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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晴的第一反应是推开他,但少年力气很大,稳稳地扶着顾晴,他的那点力气就跟用在空气上似的,撼动不了少年分毫。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顾晴不做无用功,直接下令。
少年放开他,顾晴以为自己能站稳,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少年手一松,他的身体就软绵绵的往下倒,少年手疾眼快又扶住了他。
这副身体到底有什么用!
顾晴对这个身体的厌恶又深了一层。
“扶我过去。”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少年把他扶到屏风后面。顾晴想找个能让自己倚靠的东西,可惜找不到。
要跟伤残病号一样要人扶着解手吗?
“你去给我拿根拐杖来。”
少年不出去,只是再次拍了两下手。
门又开了。
“主子要拐杖。”
他吩咐下人。
拐杖很快送来。
顾晴终于能靠自己的力量站着了。
“你出去。”他再次命令少年。少年依然拒绝接受这个命令。顾晴恨不得拿拐杖狠狠敲他脑袋看会不会发出敲木头的声响。“退到屏风外面去。”虽然大家都是男的,以前上男厕所也没少看别人鸡鸡,可现在他刚被男人强奸过,心里有阴影,无法当着少年的面方便。
少年不动。
“转过身去。”他只能既而求其次。
少年还是不动。
真的就这么怕自己会一头碰死吗?这里离墙这么近,他连助跑的地方都没有,顶多磕个脑震荡——不对,他现在连站都困难,撞墙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恕他暂时无能为力。
顾晴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又不能像电视上那些专横跋扈的纨绔子弟那样拿拐杖砸这个不听命令的侍卫,再拖下去他真的要尿裤子了,只能屈辱地脱下裤子——这小王爷真的一无是处,连那里都小得可怜,毛都没几根,顾晴嫌弃再嫌弃。
水声响起,顾晴的脸也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颤抖着手穿好裤子,他拄着拐杖慢吞吞地回到床上躺下,再次面墙静卧,少年也回到床边跪下。
又是漫长的沉默,饭菜又换了一次。
“你别跪了。”顾晴终究还是心软,回头看了一眼少年。他原本觉得转世当过王爷享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寄生虫生活还挺不错的,但现在看到这个直挺挺跪了半天的少年,他发现自己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们的侍奉,也许是社畜当久了物伤其类想起自己在上司面前点头哈腰被训得跟个孙子似的情形吧。在自己原本生活的世界,像少年那个年纪的人大都还在念书,哪个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哪里要像他这样以命侍人动不动就得跪着直到主人原谅为止。“你高兴站着就站着,坐着就坐着,饿了就去吃饭,不用管我,你要是怕我死了没法交差,就把这里值钱的东西都拿走,隐性埋名好好过日子,别过这种刀口舔血又没有尊严的日子了。”他刚才看过了,这屋里布置精美,不少摆件都应该很值钱。顾晴语重心长地说完,就又转身向墙,不管少年的回应。
少年听了顾晴的话,嘴唇微微翕动一下,但是什么也没说,也没站起来,依然就那么跪着。
夜渐深,顾晴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显然原主是个没挨过饿的,不然不会这么难受。
他睡不着,就这样躺在那里胡思乱想了半天,慢慢地觉得后穴又开始痒了。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把塞在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清理过了吗,怎么还痒?
痒意一升起来就不可遏止,很快顾晴又觉得后穴像无数蚂蚁乱钻乱咬,他不安的扭动身体,夹紧双腿,收紧后穴想抑制这种蚀骨的奇痒,但没有任何作用。
好想伸手去抓一抓,挠一挠。
“为什么我那里又开始痒了……你不是已经帮我把东西拿出来了吗?那个变态对我做了什么?”
顾晴极力控制想要伸手去缓解这种奇痒的欲望,咬着牙问少年。
少年闻言愣了一下,抬头看着顾晴,顾晴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晕红,眼睛也因为极力忍耐而变得湿润,嘴唇更是红得惊人,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气息。
“回主子,柳飞白给主子用的玉势上面涂了您前些日子重金向销魂阁买来的一日销魂膏。属下只是暂时以药物压制了它的药性,药效已经过了。”少年简单地解释,声音还是一样平淡没有起伏。
“什么一日销魂膏?”他冲少年喊。“快把解药给我拿来。”
顾晴虽然难受,但抓住了重点,这让他比死还难受的东西是这小王爷重金买回来的,不是为了害人谁会买这东西?别说是小王爷性趣异于常人拿来自用的。如果不是受罪的是自己,顾晴真想仰天大吼“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一日销魂膏是春药,没有解药。”少年说出一句经典的话。“属下的药只是暂时压制药性,但无法解除药效。”
“那还不快点拿来!”顾晴向他吼,他很难受,难受到想随便拿根
', ' ')('棍子捅自己。
“属下的药只能用一次,再用就没有效了。”这就是一日销魂膏的霸道之处。
“什么见鬼的春药,给我打桶水来,我不信解不了它。”他要洗干净,所谓春药无非就是外涂内抹加个口服的助性药,如果是前面中春药的话打个手枪就好了,内用的麻烦点,但只要洗干净泡冷水等药效过了就好,非得交合才能解不然就会爆体而亡的——拜托你以为那是小说啊!都是骗人的!屁眼能分辨捅它的是棍子还是鸡巴吗?别跟他说鸡巴上有什么专门针对春药的特殊有效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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