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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陈天水忙把王哥扶给蔡姿,蔡姿不太想碰他,把他推到椅子上躺的没正型。
君慎微站在大厅门处,陈天水回头看了一眼他,走廊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人走步和交谈的声音,大厅中所有人精神一紧。
“外面有人!”蔡姿吓道。
“空间已经开始混乱了!我们只有开门出去才行!”陈天水道。
陈天水拿了凳子,肖灵忙问道:“这是?”
“先不解释了,出去要紧。”
陈天水踩着凳子摸了摸古钟,把分层的玻璃扣开里面是钟表的时、分、秒针。
他伸出手拨分针,却发现那分针根本动不开!
陈天水深吸了一口气,跳下凳子跑到君慎微那,君慎微摇头。
“时钟的针拨不动!”陈天水急道。
君慎微眼眸沉了沉:“那就不是钟的问题。”
两人跑到古钟处。
八点零六。
“只有六分钟了!”
数字、数字、数字…除了钟还有哪里?!
陈天水这边想着,那边肖灵也急得汗如雨下,起身移动过来喊道:“飞镖!陈哥!飞镖!”
陈天水浑身一激灵,是了!轮盘上也有数字!
“只能赌一把了!”
陈天水看着古钟下面的飞镖轮盘,转了一圈没见到有飞镖。“我在前台好像看见飞镖了!”蔡姿想起来喊道。
君慎微闻声而去。
八点零四。
“肖灵!你会飞镖吗?”
君慎微把飞镖塞到肖灵手里。
“我只能试试!”
肖灵抓起一个“陈哥我飞几啊!”
“你先飞1试试!”
肖灵一手掷了过去。
没中!
肖灵急的一连丢了好几个,结果准头都不行,还剩了三镖,肖灵不敢动了,转头刚喊君慎微,君慎微拿着一把飞了出去。
中了!
陈天水朝门口的季礼喊着:“门开了吗?!”
季礼:“没有!”
蔡姿帮不上忙在一旁干着急,童大姐站起身。
八点零三。
陈天水转头:“还有几镖?”“两镖。”君慎微回道。
陈天水低头把手放在嘴前,君慎微道:“飞几?”
“三!三!”
还未等陈天水回答,一直不太吭声的童大姐忽得喊出声。
这是陈天水也下定决心:“飞三。”
君慎微闻声镖落,中了!
“门没开!”季礼不等陈天水回话直接喊道。
只剩一镖了。
肖灵瞪着眼睛看着轮盘,脑子里飞速闪光:“陈哥!不是倍区!”
八点零一。
“来不及了!”陈天水抓起飞镖直接往轮盘跑去。
“往大格子里扎啊陈哥——!”
镖中格三,锁声连响。
“门开了!”
季礼一把将双面门推开,向外跑去,蔡姿死命架着王哥,肖灵被君慎微抓住手臂,后头跟着童大姐和陈天水。
木屋古钟下的小门猛然弹开,大嘴绿鹦鹉弹了出来“嘎!嘎!嘎——!”
八点。
几个人拼了命的往前跑,他们身后的大门缓缓关上,高谈论阔、觥筹交错之声从门内传了出来,陈天水是最后跑出门的,他拐弯上楼前往身后甩了一眼,在即将掩上的门缝中,金发碧眼的男人女人穿着他从未见过华贵鲜艳的奇装异服在跳舞,随着人群的摇晃,一股阴森的气息溢了出来。
陈天水收回目光,跟上人群。
——
几人推开地下二层的大门,入眼的是整整齐齐鳞次栉比的沙发式座位。
蔡姿带着个大汉,仅仅一层楼的楼梯就让他累的要命,其实还有心理层面的因素,他把王哥放到一边的座位上,自己也坐下喘了口气“这是电影院吗?这么多座位。”
肖灵因为爬楼梯,腹部的刀伤疼的要命,她一脸冷汗也坐在位置上。
童大姐和他们一样坐下歇息,陈天水进来以后没关门,扶了君慎微一把。
陈君两人看着还好,其他人看起来就很不好了,要么面色惨白,要么浑身冷汗,都非常糟糕。
“还好陈哥扎对了地方,要不..”肖灵后怕的抹了一把脸。
陈天水:“那轮盘计数是不是有规则?”
肖灵点头:“我刚想起来,小的格子里是算二倍和三倍的,只有黑色区才是单倍。”
肖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很久没玩过了,规则记得不清,不过总算是脱离那个地方了…”
陈天水朝笑了笑:“反正我们都出来了,不用去想了。”
肖灵紧张的情绪也缓和了一些,但她脑海里又想起睡着了一般的小李,那股寒意在后背一直散不去。
陈天水转
', ' ')('头问童大姐:“大姐,你怎么知道是三?”
童大姐一脸疲惫,道:“我是女人,看感情的事至少明白些。”
此话一出,在场不光男人讪讪,肖灵也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别。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肖灵在心里吐槽。
陈天水不好发问,索性空了空脑袋。大家还没有休息多长时间,层层观众席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冒了出来。
众人往前看,这屋子没开灯,只有走廊幽暗的光投到门口的红地毯上,君慎微眼力好,他低声道:“前面是戏台,红色的幕布慢慢打开了。”
蔡姿听君慎微的描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生怕幕布拉开一个红衣女鬼飘出来。
众人十分紧张,待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突然墙上的舞台照明灯‘彭!’的一声响起,一束光打在了舞台正中央。众人都吓了一跳,定睛看去一个身穿黑色舞裙的女人站在逆光处。
小提琴细腻的声音流淌出来,伴随着舞女的红高跟鞋与木地板的接触声。
登、登登登、登、登。
她像一只黑色的天鹅,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另一半落在无声无息的黑暗里,站定。
小提琴最后一个长音结束,乐曲变调,舞鞋重敲地板,微促的转音提起了观众的心。她好似在和一个男人共舞,左右目光流转,旋转,相互拥抱,柔情蜜意过后曲调高亢,钢琴的重音敲击,她被带走,和另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虚与委蛇,小提琴传出哀鸣,她挣扎,逃跑,四处游弋,却最终被密不透风的围墙笼罩,乐器绝望嘶吼,她黑色的裙摆犹如羽翼划过蓝色的空气,蓄谋已久的黑色凝结出实体将她狠狠扑倒!
一片歇斯底里中,她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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