何况是一个无辜的人。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许蔚头都大了,第一次觉得自己这神医头衔名不符实,引牵丝蛊这么拙劣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弄出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偏偏一时半刻又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估计真正的许尉知道了能气活回来。这就是正版和盗版的区别啊。
“许大哥......我到底怎么了?”沐念瑾额上开始冒汗,看着许蔚的眼神中充满无法掩饰的情欲,他极力压制自己才能控制住自己扑倒许蔚的欲望。
“九皇子,贞洁和性命哪个更重要?”
许蔚突然问他。
“自然是性命。”沐念瑾回答。
“那就得罪了。”许蔚下了决定,向着沐念瑾展颜一笑,然后手一扬,沐念瑾错愕地看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眼神突然失去了焦距,脸上神色变得木然,呆呆地坐在那里,仿佛泥塑木偶。
“你就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吧。”许蔚苦笑,看着呆坐在自己面前的沐念瑾。
“去把你的侍卫都叫回去,就说我要为你检查旧伤。”他对沐念瑾说。
沐念瑾站起来,开门出去对仍然守在门外的慕云他们说:“许大哥要为我检查旧伤,你们先回去。”
慕云他们对望一眼,虽然有些奇怪检查旧伤为什么要他们回避,但主子的命令是要听的,所以离开小院回到上房休息。
沐念瑾关门回来,站在许蔚面前,等待他的下一个指令。
许蔚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先出去告诉掌柜不用给他送晚饭,然后就关上院门,回房看到沐念瑾依旧直直站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
他在沐念瑾身上下了傀儡蛊和幻蛊,傀儡蛊能暂时操纵他的行动,而幻蛊能消除一定时限内的记忆,使人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扬大梦,但梦中情景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两者配合实乃居家旅行必备之坑人良蛊。
沐念瑾不能死,他也不想受蛊虫噬心的痛苦,所以就只能顺从蛊虫的天性,和沐念瑾上床了。他并不是个开放的人,不过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为谁守身,只是对方毕竟是大黄的弟弟,自己和大黄纵然落得如此下场,但要和他的弟弟发生关系,他心里那一关也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看着沐念瑾木然但依然俊美非凡的脸,他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是自己上他还是让他上自己?如果自己上他,估计哪天东窗事发他真的宁可一头撞死——呸呸呸!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他对自己的蛊有信心。
所以要让他上自己吗?许蔚踟蹰不决。身体传来一股躁动,一股空虚感从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升起。
情蛊和牵丝
', ' ')('蛊是一对的,情蛊为雌,牵丝蛊为雄,所以你要雌伏于他身下。脑海中有个声音这样说。
凭什么!许蔚本能的反驳,但也知道自己在这场性事中是要被压的一方。
算了!真是自己欠他的。
“到床上躺着,闭上眼睛。”许蔚命令沐念瑾。沐念瑾一个动作一个命令,乖乖上床躺好,闭上眼睛。
许蔚从自己的小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膏。这是他自己研发的润滑油,质地细腻柔和,气味芬芳,一打开瓶塞就只觉甜香腻人。许蔚解开腰带,刚穿好没多久的裤子又被脱了下来,长长的衣摆遮不住一双修长结实的腿。
认命地叹一口气,他伸手挖出一坨药膏,一脚踩在椅子上,一脚站地,两腿分开,一手扶着椅把,这样的姿势方便他弯腰把沾着药膏的手指往自己腿间送去,没法子,一切只能自己来了,早点完事早点睡觉。
他已经可以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躁动,很想很想扑到沐念瑾身上,用他的性器狠狠贯穿自己的身体。他知道如果他强行压制欲望,随着时间流逝,这股冲动会越来越强烈,直至把他的意识吞噬。
这到底是蛊祸,还是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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