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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登基,大赦天下。
于太子党而言,应是喜事一桩,可太子哪怕登基为皇,面上却不见丝毫喜色,甚至在宴上不断对下左位的赵太尉赵江不断使眼色。
赵江抚了抚胡子,本该正气凛然的国字脸却在那双混浊眸子的衬托下,显得老奸巨猾,一看便知不是什么正派的人,他对上位坐立不安的新皇点点头以作安抚,心里却对新皇嗤之以鼻。
目光却不由得落在对面那与他品阶相同,却是白衣出身的前太子太傅如今权倾朝野的右相身上,哪怕他与右相针锋相对多年,也不得不赞一声右相年少有为艳惊四座,不过双十的年纪就能一力抵住以他为首的邪党干政,硬是把太子这个扶不起的刘阿斗给送上了皇位。
可惜啊,哪怕右相如何为新皇鞠躬尽卒死而后已,新皇却终究欲对其除之后快,甚至宁愿信任他这个曾经的拦路虎,也不愿相信真正为新皇尽忠尽责的右相,呵,新皇可真蠢的可怜。
不过......
赵江混浊的目光扫过右相公子钰那精致俊秀的无与伦比的容貌和那一身飘然若仙的出尘气质,心里越发瘙痒难耐起来,别的不提,这右相除却那惊才绝艳的才华外,最让他喜欢的还是那张无人能比的脸和肉眼便能看出的诱人身姿。
若非他早早知道了公子钰的底细,恐怕也会色心不死的在公子钰刚入朝政时就对其下手,幸而他向来谨慎小心,因此并没有直接出手。
据他调查得知,公子钰此人师承第一宗师剑客雪鸿,自幼习武,十六岁下山打败了江湖上成名多年的数位前辈,后一战成名,一手惊鸿剑使得出神入化,被笑称为惊鸿公子,后来雪鸿去世,惊鸿公子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次出现便打败了天下第一人武林盟主孙杨,从此天下第一的名头便落在了他的身上,可这一战后惊鸿公子彻底销声匿迹了。
江湖上曾传过惊鸿公子之所以武功这么强,是因为雪鸿去世前将毕生功力全数传给了他,不过传言是传言,真相如何,无人可知。
但赵江却觉得传言是真的,因为身为太尉的他至少习武三十多年了,可他却看不透公子钰的功力究竟有多深,恐怕公子钰的功力早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了。
不过朝廷里除了他应该无人知道公子钰在江湖上的身份吧,毕竟自公子钰踏入朝政后,江湖上关于他的消息便销声匿迹了。
赵江抿了口酒,目光却始终没有从公子钰的身上移开。
哪怕公子钰功力再高强,今夜也躲不开这一劫了。
毕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另一边的公子钰神色淡然自若的喝了其他大臣恭维敬来的酒,语气自然却清冷疏离的道了声多谢。
武功高强的他自然知道哪些人在盯着他,但他都毫不在意,哪怕那些视线中带着恶意和肮脏的欲望。
从小便因容貌过盛惹出很多乱子,因此被送去拜师习武的他,自是心高气傲眼界甚高,不屑于结党营私,更不屑于对这些庸俗低下、恶心不堪的人回以丝毫眼神。
可他却不知,他这种清冷出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有多招人惦记和征服,更不知人心在欲望面前会有多险恶歹毒。
宴会在一队舞女跳西域舞时达到高潮,随后便有官员陆陆续续的请辞离开。
公子钰蹙了蹙眉,也很想请辞离开,但身为右相的职责却是得以身作则,所以他只好按兵不动,跟赵太尉两厢对峙一般各坐其位两不干扰。
后面发生的事情却是成了缠绕公子钰一生的噩梦开端。
他辅佐太子自认尽心尽力,为太子扫清了众多障碍,可太子登基为皇后干的第一件事却是赐了他一杯下了药的酒,等他从昏迷中醒过来,却被政敌赵太尉私自关押在地牢里。
赵太尉说他在夜宴上试图谋反,被御林军拿下,新皇下令诛他九族。
公子钰不相信,奈何那药竟能暂时封住他的内力,他以为暂时与赵太尉虚与委蛇,总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并洗清罪名。
可他知道,赵太尉既然把他私自扣押,肯定是有所求,因此他也不想跟赵太尉废话。
赵太尉笑了,笑的在公子钰看来格外恶心。
“公子钰,本官知你武功高强,可你全家老小的命如今全在本官手中,陛下对你忌惮已久,哪怕你能逃出这里,也逃不过全国通缉,乖乖听本官的话,本官还能留你全家老小一命,不然......你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见公子钰一言不发,赵太尉将手里的圣旨和公子钰亲人的贴身信物丢给了他,便不再多言扭头要走。
公子钰看着手中的圣旨,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信物,内心几番挣扎,最后还是在赵太尉快要离开时哑声道“......放过他们,我任你处置。”
赵太尉心知公子钰不可能这样就屈服,但他有的是时间来好好调教这不听话又会噬主的小宠物,因此笑容满面的吩咐狱卒严加看管便离开了。
毒医在公子钰昏迷时为公子钰把脉,得知公子钰是纯阳之体,体内更有
', ' ')('远超过一甲子的雄浑内力,因此惊喜的告诉一直在寻找方法突破武功境界的赵太尉可以把公子钰炼成药奴,借公子钰这绝顶的炉鼎体质提升赵太尉的功力。
赵太尉知道后,大喜,立马四处搜罗珍贵药材,并持续给公子钰下药封其武功。
怎料公子钰仍不死心的试图逃走,赵太尉便命毒医卸下公子钰的两臂,施以玄铁束其足,在这样的情况下,饶是公子钰智谋无双武功高强,也是无处可逃。
赵太尉找齐药材便立马让毒医把公子钰炼成药奴,一方面是他很早就想尝尝公子钰的滋味了,另一方面是想尽快提升困扰他多年的境界。
因此在毒医的虎狼之药下,公子钰的内力与元阳融为一体,很难再运气使用内力,每每运气便要承受元阳的疼痛,甚至日后每次泄阳,内力都会随着元阳的流逝减少,转给元阳的吸纳者。
毒医同样警告了赵太尉,药奴者,唯其元阳可用,不可碰其后庭,否则阴盛于阳,药奴与入其后庭者皆亡。
赵太尉铭记于心,同样把公子钰的事情交代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药奴这么万里挑一的存在,自然得一家人共同享其妙处,公子钰再如何诱人,也比不过一家人的和乐。
为了药奴能长期使用,赵太尉便让毒医把公子钰的胳膊接回去,玄铁锁链也取下了,却没想到公子钰性子如此不屈,一旦寻到机会便会伺机报复。
赵太尉本想采了公子钰的处男元阳,却不料表面毫不反抗一副任人处置的公子钰,硬是忍着元阳的疼痛提气蓄意偷袭置他于死地,幸而他向来小心谨慎,暗卫从不离身,才挡下了公子钰那突然的一击,不然他恐怕会丧命于此。
愤怒之下,想得到公子钰的心思越加深刻,赵太尉虽也想让公子钰的第一次不至于闹的太难看,也想好好疼爱疼爱他,可因着他的不配合,赵太尉只好拿锁链将公子钰的双手双脚束缚于床栏上呈大字状摆开。
彻底放下心来的赵太尉这才让暗卫退下,打算好好尝尝这向来一副清冷若仙模样的公子钰是何滋味。
公子钰从要被炼成药奴时就知道赵太尉打的是什么主意,可就算他想尽一切办法都终究被困在了这如铜墙铁壁般的赵府里,疼痛屈辱,让自小自视甚高骄傲肆意的公子钰第一次体会到了挫败与生不如死。
他宁可自裁也不愿沦为他人胯下玩物,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他就没办法自私的选择死亡。
百善孝为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他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抛下生养他的父母不顾呢?
不过是一身皮肉罢了,既然他们要,给了他们又如何,只要让他能寻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翻身机会,他都不会放过他们这些禽兽不如的恶心之人。
他反反复复的这样想着,忍耐着泡药浴带给身体的痛苦,忍耐着身体随着药效产生巨变带来的疼痛,忍耐着狱卒们的动手动脚和折辱,如今更要忍耐着赵太尉这个能做他父亲的人对他身体的玩弄。
他恨自己动作不够快速,没能赶在暗卫到来前把赵太尉一击毙命。
他恨自己自视甚高养虎为患,早知今日,他就不该为了朝廷上的权衡而把赵太尉留着。
他恨自己把父亲的忠君、储君思想贯彻到底,若是当初他支持的是聪慧贤明的五皇子,也不至于落得如今兔死狗烹的局面。
......
他恨自己的地方太多了,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这些事情造成的苦果终究得他一人承受。
他无力的闭着眼,像是封闭五感一样,不愿意去面对,可四肢上冰凉的锁链和衣物被撕裂后那粗糙的手在身上游移触摸的感觉,无不告诉他,他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不仅任人宰割,还要被肆意玩弄。
恍恍惚惚间他想起了师傅临终前就告诫他,他这性子不适合入世,甚至因着这副容貌只怕一旦走错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师傅知道他迟早会入世,因此将毕生功力传给他,只望他能有高强武功在身,至少无人能敌,可武功高强又如何,只要有弱点和软肋,也终究会一败涂地。
可是顺风顺水这么多年,直到落入这般田地他才明白人心险恶的道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朝廷与江湖终究是差别甚远。
他的处心积虑,步步筹谋,不仅给他人做了嫁衣,连师傅传给他的功力竟也成了别人盯上的肉。
他愧对于师傅十几年的苦心教导......
赵江看着被他扒光了衣物露出白皙带着些许少年稚气感的胸膛的公子钰,混浊的眼底欲色更浓,哪怕是长达几个月的囚禁,公子钰的好颜色也未损失分毫,反而因为成了药奴的缘故,皮肤白的通透,本俊秀英气、意气风发的模样也在各种折磨下磨平了许多棱角,显得意外的惹人怜爱起来。
原本那气质高华飘然若仙的样子,也在赤裸身体后带上了十足的色欲感,就像仙人被拉下了凡尘般,但那眉眼中却仍带着未被人采颉过的青涩。
赵江控制不住的伸手沿着公子
', ' ')('钰那完美却青涩的身体曲线摩挲着,粗糙的手感受着手下温润似玉的触感,又抚过公子钰那线条分明的肌理,心知哪怕公子钰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可习武之人有的,公子钰也一样不缺,甚至爆发力和武力反而更胜一筹。
摸着这么年轻稚嫩的身体,赵江只觉得自己硬的厉害,很想立刻便把公子钰给完全吞吃入腹,尝尝少年人的美好滋味,可像公子钰这般极品的美人,他比起胡吃海塞,更想细细品味一番。
因此他用手细细摸过公子钰的每一寸肌肤,划至腹部时,他一眼便被公子钰那干干净净寸草不生的阴部给吸引了注意力。
平常男子那里都是杂草横生、凌乱不堪的,可公子钰的这里却光滑异常,没有丝毫的异物,连那阳物也白白嫩嫩的,一副从未被人使用过的青涩模样,看起来格外诱人把玩。
赵江忍不住笑出了声,粗糙的手抓住那软塌塌的阳物揉捏了一番道“公子钰,你这身体合该做个胯下玩物,恐怕倌楼的小倌都没你这般适合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
这番贬低的话语,听在公子钰的耳中格外让公子钰恶心。
公子钰睁开茶色的眸子,忍耐着被男人玩弄阳物想呕吐的欲望冷冷的讽刺道“不是所有人都像赵太尉你这般荤素不忌、喜好龙阳。”
见赵太尉仍然捏着他的阳物,并在他光滑的阴部摸来摸去,他继续嘲讽“我对男人硬不起来,对你更恶心的想吐,劝你别白费功夫。”
忍耐着身上随着赵太尉的触摸而控制不住的寒颤,公子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后,他试图劝赵太尉放弃“我知道你是想要我的元阳,元阳可以给你,但你不能碰我,我自己来。”
赵太尉闻言却笑了,手上捏公子钰阳物的力道更大,疼的公子钰脸色一白,冷汗都冒出来了,见公子钰咬着唇忍着痛,他才好整以暇的道“元阳我要,你的身体我也要,既然硬不起来,我不介意用其他方法让你硬起来。”
公子钰见与赵太尉根本谈不妥,心知赵太尉是铁了心要玩弄他的身体,只好再次闭上眼,不愿意再给赵太尉丝毫的反应。
赵江松开把玩公子钰阳物的手,见公子钰重新闭上眼睛一副拒绝与外界感知的模样,他也不打算与公子钰死磕,因此他转移目的地的顺着公子钰光滑白皙又纤长的腿摸来摸去。
满脑子把公子钰吃干抹净思想的赵江却不合时宜的想到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公子钰可不就是身体莹润如玉,容颜绝世无双吗?
真乃一大妙人。
摸遍公子钰全身的赵江,并不打算立马就用那些催情的药物。
哪怕公子钰如他所说的对男人硬不起来,但如此青涩的身体,想来是敏感至极的,一时硬不起来,不代表一直硬不起来。
这般想着,赵江俯身压在公子钰身上,在其瞬间全身僵硬的反应下按住公子钰的头偏向一边,然后才亲吻起公子钰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来,见公子钰控制不住的喉结滑动了下,他就立马吸上公子钰那小巧的喉结,在喉结上轻轻吸咬,留下一个红色的牙印。
哪怕公子钰如何抗拒嫌恶,也还是控制不住的呼吸加重了些许。
赵江继续往下亲吻,吻过公子钰精致的锁骨,又含住那颜色粉嫩的小乳头又吸又咬,在公子钰忍不住挣扎起来时,更是加大力度的啃咬起来,疼的公子钰眉头蹙起,唇瓣咬的更紧。
哪怕内心满是厌恶和憎恨,哪怕恨不得把赵太尉挫骨扬灰,哪怕敏感处被又咬又吸,公子钰都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的声音,他不愿露出丝毫的脆弱和顺服。
就算沦落到如此境界,他也不会就此屈服。
赵江玩肿了一边乳头后,又换成另一边的乳头玩弄,手则往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公子钰的阳物,仿佛在玩着什么奇珍异宝般又抠又捏又揉的,这番上下夹击明显对公子钰产生了效果。
少年人意志再如何坚定,第一次便被如此蹂躏玩弄,终究还是血气方刚的身体更胜一筹,纵使身上压着的人是自己最厌恶的人,这人还年纪大到比自己生父还大,公子钰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身体的反应,他的阳物在赵江的手中慢慢硬挺起来,哪怕速度缓慢却还是被赵江发现了。
赵江感受着手中阳物的慢慢膨胀,舌尖勾挑了几下嘴边的沾满了他的口水的乳尖,手也加重了揉搓的力度,见公子钰的阳物越加兴奋灼热,他这才邪邪笑道“你这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就算是被可以做你爹的老男人玩弄还不是照样有了反应吗?你若早点听话,我倒可以念在你是第一次破处的份上温柔点......”
公子钰心里本就对自己的身体有反应而百般厌弃,又听赵江仍在不干不净的说着让他越发屈辱的话,他忍无可忍的再次睁开眸子用冷冷的带着鄙夷嫌恶的目光睨了一眼赵江,向来冷淡疏离的嗓音也头一次带上了强烈的情绪“要做就做,何必废话。”
说完,公子钰却又睁着那双像看死人的茶色眸子盯着赵江头一次露出了浅淡的笑“当然,后果自负。”
', ' ')('赵江在这样惊艳的笑容下却品出了些许危险,心里一凛,随后却又想到公子钰的手脚已被锁住,暗卫也在暗处保护他,公子钰此番言论恐怕不过是想诈他一诈,根本没有丝毫的危险性,就像死到临头的人都喜欢放狠话一样,公子钰估计也是在放狠话。
这番念头一闪而过,赵江面色不改仍然调笑道“有这放狠话的功夫,不妨多娇吟几声让我高兴高兴,说不定......”手下在话音中狠掐了一把公子钰的大腿根部,随后与公子钰满是厌恶的眸子对上,他才继续一字一顿的低声道“会放了你的父母呢。”
公子钰可不相信他真的会放人,因此眼睛一闭再次拒绝沟通,仿佛闭上眼就能远离赵江那张老脸似的。
赵江也不在意公子钰的拒绝,只是心底到底因为谨慎多留了点心眼,并不打算全身心都沉浸于欢爱中,甚至想速战速决以防出乱子。
终归是已经把公子钰给又亲又摸了一遍,待日后再多玩些花样好好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在这样的念头下,赵江又揉了揉公子钰的阳物,避免公子钰软了,这才解了亵裤,露出自己紫的发黑的肥大阳物来,在他的肥大可怖阳物的衬托下,公子钰的白嫩精致的阳物就像一只洁白的小乳鸽,遇到了黑山老妖般的怪物。
赵江看的欲望勃发,心里对公子钰的阳物越发喜爱的同时,更加想把其吞吃入腹了。
他埋头在公子钰的胯下狠吸了一口气,入鼻的是那如幽兰般的香气,他啧啧一声,暗道不愧是处子的芳香,和粗糙的普通男人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很是不一样。
可惜这么美味青涩又干净的处子,马上就要被他给破身弄脏了。
他的胡子在他的动作下摩擦过公子钰干净的阴部,引的公子钰一抖,公子钰的阳物也在赵江的目光下颤颤巍巍的抖了抖。
赵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憨态可掬的白嫩阳物,刺激的公子钰抖的更厉害了。
哪怕公子钰闭着眼,却也能感知到阳物在被人视奸和舔弄,他也不想起反应,但头一次被这般玩弄,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身体自发的反应,被拷住的手忍不住攥成了拳头。
赵江见了公子钰的反应,心里畅快的同时,伸手向后给自己简单的开拓了一番,便骑跨在公子钰腰间,想把那让他馋了许久的阳物给吞吃进去,却没想到本来硬挺的阳物却在接触到温热的穴口的一瞬间,立马软塌塌的痿了下去。
见此,赵江惊讶的看向睁开了眸子一副嘲笑模样的公子钰,见其唇上染血,就知道软了的原因是因为公子钰暗自在动用内力,让元阳疼的直接软了阳物。
赵江怒极反笑,不顾公子钰的阳物还是软的,便硬扶着往后穴塞,嘴里也骂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你硬不起来老子也一定要吃了你。”
软了的阳物在赵江的硬塞下,还是把龟头塞进去了一点。
可一直这般与公子钰僵持着绝非赵江想看到的,因此赵江忍无可忍还是给公子钰点了穴。
虽说下药更好,但没有什么比在清醒下被破处更能折辱公子钰的了。
他要让公子钰亲眼看到自己如何被老男人玩弄的破了处,要让公子钰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他拖下神坛跌入泥沼。
公子钰被点了穴,不仅一动不能动,也再也不能暗自运功抵抗了,他心知抵抗无望便不再试图挣扎,只等赵江自食恶果死得其所了。
没了公子钰的抵抗,在赵江的又一番抚慰玩弄敏感处后,公子钰的阳物彻底硬了起来。
赵江心满意足的将公子钰的阳物全数吞吃后,便开始快速的上下起伏,操弄起公子钰来,直把公子钰那初经人事、青涩稚嫩的阳物给夹的直流水。
起初公子钰是疼的,因为赵江一入到底的速度太快,公子钰的阳物从未经受过如此挤压,在这种情况下,赵江的每一次起伏,都让公子钰疼痛,公子钰无法动作,也没办法咬唇,只能强忍着嗓子的瘙痒和那一波波无法抵抗的疼痛,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习惯了被夹吮的阳物被夹的又疼又有一种无法描述的酥麻感,胯部的囊袋被赵江次次的臀部撞击的四处弹跳,乳头也被赵江用手拉扯着揉搓玩弄。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是这般的敏感,哪怕内心如何不情愿,终究在赵江的玩弄下脑海里满是空白,除了感官上的麻痹外,他除了忍耐想发泄出声的冲动,根本无法再想起任何事情。
满屋子都是男人的粗喘声和啪啪声,间或夹杂着公子钰没能抑制住的些许娇喘声。
赵江一边使劲操弄,一边说着淫邪的话“你公子钰不是一副高高在上、飘然若仙的高冷模样吗?如今还不是在我胯下娇喘?”
“见你的第一面就想操你了,你怎么那么欠操?”
“每次你端着遗世独立模样的时候,我都想扒了你的衣服把你压在身下好好亵玩,如今我操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之前你傲气的甩我脸面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被我破处的一天吧?”
凡此种种,不胜枚举,淫霏的声音
', ' ')('直听的连暗处守着的暗卫都硬了阳物,恨不得也上去把那玉体横陈的绝色美人操弄一番,只道是赵太尉有福气极了,竟能把那名镇京城的前右相给压在身下肆意亵玩操弄。
激烈的操弄声持续了一刻钟,在赵江的次次深入到底撞击敏感点的情况下,初经人事的公子钰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便想泄出来,况且公子钰也根本没有想过要忍住射精的欲望,因此在又数百次的抽插后,公子钰便在赵江的体内射了出来。
那处男元阳又热又烫,带着浓厚的真气被赵江的后穴紧紧的夹住,赵江也在公子钰这突如其来的射精中被烫到了敏感点也射了出来,射了公子钰一身的白浊。
发泄一番后,赵江神清气爽的仍然不愿让公子钰的阳物滑出去,他爽极的抬手勾起公子钰仍然处于射精的高潮迷茫状态的面容道“我操的你爽不爽?是不是阳物又流水了想继续挨操了?”
待公子钰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茶色的眸子里却带着极致的嘲讽,他哑着嗓子呵了一声,像是在嘲笑赵江死到临头废话还多一样。
赵江惊疑的蹙起眉,像反应过来一样正要喊暗卫,却在下一秒七窍出血、怒目圆睁的倒在了公子钰的身上。
公子钰冷冷的看着,阳物也随着赵江的倒下从赵江的体内滑出,上面沾着混着水液的白浊,看起来格外淫霏。
哪怕公子钰此时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赤裸着满是欢爱痕迹和赵江精液的身体,暗卫们却不敢再小看于他,谨慎的查看了赵江的尸体,随后立马去通知了府中的两位公子赵江的死讯,过程中竟是不敢再靠近公子钰半分。
公子钰冷眼看着,却是没有再说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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