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即明在听见第一句整个人就僵住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我。”林嘉用手捧着他的脸，强硬的把他的脸扳了起来，让两人的视线接触着，“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沈即明沉默着没说话，眼底浮上来一片血红。
“干嘛呢你！”林嘉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凑的更近了看，“眼睛怎么又红了？”
“...对不起。”沈即明突然抬手抱紧了他，头埋在了他的肩窝里，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
这下林嘉是真吓着了，连忙在他背上摸着顺毛，“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也不是你要害死我的。”
记忆全部回来后，他就知道沈即明应该是把他的记忆封到了，要不然他的记忆在沈即明醒来的那天就会恢复。
他上辈子是被人毒死的，毒他的人是沈即明他妈。
啧啧啧。
他都怀疑沈即明那个妈是不是这辈子投胎成了他妈。
坑了他两辈子。
“快起来。”林嘉推了推身上的人，不过没动静，“说了不怪你，我刚刚只是想吓唬你的。”
沈即明依旧抱着他没动，只是头稍微偏了偏，嘴唇贴在了他的耳边，“林嘉。”
“干嘛？”林嘉伸手拍了一把他的后背。“快起来。”
“我爱你。”沈即明轻吻了一下他的耳朵尖。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林嘉的头震的又开始发晕。
“...你说什么？”林嘉声音带着抖。
沈即明松开了他，双手捧着他的脸，把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让他们只能看见彼此，认真的看着他冒了一些小汗珠鼻尖，“我说我爱你。”
这下林嘉是彻底听清了，不自然的眨了眨眼，脸上也让这句话染上了绯色，迟疑了一会儿，把自己的脸凑近了些，有些轻的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我也爱……唔。”
林嘉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即明有些强硬的堵住了嘴。
“一手血，去洗洗。”林嘉靠在沙发上，伸手推了一把沈即明。
刚刚沈即明把手放在他后脑勺上，沾了一手血。沈即明那张脸配着沙发还有地上的血，活像个杀|人犯。
“头不疼了吧？”沈即明起身把地上的烟灰缸捡了起来，眼神在看着地上那一摊血的时候暗了暗。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没事儿，就是流掉的血补不回来了。”林嘉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衣服领口上的血迹，用手指擦了擦，没擦掉，反而晕染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