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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苏锦将萧景放在地板上,拿着花洒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萧景的身体。
萧景被水击打着,昏迷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抖,特别是水击打在乳头、肉棒的时候,身体更是颤得厉害,被捆绑出红痕的手腕还在下意识地交缠着,双腿夹紧,塌软的肉棒溢着清水般的液体。
也许是水分太足了,被水冲刷过后的萧景,连眼角的皱纹都被填充平了,从前刚毅的脸庞早已柔和下来,艳红成了他的代名词。
他的嘴里尚在溢着呻吟,萧苏锦看得懂唇语,知道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只是,如果不在名字后面加上“不”的话,他会开心许多。
给人冲刷,又清洗一遍后,萧苏锦便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萧景的身体刚一接触上柔软的床榻,低声呻吟了一句,微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了。
萧苏锦如玉般的手静静地抚摸着萧景的脸庞,萧景感觉到触感,下意识地在萧苏锦手中微蹭着。
萧苏锦的手顿了顿,随后往下,掐住了萧景的脖颈。
“呃……”睡梦中的萧景不适地哼了一声。
手中力道收紧,萧苏锦看着萧景的脸越来越涨红,他的双手也忍不住抓住了萧苏锦的手,开始挣扎着,虚弱地捶打着。
血管暴出,一道道青筋浮出,萧景猛地睁开了眼。
“呃!……”
萧景被掐出了眼泪,但与昏睡中不同的是,从他醒来后,他便放弃了挣扎了。
双手握住萧苏锦的手腕,甚是主动地将脖子往萧苏锦手里送。
他太清楚萧苏锦的恶趣味了。
独特的唤醒方式,他很喜欢溺水者的挣扎。
只有放弃挣扎,你才能浮上水面。
萧苏锦无趣地松开了手,这些年,萧景早将他琢磨透了,他就得仗着自己不会杀了他,才这样有恃无恐,恃宠而骄。
从慌张、求饶到麻木、放弃再到主动求死,他成长了太多,反倒是自己,更应该朝气蓬勃的自己,却一直原地踏步。
当一切变得唾手可得,萧苏锦所期求的成就感、满足感的底线,也在不断拔高。
从恐惧到主动,萧景改变的,比他多多了。
萧苏锦走前,体贴地帮萧景关上了灯,他认为萧景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
即使他知道,黑暗,才是萧景最害怕的。
可这并不会怎样,再害怕又如何,他这还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而现在,他该去看看,他可爱的儿子了。
儿子年轻的肉体,有着他已经消失的朝气和野望,苏靳对权力、对金钱的渴望,是指引他,最好的明灯。
而萧苏锦的乐趣,便是灭了这一盏灯。
“啪嗒……”
房门被缓缓地打开,走廊的灯光照射进昏暗的房间,萧苏锦的影子,在此刻拉得很长,挡住了大半光线。
他好像在吞噬光明。
可是,在苏靳的眼中,他只看到,一个浑身发着光的、美艳的男人。
在此刻,他便是,他眼中的光。
萧苏锦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而这件衬衫,还是解开的,露出的胸膛,白皙而宽厚,线条分明的腹肌,多一分太壮,少一分过秀。
衬衫遮住了粉嫩的乳头,却没挡住下腹那深红的性器。
性器粗壮,即使微垂着,也能感受到起恐怖的力量……在此前,他还被这巨物狠肏着。
双腿笔直而白皙,若不是此前见识过它的力量,真要被之迷惑了。
不过双腿的迷惑,又哪有脸来得直接,来得猛烈。
那不叫迷惑,那叫诱惑,是引诱,是魅惑。
苏靳发现自己,真是除了肉棒差不多大小,哪哪都不像他。
这是他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想来,苏竹会喜欢上他,也无可厚非。
这男人,狠狠长在了自己性癖上……哦,还有苏竹的性癖上。
明明已经被木马玩得全身虚脱了,苏靳却在看见萧苏锦的第一眼后,可耻地硬了。
汗水糊住了眼睛,被锁住的双手带着木马,一起躺在了地上,双腿夹着马身,后穴饥渴地收缩着,肉棒更是一跳一跳的。
萧苏锦无声地笑了笑,“啪”的一声,灯光打开,房间顿时敞亮起来。
他缓缓地朝苏靳走进,他每走一步,苏靳便要颤栗一下,待着他踩上苏靳的肉棒,苏靳更是忍不住射了出来。
精液稀薄,甚至出现了红血丝,过度射精的他,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萧苏锦用脚趾撸动着肉棒,夹着包皮在那拉扯着,苏靳全身紧绷着,小麦色的肌肤肌肉虬结,汗水覆盖表面,配合身体涌现的红,就好像是在体表,抹上了一层蜜色的油。
“嗯哼……”
苏靳的喘息嘶哑而性感,汗涔涔的刘海盖住了眼睛,只有浓密的睫毛从中破土而出。
', ' ')('睫毛带水,苏靳的后穴,更是出水不止。
被玩弄的快感、射不出精的痛苦,让这个男人,处于冰火两重天中。
“父……父亲,帮帮我……帮帮我……”苏靳开口,嘶哑的声音下,满是欲望。
萧苏锦弯了弯眼睛,他收回了脚,随后蹲下身,捏着他的下颌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苏靳动了动手,“请让我拥抱您。”
双手颤抖,手铐发出碰撞的声响。
萧苏锦笑了笑,“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可不输你爸爸。”
“嗯哼……”
指尖冰凉,明明被触碰的是下巴,苏靳却觉得后穴瘙痒无比,好像是被这手,狠狠挑逗了一番。
到底是谁勾引谁?
苏靳心中腹诽着,脸上却露出沉迷之色,伸出舌头舔着萧苏锦的指头。
萧苏锦眼中的笑意更深,他索性伸出两只手指,捅进了苏靳的口腔。
“呃……”
两指捅入深处,剩下的手指握成了拳,堵住了大张的嘴巴。
苏靳忍不住流出眼泪,被抠挖的喉咙生理性地想要呕吐,反而使得喉咙伸缩,手指搅得更紧了。
萧苏锦感受到手指传来的紧致触感,便开始用手指操弄了起来。
“呃啊……”
口水分泌,却又来不及咽下,从嘴角尽数溢了出来,像极了被鸡巴捅出淫水的骚逼。
后穴收缩,屁股夹紧,苏靳试图从这根已经被他捂热的淫棍中获得快感。
可淫棍是死物,不会动,哪里有肉棒来得刺激。
他迫切地需要硬的、粗的、会动的鸡巴将他狠狠肏烂,将他整个贯穿!
“啊!”
低促的呻吟从被指奸的嘴中溢出,舌头无力地伸缩着,企图去讨好手指的主人。
尽管肉棒已经不出精了,但被贯穿的快感,却还是一瞬间,传到了他的大脑。
“啧……”
萧苏锦双指夹住了苏靳的舌头,对于苏靳的调教,比他预想的,顺利很多。
他想,苏靳也许跟苏竹一样,是一个天生就该被肏的骚货。
苏靳还很年轻,他的本钱,足够他大把地挥霍欲望。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天生会追求刺激,寻觅快感。
萧苏锦抽出了手指,粘腻的口水沾在手上,让他有些不喜。
好像是感受到他的不耐一般,苏靳伸出舌头,再次主动地含住了手指,像是要给他舔去口水。
手指被吸嘬着,萧苏锦眼底的笑意越来越盛,他被他的儿子,极大程度地、取悦了。
口水便口水吧。
萧苏锦抽出了手,也不擦口水了,起身从一旁的展示台上拿下了钥匙,给苏靳解了手铐。
刚一恢复自由的苏靳,双手瞬间朝萧苏锦扑去,想要去拥抱他。
但先不说早有预料,已经躲过的萧苏锦,就说苏靳现在的状况,也绝不允许他有这样的行为。
后穴还夹着东西,人还躺在地上呢,就想着飞。
“啊……”
苏靳痛苦地呻吟了一句,他现在浑身使不上力。
萧苏锦揉了揉苏靳的脑袋,“起来,如果想吃鸡巴的话。”
苏靳身体一颤,屁股扭动,迫切地想要将被他吃下一大半的淫棍挤出。
“嗯哈……”
可是,因为吃得太紧、太深了,屁股一动,反倒将淫棍吸得更深了。
双手无力地推搡着木马,因为推的是马头,反而又是一波助推。
“父……父亲,帮帮我……我……啊……我……嗯哼……我……”
双腿夹紧,原本觉得是死物的淫棍好像瞬间复苏了一般,又在玩弄他了。
为什么?
是因为萧苏锦吗?
情欲好比千层浪,一层强过一层。
“唔……父…父亲……我要……父亲的大鸡巴……不要……不……棍子……”
苏靳断断续续地说着,明明他的双腿极具爆发力,肌群发达,却怎么也推不开穴中的淫棍。
不要……不要……他不要这东西!
“啊!”
苏靳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喘,颤抖的双脚抵住木马底端,随后重重一推!
“啵!”
就像被灌满热水的开水瓶拔出塞子一般,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使得苏靳直接高潮了。
后穴水流不止,苏靳躺在萧苏锦脚下,双眼翻白,大力喘息着。
“父……父亲,我……我做到了……”
萧苏锦揉着苏靳汗湿的脑袋,温声说道:“做的很好。”
苏靳闻言,满足地闭上了眼。
这一番操作下来,鸡巴没吃到,反而让自己,累得虚脱了。
萧苏锦抱起了昏睡了苏靳,才刚刚抱走一个的他,此刻又抱上了另一个。
他此刻有些怀疑,他们是
', ' ')('不是、都不会自己洗澡呢?
但奈何,一个是他的爸爸,一个是他的儿子,他多出点力,也是应该的。
妈妈教过,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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