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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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铠胡乱吻几下就要掏出凶器了,守约本怕他动作急了伤着自己,但从自己那处一波接一波的酥痒看来,就是被怎么用力冲撞也觉得值得,他快被这惊人的渴求折磨得近乎疯魔,一心只想着那劳什子快点捅进来才好。

“快些”守约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抖,他如今是比铠还急了。铠听他这话,反倒按捺下动作,言语中尽是慢条斯理:“快些什么?”

“你这”守约白了他一眼,话含了一半也没完全倒出来,他无言应对这异乡人,纵使几乎所有的遣词造句都是守约教会他的,但是总在这个时候,守约难以回复铠的话,即使那是最简单不过的短句。

匍匐在胯下的欲望疯狂滋长,难以言说的痒在紧密贴合中反而显得越发空虚。

铠在吻他的小腹。

从乳尖一路抚摸到鼠蹊,温暖干燥的手心吸收着百里守约的躁动,嘴唇虔诚而深情、耐心而温柔,全然不像刚拥抱在一起那样活要把对方吞掉的架势,随着守约呼吸的上下起伏,舌尖配合唇瓣,轻扫过敏感的肌肤,原地留下一圈水痕。

“抵到我脖子了。”铠咽了口唾沫,喉结清晰地上下滚动,百里守约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因为他剑拔弩张的那处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守约承认他羞了,淫言浪语在床笫间不是没有说过,但他最佩服铠的一点是,永远能用最若无其事的语句说出内涵丰富令人浮想联翩的荤话来。

但他觉得铠并非只有眼前这样简单,他觉得铠知道更多,否则就那点词汇量,他是怎么做到弄回来两瓶房中造物的,总不归是战利品吧?这药膏不像西域的氛香,当是中原产物,是如何得知,又是从何处,神不知鬼不觉弄来这药膏的?守约越想越乱,干脆掐断猜测。

铠还在他的腿间来回磨蹭,守约忍无可忍,提起腿用膝盖抵住了铠膨出那处,问:“够了,你不想试试我?”

“试试你?”铠的脸虽泛着红,但也可能是烛影造成的错觉,他用纯洁的眼神回应守约的目光,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守约口中的“试试”是什么意思。

百里守约无名火起,但欲望在此身烧得厉害,却又不知道对方实力几何,想先发制人却怕落了下风反被拿捏在手里,两人相互试探,就像是一场甜蜜的博弈。

铠将精力转移到守约的耳朵上。他深知这个地方敏感又脆弱,舌尖旋弄着舔舐,守约不敌铠的调弄,泄了几声呻吟。情潮的侵袭像是蛛网把守约包裹,但他也明白铠也正受着此等折磨。他摸向铠那处,急促地套弄几下,听到铠在他耳边一声闷哼,他得意地抓住那根东西,挑衅般地说道:“在我手上了。”

“是在你手上了。”铠低沉的声音在他湿漉漉的耳廓旁响起,三分无奈七分威胁:“你要拿它怎么办呢?”

守约毕竟不敢太用力,这般算是有些骑虎难下了,便抬腰将自己迎上去,半委婉半直率地牵引着铠耀武扬威的那处抵到自己垂涎已久的入口处研磨:“你说呢,我啊啊!”

像是长枪突然突进,城门防守不及,墙倒兵溃散,坝倒洪决堤,铠不安分的东西突然钻进来,虽盼了这东西许久,但突然闯入还是使他惊了一惊。守约调整呼吸,小腿盘上铠精壮有力的腰,脚跟敲了铠后腰几下以示被突然进攻的报复,就闭上眼睛随着铠的律动而动了。

百里守约闭上眼睛就开始享受了,尾巴一晃一晃地扫着,偶尔拍打到铠的小腿,引起一阵瘙痒,谷道内涌动着情潮,一波一波的水液随着快速抽插喷溅出来,像是永不枯竭的温泉,打湿彼此的耻毛。

铠放缓抽插的动作,手指拨开那桃花泛滥的私处,濡湿的穴是酡红的,正像鱼鳃一样翕合含吻着他的勃起,娇艳多情又楚楚可怜,潋滟着层层水光,他爱这颜色,也爱这多情,他用两只拇指同时入侵着百里守约的穴道,伴随着自己胯下的深入,他满意地听到百里守约发出哀求的甜蜜叫唤。

“不可以塞进来太多了”百里守约扭动着腰肢想摆脱这样的控制,却引得铠进入得更深。双腿被架在铠两肩,布料磨得让百里守约光洁裸露的小腿有些不适,他看见自己被抬起的腰后面,铠两只手托住他的臀,两只拇指钻进了他哭泣的穴口,像钳子一样扣住了他,他则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要弄了”百里守约咬着下唇哀求,铠却是从中得趣,用手指探寻百里的敏感点,吻也不吻了,冷落百里守约同样火热的上半身,直接用勃起跟手指填充作弄紧致湿滑的秘道。

这样弄并非没有得益,很快百里就因为铠反复作弄敏感点,让体内奔腾不息的情潮迎来了小高峰,在百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后,铠握住他的腰将他整个抱起来离开床铺,保持着插入的动作,手掌托住那湿漉漉黏糊糊的两瓣臀,体位的变化使得体液的流淌变了走向,肌肉的挤压反倒让一些液体顺着铠下体的柱身滴落。

恶作剧般,铠抱着挂在他身上的守约摇了摇,两具肉体撞击时伴随着水声,铠低声道:“好多。”

百里没缓过来,耷着耳朵伏在铠肩上,朝他“嗯”一声,但很快他意识到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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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于是他又讨厌起铠占他的便宜来,不待他想出什么话来打压铠的士气,铠便将他抵在墙上,高昂的那处还嵌在守约里面,只听铠让他搂紧肩膀,下身一沉便又是一记撞击。

铠用站立的体位将百里守约抵在墙上,铠抽身开去,百里被他这一抽带得滑下,两臂本就没好好抓紧铠的肩膀,等到要掉落的时候才想着双腿要用力勾住铠的腰身,双腿一收紧便又是一次来自铠的捣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铠便用了狠劲冲击他,浑身上下只有背、手臂、连接处三个受力点,偏偏两人连接的地方又是受力最大的节点,那通道脆弱敏感,哪受得了铠不遗余力的冲撞。

百里失声尖叫着,原本圆润饱满的嗓音却因为铠的蛮力撞得南北颠倒,不成语调,急促地停下又仓惶地开始,张口一字长久重复,如同断线的项链无法四平八稳地连接。

百里想告诉铠这样实在是太快了,又重又深,整根没入又不带停顿,他会受不了的。但他被这样的力量捣得浑身无力,体位的限制又让他无处藏身。他只能张着嘴“啊啊”地叫唤着表达铠眼中的欢愉,延续铠的疯狂,让铠随着心意吻他,等待下一次高峰的爆发。

百里守约感觉自己快要被弄得透不过气来了,急促地唤着爱人的名字,但那断续的“铠”“阿铠”伴随着甜腻闷重的喘息,更像是浓厚绵密的爱意,让铠听来是守约正无比欢欣地沉溺他制造的快感当中。

直到维持这样的动作有些乏力,铠暂时结束了抽插,深吻百里,百里守约则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绞紧铠的入侵那处终于能舒缓一会儿了。

两人结合那处正紧密贴合着,富有弹性触感良好的肉臀此刻被铠精壮有力的胯顶弄得没有一丝缝隙,战士常年作战的身躯此刻在缱绻的光线下孔武有力,所有的肌肉饱胀着爆发的力量之美。

百里守约眯着眼欣赏铠胸前的光景,却不满地发现这魅力十足的躯体此刻却并未完全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虽裤子早就被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但上衣近乎整齐,只有胸口朝百里守约敞开了门面,这让他感到性爱的不对等——毕竟他刚刚什么都没穿就已经被铠干得去了一次!

于是他用盘住铠腰身的那腿的脚跟敲了敲铠的后腰:“脱了。”就像是回敬铠剥他衣服时的爽朗一样命令道。

铠托住百里的臀往上续了续力,重新开始顶弄的动作,却是有缓无急的,温柔地插弄百里深处。百里舒服得发出一声闷哼,比起狂风骤雨他确实更喜欢润物无声的性爱。但这不妨碍百里要扒掉铠衣服的想法,铠好整以暇地对付百里守约不安分的动作,任由他褪下自己被汗液淋湿的衣服,吻他、顶他、听百里享受性的呻吟,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铠一手托着百里守约的腰臀,一手窝了些百里的爱液涂抹到百里的勃起上,富有技巧地套弄挑逗着,食指打着圈在马眼处徘徊,拇指轻柔地捏着头部,上下滑弄。前后都享受着来自于铠的照顾,百里守约更是舒服地将甜蜜的喘息毫不留余地奉献给铠。

听到百里急促地轻呼一声,同时感到小腹接触到黏腻的凉意,便知道守约射了。

百里还沉浸在达到顶峰的余韵中,铠却还没有结束他的耕耘,他抽出自己,紧致的秘道因为久久的开拓而变得湿滑乖顺,虽然已过高潮,铠的突然离开却仍然给百里带来了不舍。将守约抱下来放到桌子上,分开守约的腿架在两肩,爱液争相从穴口涌出来,铠将自己仍昂首的勃起抵在那酥软的入口,长驱直入将那些体液堵了回去——就像刚刚那样,不停地开拓探索,营造层层叠叠的水声。

守约感到那处本来已有些疲乏了,就要软下去的东西竟因为铠的动作而有再次硬起来的势头,不知是自己太过想要这混账玩意儿的抽插,还是铠给的吻热度惊人,他的灵魂脱离不开追求欢愉,肉体依赖水液给予的润滑当中承受爱的交合。

“不要了”百里轻声唤道,他明白终是不能纵欲过头,这样下去又不知会像以往那样反复作乱多少次。

“不要了?”铠迟疑着推弄着自己勃起那处,慢慢抽出来,牵出大束的黏液,张开的穴口吐露着滑腻,两具肉体的分离让百里守约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后头分泌了多少爱液,泞泞地淌了一路。

“流了这么多水,都不要了?”铠话里带着可惜,但在百里守约听来就是在嘲讽他的淫荡——这样多水,不都是你流的吗?他决心要把错误全都归结在铠的那瓶药上,若不是催情药力猛了,他至于让功能本就不是专注服务于男人性器的谷道那样大开大合分泌润滑吗?

铠探入两指,撑开百里守约那处,无处安放的滑液争相涌出来,滴答几下落在地上,声音清晰可辨,这使得百里守约更羞了,这声音在宣告他秘道的空虚、宣告身体想要更多,他不得不承认是这些泛滥的水让他那处越发痒的。

“我还没射。”铠说。

“到床上去。”百里守约坐起来,他注意到铠的目光从他被抱上桌子开始就一直在不自觉地瞟那带过来的盒子,里面装着什么?也许是想送给他的礼物,但是什么礼物不一进门就说?百里守约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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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主意。他半跪在床上,分开铠的腿,勃起的那处身量可观,即便是未勃起的状态也是沉甸甸的,此刻更让百里觉得棘手,自己虽后面吞的进去,可这前面着实要费一番工夫侍弄。

百里守约先是舔弄前端一番,舌窝抵住柱身,由上而下地配合嘴唇亲吻,性器自带先前弄了一番守约的爱液,润滑充分,只是有些腥麝。

守约口腔充斥着他自己的味道,也充斥着铠的,就着润滑他含住了铠的囊袋,不知是不是吸得重了,铠闷哼一声,抬手揉揉百里的头发,那从发尖窜出来一抹异色发丝,与玄策一样是红色的,是他们兄弟的证明,铠看着那发丝,想起玄策来。只是这想并非是性爱的想法,在专情上铠胜于守约,但铠却持有着一种怪异的宽容,对守约同时与他跟玄策发生关系没有过多的干涉,也许是因为他们在守约与铠相识之前早就是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以前是,今后也是。

守约逐渐加深性器在喉道内的进程,加快吞吐的动作,同时揉搓着囊袋,铠也被这快意侵蚀,挺腰顶弄,百里被顶得呜呜直叫,眼泪都被挤出来了,发不出一点儿清晰的词句,只希望铠快些在他喉间释放,好让自己快些解脱。之后铠便可搂着他度过一晚,也不在乎两人身上大汗淋漓,反正边境风沙之地,这会儿清洁干净,出门又会被狂沙拍打一脸。

百里给铠口交得累了,将性器吐出来想休息一阵,却发现那暴涨的东西却没有一丝疲惫的迹象,这会儿是,方才在他喉道里肆虐的时候也是,直挺挺地硬着,就像一把饱膛的枪。百里油然而生一股挫败感,他的嘴竟这么不管用,收拾不了铠的东西吗?他不信。他知道铠同样忍得难受,他贴上身去,吻铠的脖子,吻铠的鼻眼,在铠耳边呼着热气说:“铠,阿铠,你快射吧我累了,要睡了”

铠摸到百里守约后面,手指在仍然黏腻的入口处徘徊,流连那里的多情不舍,开口道:“想射在你里面。”

百里守约不是不想也让铠舒服,只是自己刚从无尽的欲海里脱身,这就要前功尽废,未免有些可惜,再者,射在里面多有不便,百里不太乐意尝试。

“不要了。”百里再次用柔软的语气说着绝情的话来,铠仍抱着百里的腰磨他吻他,活像一次利益商讨,一场拉锯战。

百里守约几乎要放弃底线沉溺在铠的怀抱里了,却听到那边一声“哥哥都说不要了,铠哥怎么还这样不讲理。”横空砸过来,他一惊,连忙推开铠坐起来往门口看去。

百里玄策一进来,百里守约便僵住了,床上不系纱帐,两人交缠的酮体就这样直白地展现在他的弟弟面前,一时间像是空气凝滞。

“我想要的,哥哥都给;哥哥想要的,我都给,”玄策像是没感受到床那边凝结的温度似的,径自走过来解了衣服,“我不想要的,哥哥不会强塞;哥哥不想要的,我亦如是。”

一段话说完,玄策已然是赤裸的了,少年未完全长开的身形较于守约精瘦一些,却依然肌肉分明,是长期锻炼的结果。他爬上床,跪坐在铠身前,道:“怎么到你这儿,规矩便变了呢?”

“玄策,你先回房”百里守约想阻止这看起来要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玄策却打断了他哥哥的话,对着铠说:“哥哥累了,我来替他。”

“替?”这也是能替得的?虽说一母同胞,兄弟间眉眼极其相似,但铠确实有些状况外了,他越发不能理解这兄弟间浓于骨血的亲密无间,他道:“我又不是贪那处,我方才只想要你哥哥。”

“哥哥刚刚给我柿子,我想哥哥了。”他瞥了一眼百里守约,“可是哥哥的房里有别人。”百里守约一阵自责,抱住玄策道:“是哥哥不好。”

这一幕看得铠不是滋味,这做的像是他存心拆散了这两兄弟似的,玄策突然出现,打他个措手不及,没萎了就很不错了。

“我并非是想要跟哥哥抢你,哥哥喜欢你,我知道。”这出人意料的告白竟出自他人之口,虽说两人早已知道对方的心意,可这次着实别有一番味道。玄策继续道:“听哥哥说,我们兄弟的事你都知道了,想来你也不会在意这回了哥哥累了,不能跟我玩床榻上的游戏。我长得像哥哥,你大可以把我当做他,而你身上有哥哥的味道,我便把你当做哥哥”

铠还在迟疑中,却听一声“抱我,阿铠”,回神向守约望去,发现这般恋人般亲密的话语却不出自守约口中,而是玄策。兄弟二人不止是五官相似,声音也如此,只是神态、语气各不相同,守约温柔专注,玄策野性难驯。

“抱他吧,阿铠。”守约道。

得了指令,铠动作迟缓地抱住了拥上来的玄策,吻他的头发、眉眼、脸颊,就像是他和守约子没什么两样,唯独看到他哥哥微妙的表情,玄策才反应过来这东西的用处。

“若是阿约用这东西给我做饭我肯定吃”铠饱含深意地调笑着,守约恨不得敲他,道:“少说那些恶心的。”

守约将那东西扶在手里,质感颇沉,闻之幽香沁人,着实值得赏玩,只是作为房中之物,它的做工实在是精致可人过头了。且不说那磨人的海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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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些凸点守约看了也油然而生一种别样的刺激恐惧,若是进去那密闭紧致的空间,这些凸点又该怎么对付人

他问玄策:“你想试试它吗?”玄策盯着那纹路密集的一段,想法也跟守约一样,回道:“哥哥用平滑的那一段替我扩一扩。”

玄策躺在铠怀里,铠吸吮着玄策的耳朵,双手作弄着玄策两侧乳尖,早已情动的身体此刻越发敏感,勃发的那处被守约的手圈住来回套弄,后穴又被那器具抵住慢慢开拓。玄策曲起双腿,用大腿内侧磨蹭着哥哥的手臂,守约则轻吻玄策的膝盖,制止弟弟的作乱。

“阿策乖。”守约缓缓开拓着肉道,怕玄策乱动,木势毕竟不是肉身,若是弄疼了玄策便不好了。

铠勃起的那处便抵在玄策后腰,玄策一边体味那火热,一边想着待会这东西就要在自己身体里耍蛮横了,不禁紧张又期待,他看着哥哥是怎么跟这性器游戏的,吮它、吻他,这回要轮到他来招呼这根不讲理的东西了。

木势光滑的部分已经整段没入玄策的后穴了,守约握住纹理密布的那一段给玄策进行抽插,木势比铠的性器略微小一圈,放在玄策穴里扩张效果刚好。玄策被守约弄得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在一来一回的较量中玄策抬腰迎合哥哥,渐入佳境。

“好了,交给我吧。待会他射了可不好。”

守约撤了用具,柱身被玄策含得水淋淋,正是天然的润滑。铠接过玄策,将他抱坐着面对自己,以骑乘的方式进入他,一面对着守约说:“你也试试?”

守约不着急回答他,只说:“玄策经验少,你对他好些。”铠在床上的动作略显粗暴,如毫不留情的斩杀一般,即使他与铠磨合惯了,此刻也不免担心起玄策来。

玄策在铠耳边泄出甜腻的呻吟,铠慢慢将整根性器放入他的后穴,再轻轻地顶弄他,托着他的臀引导着身体起伏,小狼的身上带着柿子的甜香,轻微、若有若无,随着呼吸急促,湿热的气息拍打在铠的耳廓。

“喜欢吃柿子吗?”铠突然跟玄策来了这么一句,弄得小狼莫名其妙,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是哥哥喂的。”

“你哥哥也喂了我柿子。”铠轻笑道,那边守约扔过来一句“明明是你自己抢的”便不再理他。

经过铠跟玄策这么一闹,为玄策做了绵长的前戏后,守约又生了性欲,前端有些勃发的意味了。他曲起自己的腿,摸索着到了后穴,掰开那处,里面还是水润湿滑的,就着刚刚玄策用过的那头,守约扶着柱身便顺利地推送了进去。

守约轻呼了一声,又用力往里送了送,直到最深处,靠近穴口的地方含住了几分有纹理的部分,磨得他阵阵爽快酥麻。

铠跟玄策接吻一会儿,加重挺入的力道,玄策配合他扭动腰肢,铠一边享受着玄策的肉体,一边却还想着守约,唤着守约。

玄策略有不满,只因身形的遮挡,铠看不到守约的境况,玄策扭头一看,说道:“哥哥自己玩儿着呢,没空理你。”

守约攥着那器物,就像抓住性器一样往自己的身体里送,虽没有别的润滑补充,穴道里就像凿了口井似的源源不断分泌爱液,那通道每个细胞都由名为欢愉的信息灌溉生长,仿佛生来就是为接纳这些东西所设。平滑的柱面让进入没有一点阻力,那后头的纹路又引得他接连不断愉快的痉挛。

铠想看看守约。玄策刚被弄得舒服,铠这便要抽身走,玄策自然不依。他重重坐下来,那还依依不舍吮着他性器的内壁一个绞紧,又探舌含住了铠的耳垂,铠没料到一直和风细雨对待的玄策会这样突袭,本就忍了许久,这会儿便泄了精关,尽数缴械投降,交代在玄策肚子里了。

铠一瞬间愣住了,玄策小腹虽涨得难受,但不免露出得意的神色来,哥哥料理不了的,他代为料理了。

玄策继续吻着铠的耳朵,他知道铠的耳朵同样敏感,就像他哥哥一样,一但触及便会加快挺弄的动作。

那边守约靠着器物舒爽了一回,抽出来稍作休息便看到玄策股间流着浊液从铠的性器上剥离,铠那先前耀武扬威的玩意儿此刻已偃旗息鼓,稍待片刻便会安安分分地匍匐回去了。

百里守约喘息着,双腿大张着朝着铠和玄策,像是无声的邀请。铠已经射过一次,若是再战还需要稍等片刻,玄策虽与铠交合了一段时间,却因为前端没有受到足够的照顾而并未萎靡,而是始终保持着挺立的状态。

“阿策帮我。”

玄策抚摸着那翕合的洞口,扶着自己的勃起进入,吻着他的哥哥道:“哥哥想要的,玄策一定给。”

“乖阿策。”守约伸手抚摸弟弟干净柔软的红发,那从中钻出来一缕异色的发束,正是守约头发的颜色,他俩兄弟拥吻交缠在一处,你蹭我我摸你,头发和在一处,水乳交融、魂归一体。

他们是在交合,也像两头狼的嬉戏,用最亲密的方式交流对彼此的爱,玄策吻守约吻得入情,铠看得几乎以为他下一句是要问守约能不能替他生一窝小狼崽。

玄策挺腰深入的动作有些生疏,正如守约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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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什么经验,对于做进攻的一方所得心得也只是浅显的撞击、捣入,有时候还不懂得控制力道,直弄得守约皱眉,唤他轻些。

渐渐地守约维持这个动作有些乏了,让玄策换一个姿势。玄策便抱着他侧躺下来,从后面进入。

这样的姿势无疑舒服得多,体位的限制让玄策不会太用力撞击守约,守约也不用费力抬腰迎合玄策。弟弟搂住哥哥,两胯之前秘不可言的缝隙里如琢如磨,玄策埋在守约身体里的物事正一点一点地讨着欢欣。

玄策后头流个不停的浊液,正是铠的,随着不停挺弄守约的动作正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想是先前蓄得实在是久了,这才一发不可收拾得射了许多。

铠过去俯身吻守约,守约本是闭眼享受着玄策的撞击,这会儿尝出了铠的味道,睁眼与他的阿铠接吻。玄策埋首进守约的蓬软发丝,吻着他的耳廓,见状轻咬了守约一口,有嗔无怒地说道:“哥哥跟我做着,却还想着别人。”

“嗯阿策也好,亲亲阿策”守约转头去,玄策俯下身子吻他,这吻长泽绵延,又是一瞬棠棣之华。玄策与守约分开后,又跟候在一旁的铠接吻。

铠那处已经重新抖擞,又发勃然挺立了。他挪到守约腿那边,分开守约双腿,让守约在上面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让玄策挪挪位置同时保持插入,自己则安插在两人的卡点中。

铠抚慰着自己的勃起,抵着那已经吃着玄策性器的入口研磨。玄策大抵知道了他要做什么,连忙阻止道:“哥哥已经要了我的东西,绝不能再要你的了。怎有两人一起的道理?”

“怎么不能?”铠轻笑道,“往日我与你哥哥就是这样玩儿的。”

守约见这是不能躲了,干脆跟玄策说:“阿策,你退出去一些。”玄策见状只好收了些劲,铠便将那入口撑得更开,即便守约已有事先准备,巨大的入侵还是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痛苦依然比快感更甚,他感觉那处几乎要裂开了。

守约呜咽着,铠却无法细致地弯腰吻他颤抖的睫毛。这才觉得这体位实在是不便,以前配合器具做爱的时候,毕竟不是两个人进一具身体,姿势调整方便得多,如今是连安慰守约也无法好好做到了。

铠在进入前在自己的性器上涂抹了足够的润滑与催情药,就是为了确保守约在承受他的时候能减少一些负担,催情药的效果是双向的,守约的谷道开始吸收时,铠也被这饱胀的欲望撑得难受。

渐渐地守约那处开始重新开始涌动滑腻的情潮,撑满的入口透着殷红可人的颜色,就像一枚熟透的樱桃肉,多情丰盈地接纳着两人的性器。于是两人开始一深一浅地交替抽插,这边铠挺腰深入,那边玄策抽腰离开,周而复始,你来我往,百里守约那处如同一打开的门户,任由人进出。

百里守约发出高亢的呻吟,感受两具性器在体内摩擦的同时,铠与玄策的性器都亲密无间,热度十足。

两人你进我出地带出了许多水液,都是守约的,淌得守约整个臀都是泥泞的——尽管从今晚铠进来后他的臀缝就没干燥过。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被铠跟玄策交替入侵的快感驱使他魂游天外,身体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他的心跳快要驾驭不住汹涌而至的情潮了。

催情药让他紧紧描摹着穴腔内两人性器的模样,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敏锐地知道是谁的性器顶到了他的敏感点和最深处。铠的粗重,玄策的弯挑,无论是谁都能让他舒服得不可言喻,两人的配合更是让他丢了魂。

守约不敌两人的攻势,甚至不用抚慰前端便早早射了,但那处竟又因为快感汹涌而至再次自发勃了起来,他哀求着停下来,却发现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哑。

铠抽身开去,那穴口被弄得竟有些肿了,楚楚可怜地吐着汁液,微微张开,里面蓄了不知多少水。

铠去吻他,玄策也知刚刚弄得确实有些狠了,怕哥哥从此再也不理他,也去补救,无奈被铠抢占先机,只好挑别的地方吻——耳朵,脸颊,发丝。

“玄策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听到哥哥喊他,玄策忙不迭送上去,就差被守约劈头盖脸一顿斥责了。

“叫你停了,却偏弄得飞快。”

“玄策知错哥哥你也跟铠哥这样弄我撒撒气吧。”玄策慌了,立马耷下耳朵认错,怕他哥哥真要教训他,比如说不给他肉吃。

百里守约听了反倒笑了:“我们这样弄你,怕是你那处要落红了。”

百里坐在角落缓了一会儿,见玄策还是耷拉着耳朵紧张不安的样子,知道要走个过场让玄策安心,便故作命令道:“玄策来这里。”

玄策立马摇着尾巴过去,像一条大型犬。

“伏好了。”守约拍拍玄策的肉臀,让玄策维持爬的动作,不轻不重留下几道指印,自己则在后面进入玄策,顶弄几下便感觉到里面囤积良多,抽出来一看竟全是铠的精液。

“你的手笔!”守约向铠埋怨道。铠则无奈地朝他笑了笑,在一边观赏两兄弟交合。

守约虽做惯了承受的那一方,但正因为了解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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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什么,技巧可以说是近乎纯熟。从大腿内侧挑逗上来,指尖扫过任何一个能激活敏感带的点,玄策舒服得泄出声来。

“阿约。”铠看着守约的动作,突然叫道。

“嗯?”守约正做到关键一步,头也没回地应了一声。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你这像在捏饺子。”

守约被这玩笑话逗弄得哭笑不得,说道:“这么说,我在干一只饺子?”

玄策黏糊不清地接了一句:“那也好吃。”

“那让本厨子试试,是不是真的好吃。”

守约挺腰上前,力度适中,拳拳重点,玄策自然是舒服,一声高一声低地叫唤着,活像被按摩的幼狼,闭着眼睛只图舒爽。几轮回合下来,玄策和守约的尾巴早就湿漉漉不成样子,大多是被自己的体液浇湿的。

铠挑弄守约玄策的尾巴,尾巴本就是狼的敏感之处,这会儿玄策便嚷嚷道让哥哥别作弄他尾巴,本就敏感,后穴又被插着,是真要泄了。守约则辩解道那不是他做的,一边又让铠快停止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

但铠偏偏就要将趁火打劫进行到底了,他从后头抱住守约顶弄不停的腰,将自己的送入,守约霎时腹背受敌,进退两难。

“你快出去!”守约低声惊呼道,铠却当做没听见似的继续入侵,先前被铠爱怜那处又重新起了感觉,一时间前端又难以为继,深入玄策变得寸步难行。

铠不等他休整片刻,挺腰冲击守约,连带着撞击玄策,玄策只感觉这一下比先前的狠重了许多,殊不知是带了两人的力量。

“停下呜”求饶无用,铠扶着守约,玄策承受着守约,守约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就像是沧海孤舟,任意漂泊。

铠激烈的抽插像是不知疲倦,百里守约尖声叫着,玄策也明白了是铠的加入让哥哥也无所适从,便自己扭腰顶弄着哥哥的东西,殊不知铠一下一下的重击连带着守约的也缺乏分寸地闯进玄策深处。

玄策吃痛,三两下爬出来抱怨道:“铠哥,你弄哥哥便好,怎么也弄上我了。”

“不孝弟弟,呜!”见玄策不来帮他,反倒急着抽身开去,守约又被铠弄得急了,不由得斥起玄策来。

“玄策无错,怎么这就要责他。若怪他不理你,待会你们同甘共苦便好。”

铠搂着守约快速挺腰两下,便在守约体内释放了。守约尝到那与玄策同样的饱胀,满满当当地撑在他的腹腔深处,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结束后,铠衔着守约的嘴唇,又是一次缠绵缱绻的深吻:“我说过,要射在你里面。”

守约躺在铠臂弯里平复呼吸,道:“你说要我俩怎样同甘共苦?”

铠掏出那物事,道:“你俩一人一头。”

玄策见状便咽了口唾沫,他可不愿意尝那凹凸不平那一头,心里只想着他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又不想接下来一个月都吃青菜,不知如何是好。百里守约偏又答应了铠,自己被迫成为这挑战的主角。守约和铠在与他商量着什么,玄策全然听不进去,只看见那东西被涂上了润滑,可怖的那一头居然不是朝着他的?

他眼睁睁看着百里守约艰难地吞下了那凹凸不平的一段,他的哥哥喘息着对他说:“阿策,你怎么还不动呢。”

玄策感激地瞧着百里守约吞下了棘手的那部分,自己自然是勇于承担,也抬臀把另一部分光滑的含了进去。两兄弟臀对臀地伏着,分享着同一根木势,玄策不敢含得太用力,生怕弄疼了他哥哥,只是慢慢收缩着穴道吸吮着吞下那光滑的一端。

守约这边习惯了那纹路密集的刺激,反倒夹着木势顶弄玄策了,玄策被顶得嗷嗷叫唤了几下,又低下声去,想来也是舒服的。

玄策渐渐也能从这种体位中得趣了,只是木势湿滑,他虽不能控制它太多,却能扭动腰肢从而进行抽插,偶尔作弄间守约那处又推进一些,软肉受到纹路的摩擦引起阵阵酥挛,凸点又磨到他的敏感点,快感像一小节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好了,时间到。”铠突然宣布道。玄策还沉浸在自娱自乐中,一下没回过神,怎么突然又有了时间限制?

铠并没有替他们拔出这根木势,而是任由它汲取着两人的热度。玄策伏在原地,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便听铠说——

“阿约,多长?”

“嗯我猜,是三寸。”

“阿策呢?”

玄策显然还在状况外,他不明所以:“啊?”铠好心提醒他:“我们刚刚不是说好,在一刻钟之内,猜出埋在身体里的木势有多长吗?”

还有这事?他怎么完全不知道?玄策突然想起来他胡思乱想那会儿铠跟哥哥确实在同他商量一些事情,只可惜他心不在焉,“嗯嗯”地敷衍过去了,这会儿倒是栽了!

那木势光滑一面湿滑无比,进去顺畅无阻,怎知是多深?他哥哥倒是占了便宜,数着那上面的凸点,便可知道进去了多少!

玄策心乱如麻,只好随便胡诌了个数字:“那便也是三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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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细麻绳分别给两兄弟吞的位置系上标记,替他们取出木势,拿出量尺一度——守约的不偏不倚正是三寸,而玄策的则是四寸。

“这这”横竖抵赖不得,玄策输了。只是这莫名其妙天降的祸事,玄策犹如空口吞黄连一般。

“玄策差了一寸,那便是明天不许吃肉了。”守约装模做样威胁道,玄策却是怕了:“铠哥成天偷吃我的肉,哥哥这也不管管吗!”

“我觉得他叛逆期还没过。”铠对着守约说道。

百里守约似乎觉得铠的话很有道理,煞有介事地点头。

玄策抄起枕头砸铠,发出了属于幼狼的无能狂怒:滚出我哥哥的房间!

可铠的眼神却传达出了一种意思——那也要你哥哥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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