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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痒·······不要碰我。”傻子缩着身子,笨拙地想躲开元宸鹤的手。
元宸鹤看见他的动作,被逗得一笑,任由他挣扎了几下,然后只用一掌便紧紧攥住他两只手腕。
“你弄疼我了。”傻子还以为元宸鹤在同他玩闹,脸上露出傻乎乎的笑容,“你轻些。”
元宸鹤伸出另一只手扯下他的腰带,将衣服剥开。
傻子外面虽穿着粗布衣裳,里面的内衫却是上好的苏州锦,缝制的线脚绵密,一看就价值不菲。
元宸鹤暗道一声怪哉,朝英阁的头牌都很少有这么好的衣裳,问:“这是谁给你穿的?”
傻子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认真想了一小会儿,说:“是阑心姐姐······帮我穿的······”
元宸鹤对傻子的亲戚不感兴趣,随口应一句:“原是如此。”
他已经解开傻子的衣服,露出里面蜜色的胸部,两团结实的乳房微微鼓起,胸型很紧,乳房间还有一条浅沟,乳头微陷,乳晕的颜色像是两圈粉雾般,淡到几乎没有。
元宸鹤露出惊艳的神色,他完全没有想到傻子衣服里面是这样一副绝佳景色。
傻子仿若是被人精心的喂养培育过,两只奶子虽看着青涩,却极具色气。
元宸鹤克制不住地直接上手抓,太小了,或者说是还没有成熟的果实,他的一只手掌便能盖住两团乳肉。揉弄起来是极其绵软的手感,刚微微使劲,蜜色的胸肉上就留下淤红印痕。
“不要······”傻子身体震了震,下意识地缩着肩膀,朝床里侧躲,这更中了元宸鹤下怀,他将人牢牢控制在一块不大的地方,然后手指在他身上肆意摸揉。
“这是什么?”他的指尖勾起傻子下体包裹的兜布,布上面浸了药,让傻子的逼一直在分泌淫水,所以元宸鹤摸上去时感觉潮乎乎的。
傻子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他就将兜布解开,露出里面胖乎乎,嫩生生的小逼穴。
“这里不可以看给外人看······”傻子想把腿合起来,却被元宸鹤扯得更开,他用尽全力的挣扎完全无法与能和一位常年征战的大将军匹敌,只能岔开腿任由自己嫩逼被炽热无礼的目光肆意打量。
这里是裴修越花费两年,用按摩的手法,用昂贵的药物,才精心打磨出的嫩逼,在此之前只有两个人见过,此时却突然出现了第三位窥伺者。
元宸鹤直勾勾地看着:“这世上竟然真的有双性人。”
他曾偶然在一本残缺不全的古书中读过关于双性人的异闻,原先只以为是前人的信笔胡言,没想到竟然真的会有一天能看到。
元宸鹤手指上有一层坚硬的茧,他粗暴地翻弄揉捏傻子的穴,让傻子极其不适地皱起眉。
“好难受······不要摸······不要摸这里······放开。”
元宸鹤却不能感同身受,反倒“啧”了一声,语气轻佻道:“长了这么骚的逼不就是给人摸的吗?”
顿了顿,元宸鹤隐约察觉到话说得有些粗了,看见傻子难受地皱着脸,额头上沁出细汗。也不知听懂了没,他又放缓声音安慰道:“多摸摸就不难受了,我给你吹吹。”
傻子很好哄,揉了揉眼睛,感受到腿间温柔的风,似乎真的没有那么痛。
元宸鹤吹了几口气,等傻子放松警惕后,剥开大小阴唇,准确地找到已经隐约冒头的阴蒂,包皮往下褪开,抠出里面水红色的阴核。它已经勃起了,鼓鼓的,像一颗可爱的小枣。
元宸鹤是个男女不忌的人,对于揉阴蒂的手法极其熟练,他用指甲迅速刮弄几下蒂头,将阴核捏在指尖用力地搓圆捏扁。
强烈的刺激如一道闪电劈进傻子体内,傻子浑身打着哆嗦,挺着腰,喉咙里溢出一声哀叫:“啊!好痛······不要·····不要这样······”
阴蒂在元宸鹤手中,他的致命弱点被抓住,稍一挣扎,反倒使阴蒂被两股力朝不同的方向撕扯。
在强烈的疼痛和快感中,傻子潮吹了,大量透明的阴精从逼里喷出来,甚至将元宸鹤的手打湿了,湿黏黏的,一股骚味。
“真骚。”元宸鹤将手在他的胸肉上揩干净。
趁着他沉迷于高潮的快感中时,元宸鹤将手指探入窄小的逼穴里,浅浅挖了一下娇嫩的内壁,感受到里面湿热的触感后,手指就退了出去,紧接着将鸡巴换上来。
在傻子还没有提防,元宸鹤就骤然挺腰撞了进去,毫不留情,整根没入。
“啊!”剧烈的疼痛像一根烧红的铁针,尖锐地刺穿了傻子的神志,他发出一声凄然的惨叫,身体不住扭曲着。
他被精心照料了两年的嫩逼,本该清清白白地交付给裴修越,却被今日刚认识的男人给凶蛮地破开了。
在进到一段深度时,元宸鹤清晰地感觉到鸡巴冲破了里面一层膜,抽出鸡巴后,他看着茎身上的鲜血,一种征服的快感刹那间冲击着元宸鹤的理智,原来这傻子还是个处子。
', ' ')('元宸鹤抑制住想要不管不顾抽插的念头,伸手轻轻揉弄着傻子的阴蒂,来分散他的痛感:“放松一点,第一次挨操都是这样,忍过去以后就不会痛了。”
傻子眼泪汪汪地抽搐着,猛烈的痛感让他本就痴蠢的脑子更加混乱,下意识地求救:“呜呜呜······好痛······哥哥······裴少爷······救救我······”
元宸鹤目光微沉:“你们朝英阁的规矩是在床上喊其他恩客的名字?”
在短暂的休息后,他再次插进去,这一次比开苞时进的更深,傻子的肚皮被他操出一个小圆弧,隔着肉都能摸到他龟头的位置。
“啊!”傻子又是一声尖叫,他感觉自己要被鸡巴捅穿了,几乎让他有种干呕感。
痛,还是非常痛。傻子毫无挨操的经验,只是徒劳地试图通过收缩阴道,希望这样可以将体内粗长的鸡巴挤出去。
这次元宸鹤没有停,开始在他的体内强而有力地律动起来,一边操他的阴道,一边玩弄他的阴核,因为频繁地褪去包皮,阴蒂被磨破了一块皮,传来酸痛交杂的快感。
“不要了······不要了······好难受·······鸢儿错了······哥哥鸢儿知道错了······”傻子胡乱地求饶着,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外表高大的青年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痛哭,希冀得到身上人的片刻怜悯。
“乖一点。”元宸鹤用鸡巴搅拌着他紧致温热的嫩穴,每次抽出时,只留龟头在里面,插入时又尽力朝里面捅,恨不得将两颗睾丸都塞进去。他用尽技巧来插这口嫩穴,刚开始操得慢,等傻子渐渐适应后,就大开大合地用腰力奋力朝里攻击,将傻子的阴部操得啪啪作响。
到底是刚被开苞的嫩逼,被这样结结实实地捅了几十下深的,傻子就受不住了,身体打摆子似地颤抖:“慢些·····慢些······”
“终于被插到爽了?”元宸鹤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嗯嗯······”傻子胡乱应和着,张着腿迎合着元宸鹤的抽插,片刻后,他到达高潮,逼里喷出阴精后,彻底瘫软在床上。
他的脸上水滢滢的,泪和汗混在一处,圆眼半阖着,瞳孔在眼皮下无力地闪动,几乎失去焦距。他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任由鸡巴在自己体内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元宸鹤小腹猛地绷紧,将鸡巴贯入最深的地方,来时在里面射精。
傻子不知道什么是射精,肚子里暖融融的,他还以为体内的鸡巴正在撒尿,含糊不清地哀求起来:“求求你······不要在我肚子里尿尿······好烫·······肚子要被撑坏了······”
元宸鹤被逗笑了,也没有纠正他的错误:“好好吃进去。”
等到元宸鹤将鸡巴抽出来时,他原本窄小的逼穴已经暂时失去了弹性,无法合拢的洞穴深处淌出滑腻的精液,元宸鹤找了块帕子,揉了揉,塞进他的穴里给堵着。
元宸鹤让傻子在床上休息,自己穿上衣服,去找朝英阁管事。
管事殷勤道:“元将军,可有何事要吩咐?”
元宸鹤说:“我要替一个人赎身。”
管事心里了然:“清儿才貌双全,与元将军为他赎身,日后定会有一段佳话。”
元宸鹤说:“不是他,是后院的小厮季之鸢。”
管事愣了片刻,不敢置信道:“您说的难不成是那个傻子?”
虽然元宸鹤也认为季之鸢是个小傻子,但听到别人也这么说他,心里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他皱了皱眉道:“赎身费多少?我今天就要带他回去。”
管事看他一心想买,不由起了坐地涨价的心思。“那傻·······季之鸢虽有些痴呆,但性格单纯讨喜,人也勤快,而且他幼时体弱多病,为了救活他,阁中可费了不少心思······”
元宸鹤懒得与他讲价,打断道:“一百两。”
管事一听便喜不自胜道:“我这就去将他的卖身契拿来。”
元宸鹤给了钱,将卖身契收进怀里,突然又想起一事,“你可知裴少爷是谁?”
管事笑道:“京城还有几个裴少爷,不就是皇商裴家的大少爷,裴修越。”
京中多豪族,而元宸鹤向来对此不敢兴趣,觉得这个名字有几分耳熟,想了一会儿,又问道:“可是那位宋丞相的外孙?”
管事点头:“正是。”
这人倒是来头不小,竟然会跟傻子有联系。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元宸鹤吩咐管事:“若是之后有人来找季之鸢,便说他已被人赎身了。”
管事应声:“这是自然。”
元宸鹤又说:“若是问是谁为他赎身的,便说是来自北疆的行商,当天下午就离开京城了。”
管事虽有些不解,但还是答应:“是。”
元宸鹤无声地扬起嘴角,感觉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未雨绸缪一步三算。
此时的宁远当铺
', ' ')(',阑心正在门口焦急地等着,看看天色,傻子也该回来了。
恰在此时,一辆软轿晃悠悠地在她面前停下,上面挂着裴家专用的琉璃连珠灯。
阑心一时也没有细想,刚要喊“鸢儿”,声音却突然咽在喉咙里。
原是那抬轿侍从撩起帘子,走出来的却是一身月白锦袍的裴谞云,他手上还摇着把折扇,端的是风流公子的姿态。
“奴婢见过四老爷。”阑心赶忙俯身行礼。
裴谞云扶起她,轻佻一笑:“阑心姑娘多礼,你这一声老爷,倒将我叫老了。”
他是裴修越的四叔,虽说隔了一辈,但岁数不大,今年不过而立之年。他是庶出,生性不争不抢,平日很少过问家业,算是裴家少有的闲人。
当铺里的伙计也看到裴谞云到了门外,纷纷出来行礼。
当铺管事陈寅与他相熟,以为他是来寻字画的,赶忙吩咐人将新收的一幅王右军真迹拿来给四老爷过目。
“我这次来可是有命在身。”裴谞云顿了顿,又压低声音对陈寅说:“明儿差人送到我府上去,切莫磕到碰到。”
“是是是。”陈寅连声应下,以为是主家派裴谞云来查账,又吩咐人赶紧去将账本呈上来。
岂料他又猜错了,裴谞云忙摆手,“拿那玩意儿作甚,你几时见我看过账本。”
陈寅这下猜不到他的来意了:“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早该这么问了,阿寅你就是太自作聪明,不然何至于这次裴少爷往桐州去,老太爷却让他带着李章。”
陈寅低头:“四老爷教训的是。”
“你呀。”裴谞云无奈地摇摇头,这才说起正事,“可是有一名叫季之鸢的男子住在后院?”
陈寅眼神微动,面色如常道:“平日里都是裴少爷和侍女们住在后院,倒是未曾听说还有这个人。”然后,一脚将皮球踢给一边的阑心,“阑心姑娘,可曾有四老爷说起的人住在后院。”
阑心赶忙摇头:“没有。”
“你们俩少装。”裴谞云“啪”地一下收起折扇,脸上笑意一敛,“老太爷吩咐我,今天一定要将此人带回去,此人最近就住在你们宁远当铺的后院里。”
陈寅面露难色:“可我们这儿确实没有这号人。”
裴谞云冷声道:“既然你们不主动交出来,那我就让人进去搜,不过这样你们可就违反家规了。”他朝后使个眼色,跟着他来的侍从们便纷纷进了后院。
陈寅知道下午傻子被阑心命人送到朝英阁去了,现在天色渐晚,人也该回来了,他不由留神着门口,暗自祈祷傻子别正好撞上裴谞云。
裴家门风森严,祖训上严令禁止裴氏子孙出入烟花之地,因为这个缘由,在裴修越根基未稳时,他一直未敢轻易帮季之鸢赎身,为了防止裴老太爷察觉到季之鸢的存在,他再三吩咐当铺的人切勿将此事说出去。
裴谞云此时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端着一杯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陈寅和阑心的神色。
这二人虽神色平静,但目光每隔一段时间,总会不自觉地朝门口看去一眼。
难道这个叫季之鸢的人此时不在后院中?
果不其然,侍从们无功而返。
裴谞云皱起眉,目光盯着陈寅。
陈寅面不改色:“四老爷,要不要我派人去城里各处帮您寻人。”
“不必。”裴谞云冷哼一声,“走吧。”
裴谞云刚坐上轿,突然看到远处有人正骑马而来,刚到门口,就立刻翻身下马,对着里面喊:“陈管事!大事不好了!”
看见小厮吸引了裴谞云撩开帘子朝这里看,陈寅脸色一变,赶忙骂了句:“蠢货,帐没有收回来,便再想办法,大声喧哗作甚!”
阑心认出这个小厮,她下午就让此人将季之鸢送到朝英阁,忙道:“进来说。”
裴谞云笑着走过来:“什么急事?说给我听听。”
小厮这才注意到裴四老爷竟在旁边,想起裴少爷之前的嘱咐,脸色变得煞白,“没······没事。”
陈寅暗道一声“不好”。
“一路快马而来,怎么会没事呢?”裴谞云轻摇着纸扇,随即吩咐左右侍从,“将他拿下。”
陈寅见状不妙,立刻说:“四老爷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将裴少爷的人拿下,怕是不太妥当。”
裴谞云看着他的眼睛道:“阿寅,说了多少次,收起你的小聪明。”
陈寅低头避开他审视的视线,缄默不言。
裴谞云很快就将一切问了个水落石出,原来小厮下午送季之鸢回到朝英阁后,就一直在后门等候,没成想很久都等不到人,恰好遇上阁中管事出门,询问后才知道季之鸢已经被人赎了身。
裴谞云皱眉:“可有问是何人为他赎身?”
小厮说:“管事说是一位北疆来的富商,觉得他单纯讨喜就买回去做家仆。”
裴谞云又问:“多少钱?”
“一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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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谞云不由冷笑,睨着他:“一百两银子都够买两个漂亮的小丫头了,竟然会有人花这么一笔钱买个傻子回去,这北疆人难不成也是个傻子。我看你是想领教裴家的家法了?”
小厮立马仓皇地跪在地上:“求四老爷饶命,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罢了,去朝英阁问问便知。”裴谞云让人将小厮捆上,一同往朝英阁寻个究竟。
阴雨连绵,往桐州的官道上泥泞难行,裴家的车队被雨阻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驿馆。
他们已经等了一整天,雨势非但没有减小,反而随着天色渐黑,雨点更加密集,泥地上砸出深浅不一的水洼。
裴修越坐在窗边,算着路程和延误时间,可无论怎么算,都无法在自己生辰那天回京。
可恨偏偏遇上这场雨!
他一把抓起茶盏,用力一扬,茶盏狠狠砸在门框上,四分五裂。
李章正走到门边,冷不丁看见一个茶盏飞过来,吓得一动不敢动,直到“嘭”一声,茶盏碎了,他才颤兢兢道:“少爷,出什么事了?”
裴修越冷声问:“何时能赶路?”
李章叹一口气,“这两日怕是不得行了,此处山多路险,往桐州一路皆要在山中行路,再加上暴雨后极易有山道坍塌之处,更是危险异常,我们不如在驿馆里多歇几日······”
他话未说完,就被裴修越打断,“不行!等雨停即刻就走。”
“少爷,万万不可,我们出行在外人生地不熟,宁可多耽误些功夫,也要平安为上。您身份金贵,万万不可冒险,老太爷还在家里翘首盼望着您平安回去。”李章苦口婆心地劝。
“李章,你年纪大了,自是不可跟着我奔波劳累,你和随从们在驿馆歇着,我挑两个侍卫一同前去桐州便可。”
李章叹了口气:“少爷,您还是安心在驿馆中多住些日子吧,不会有人跟你走的。”
“你这话何意?”裴修越冷声。
“临行前老太爷给了我五百两银票,说是平日里他对少爷您管束太严,没有给予玩乐的时间。若您在生辰前赶不及回家,便可在桐州多游乐几日,桐州多美人,恰逢少爷十八生辰,该是成人的年纪,趁此机会纳一房妾室也是好的。”李章好生解释,而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布包裹,递过去,“这是给您的花销。”
裴修越天生聪颖,瞬间想明白祖父为何会急着让自己前往桐州,原来是调虎离山的戏码。而他向来服从祖父的命令,一时竟没有察觉中计。
裴修越怒道:“我不需要。”
李章劝道:“少爷您是裴家嫡长子,自幼天资聪颖,老爷对您寄予厚望,您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裴家脸面。那人不过是个小倌楼的奴婢,还是个傻子,他的身份和您云泥之别。若是您只养在外面玩一玩,老太爷倒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您若是为他备嫁衣下聘礼,想把他堂堂正正娶进门,这传出去怕是会让裴家遭人耻笑。”
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祖父知晓。
裴修越反驳:“鸢儿他无父无母,自幼流落于风月场中,却性格单纯,从未出卖颜色,我怜他爱他,想要与他共度余生,何错之有?若裴假自认门风正直,行事坦荡,怎会在乎他人一两句长舌之语?”
李章沉默良久,缓缓道:“小少爷,您从小最听老太爷的话,他让您做的事情,您一件不落的妥善完成,如今为何要为了一个身份低贱的奴仆忤逆老太爷呢?”
裴修越说:“若是其他的事我一定照做,唯有鸢儿,我绝不放手。”
李章为难地皱眉,弯腰恭谨道:“如此,便要委屈少爷几日,等这次从桐州回去,我再向老太爷请罪。”
裴修越拧眉,“你此言何意?”
李章躬身倒退着走出房,将门阖上,命令道:“来人,守好少爷,不可让他离开房门半步。”
房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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