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醒来做过一场爱以后,季之鸢囫囵睡过去,等到再睁眼,已经是下午。
这次又是季之鸢先醒,腰部以下酸涩胀痛,像是被硬生生地折断又重新拼凑在一起。
此时他看着身边虽披着张美人皮,但却有一颗种马心的裴侍郎,心中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想给裴侍郎一闷棍,又怕把人弄醒了找自己麻烦。
岂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季之鸢立马夹紧屁股,手肘用力,一点点挪到床边,就连掀开被子时带起的微风都控制到最低,等到双脚终于接触到地面,猝然将重心转移到腿上,他差点没站稳,不过他还是很好地平衡住自己,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只是扯到伤处时,疼得龇牙咧嘴。
熟料裴修越竟是装睡,他好整以暇地窝在被子里,看季之鸢用别扭地姿势下床,季之鸢手里还不忘捏着银票,然后一点点弯腰,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捡起地上的衣服。
正待季之鸢准备溜之大吉,他终于出声,“你去哪里?”
季之鸢被吓了一跳,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硬邦邦地翻个白眼,“我出去玩会儿,你醒了你不吱声!”
裴修越赤着上半身坐起来,又问:“为什么不叫我起床?”
“自己能醒干嘛还要别人叫你,瞅瞅你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学会让人省心?”季之鸢言辞振振,把裴修越像训儿子一样说教了一通。
裴修越禁不住冷笑,“我是花钱买了个暖床,还是给自己雇了个爹?”
季之鸢从他出声的那一刻,就预料到他要提钱,果不其然,瞧裴侍郎这小心眼的劲儿,就知道惦念着一千五百两的银票。
像裴修越这种腐朽落后士大夫手中的钱,不就是建立在封建土地所有制上,从老百姓身上剥削的血汗钱?投胎为农就意味着终身背负田租户调和劳役,一年劳作刚够温饱,遇上天灾人祸立马卖地卖孩子,直到逼不得已起兵造反。而季之鸢自己作为小猎户将钱卷走跑路,岂不是代表广大无产阶级促成社会经济资源的再分配。
算了,此时马先生恩先生还未出生,现在把这些先进思想说出来,裴修越也不会理解,真是民智未开,民智未开啊!
所以,季同志深深地凝望银票一眼,趁心疼还没冒出来时,迅速抽出一千两钱放在桌上,“告辞!”
不要问他为什么自留五百两,那是共产国际的第一笔启动资金。
裴修越看着他转身而去的身影,冷声问:“你要反悔?”
“是!”季同志目光中闪耀着无产阶级坚不可摧的信仰之光。
可他还是太年轻,还没有认识到封建社会的黑暗······啊,不对,还没有认识到他与裴修越之间武力值的悬殊。
事后,据当事人季先生的回忆说:那时候并没有注意看清犯罪嫌疑人有什么特别动作,只感觉突然就天地翻转,地面咻的一下朝后移动,在他脑子还没转明白的那一刻,就已经从门口被犯罪嫌疑人抓到床上。
当事人季先生还悲痛地感慨,这不公平,这又不是在玩游戏,为什么对面能带闪现?
裴修越一字一顿地问:“你现在还决定要反悔吗?”
这回更有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季之鸢能清晰地看清裴修越磨牙的动作,吓得躲到床角落里,还立马把最后五百两交还给裴修越。
管他什么共产国际,什么集体主义,到头来还是小命最要紧。
裴修越将银票随手丢开,他把季之鸢的腰折起来,按在床上,一只胳膊死死硌住季之鸢的背,然后把裤子“刺啦”一下撕开。
被迫以屁股示人的季之鸢连连惨叫,“诶诶诶!裴兄弟!啊不!裴哥哥!裴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错了!是我错了!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裴修越手按压在他的尾椎处,轻声道:“错哪里了?”
季之鸢低声下气:“错在出尔反尔,错在不叫你起床,错在出去玩不带你,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不配当你的好朋友,我必须要回家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他说着就把腿朝床下扑腾。
“又说谎,又狡辩。”裴修越死死按住季之鸢,这种人就是不挨打,记不住教训。
他伸手狠狠在季之鸢屁股上掴了两记,打得臀肉乱颤,啪啪作响。
“唔!有话好好说!打人干嘛啊!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季之鸢挣开裴修越的手,后背弓着爬向床内侧。
可毕竟床就那么大,两个人用来睡觉绰绰有余,但用来躲避就显得捉襟见肘。
裴修越什么也没说,动作快如闪电,瞬间就抓到他的脚腕。
季之鸢跟个黄花闺女似的惊叫道:“别抓我!”他一时心急,用力抬脚踢开裴修越,没注意脚尖猛地蹬在裴修越的脸上,裴修越的脸上立刻红了一块。季之鸢顿时无辜起来,他哪知道自己的偷袭能成功。
裴修越抹了把脸,把额前散落的发丝朝后捋,突然露出一个极好看的微笑。
笑起来的声音也很好听,季之鸢却感觉听见死神在摇
', ' ')('铃,不由自主地哽咽起来,“裴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宽宏大量”这个词显然与裴修越无关,两个人再次交手就变成他单方面凌虐。
他自幼习武,对于季之鸢小打小闹的招数根本不放在眼里,季之鸢再怎么反击也没办法碰到他一下,反倒屁股上被他甩了几十个巴掌,每一次都不留余力。
刚开始季之鸢还能勉强忍耐,直到后来落到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多,而且出其不意的散落在各个地方,就连微微露出的肠肉都被打到了。他的臀眼早就被干得合不拢,里面兜着鼓鼓的精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每抽一下就会喷出来一股。
终于,失去反抗力气的季之鸢躺平在床上,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已经无力再拒绝任何施暴,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声,“呜呜呜······”
但即使是这样裴修越也不打算放过,扯着他的脖颈拉回来,就像是抓着一只野猫,将他重重地扔在床板上,手掌又落在屁股上。
季之鸢屁股肉感很足,触手时有种饱满的紧实。一下一下,季之鸢的屁股快被打烂了,上面交叠着可怖的红痕,臀眼已经不能收紧,精液像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裴修越喉结滚动,“你如果再不听话,我就把你蒙上眼睛,带着镣铐,做个只会张着屁股挨操的婊子。”
他这样说着,才缓慢停了手,看着季之鸢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屁股,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季之鸢眼睛里还带着将要哭泣的水雾,“呜呜呜······会操坏的。”
裴修越抱着他去洗澡,准备洗完出去吃饭。
季之鸢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乖乖靠着裴修越怀里,由着他帮自己做清理。
穴口红肿的不像话,肠肉还有轻微脱垂,裴修越把手指略微伸进去,季之鸢就疼得叫唤,更别提把体内饱涨的精液挖出来。
后来裴修越只得让季之鸢又跪在那个怪模怪样的椅子上,将精液洗出来。他将管子插得很有技巧,擦着季之鸢的前列腺进去,直到撬开肠道最深处才停下。
管子上有几道模拟青筋的浅纹路,便于按摩肠道,而且管身不像鸡巴那么粗壮,总的来说,这种把身体撑开的感觉恰到好处,季之鸢舒服得脚尖蜷起,忍不住微微喘息,“唔······唔唔······”
“反应可真大,就这么喜欢被操?”裴修越又用管子反复插了他几下,这才慢慢开了水闸。
冰凉的水流缓缓流进体内,刚开始的异物感还能忍受,季之鸢气定神闲地回一句:“我不仅喜欢被操,更喜欢操人。”
裴修越没说话,一只手按在他的肚子上,感受着手下肌肤的弧度逐渐变大,那里面仿佛装着一个子宫。因为被操开的肠道比原先浣肠是大了不少,裴修越灌进去的水也比用得还多。
季之鸢逐渐体会到水把肠子每一层褶皱撑开的感觉,温热的肠道,冰冷的水柱,在冰火两重天的酸痛感中,肚子上肌肉的纹理被撑开,最后变成怀胎数月的样子。过多的水压迫到他的内脏,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唔······够了······”
因为管子还插在里面,颤动的幅度可能会扭伤肠壁,裴修越忙揽住季之鸢的腰,让他靠在怀里,安慰道:“一会儿就好了。”
后来裴修越拿了塞子将季之鸢的屁眼堵起来,五指张开用力按摩着他的肚子,略有粘稠的水在肠道里反复蠕动,这样才能将粘附在肠道上的精液冲洗下来。
“呜呜呜······疼·····不要了······让我出来······”季之鸢弯着腰哀哀呻吟,他身上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裴修越按揉。
裴修越哄着他,“别怕,一会儿就好,”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将肚皮被按揉成各种形状。
不知过了多久,裴修越这才猛地将塞子抽出去,季之鸢肚子里的水顿时激射出去,就连一圈肠肉也喷出来,透粉的颜色,就像玫瑰一般。
季之鸢不知道自己下体的情况,只感觉肚子瘪下去的同时非常舒服,也不知肚子里还有多少水,淅淅沥沥地一直淌不完。
后来裴修越又帮忙用手掌按着他的小腹,将水一点点挤出来。他无力地推拒了一下裴修越的手,后来索性随裴修越去,肚皮随着挤压软绵绵的陷进去一块,小股小股的清液从屁眼深处喷出来。
这回肠道终于又开了,臀眼一片湿亮。裴修越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指尖细细地碾过肠壁,里面干净且松软,只是还肿着,得休息几天才能被操。
彻底清洗干净后,裴修越拿干净的绢帕抹了抹季之鸢湿漉漉的下体,又插进去一根恢复肠道的药柱,这才给他穿上衣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