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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季之鸢那日蒙着眼被变态操过后,奶子一日比一日大,季之鸢每日出门前都要用布缠着,才能藏住那两团挺翘乳球,直到七日后,里面竟然沁出乳汁来。
那时季之鸢正在校场上跟裴修越贴身练武,大军即将开拔,裴修越教给他一些防身的武功。
季之鸢只穿着一件短打,胸裹得紧紧的,正练得大汗淋漓,一时竟没有注意到胸口的布料渐渐被濡湿。
两人错身时,裴修越接住季之鸢砸过来的拳头,借力推过去一掌,将季之鸢牢牢制住。两人紧贴的那一刻,他鼻尖一嗅,突然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奶香?”
“什么奶香?”季之鸢茫然道。
裴修越没说什么,收起招式,道:“回家。”
“太阳还挂在天上呢,今天就练这么小会儿?”季之鸢提起声问。可裴修越已经在朝校场外走了,季之鸢赶忙追过去,“急什么?等等我欸。”
两人策马回去,季之鸢将小月牵进马厩后,如往常般拿起一把嫩草喂小月。
小月晃着尾巴,将脸朝季之鸢的手里送,长嘴一张,便快速地将草咬走。
季之鸢摸摸它的脑袋:“慢些吃,我不和你抢。”
裴修越一脸平静地将季之鸢朝马厩外拎:“回去洗澡。”
“过会儿,小月还没吃饱呢。”季之鸢在裴修越的手中拼命挣扎,可是毫无作用,他的武力值在裴修越面前显得很不够看。
裴修越道:“有马夫喂它,不会饿死的。”不过两句话的功夫,他已经把季之鸢带出去数丈远。
季之鸢只得远远与小月挥手作别,神情悲痛,扬声道:“刘郎,好生抚养沉香,勿要来救我!”
裴修越嘴角不甚明显地抽了抽:“这次演的是三圣母?”
季之鸢佯装擦眼泪,藏在指缝里的眼睛亮的就跟个小太阳似。
裴修越的心狠狠悸动一下,将他朝肩上一扛,大步往浴池走,“三日后军队开拔,我让你的刘郎给你拉马车。”
二郎神,何其冰冷残忍。季之鸢在心中默默感慨。
裴修越将人送到浴池,季之鸢躲闪着不肯让他脱衣服,他胸前的秘密一直藏着没肯让裴修越知道。
“躲什么?我早就知道了。”裴修越一语道破。
“什么?”季之鸢装糊涂。
裴修越直直盯着他,淡淡说:“我们每天同床共枕,你身上哪里不一样了,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裴修越的目光像有读心术,季之鸢脸色透红,咽了咽口水,犹豫半晌才小声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放心,那个欺负你的贼人我会抓到的。”裴修越承诺道,伸手去解季之鸢的衣服,“给我看看。”
季之鸢被他压翻在浴池边,身上单薄的短打很快被除去,只余紧紧包裹着一对翘乳的粗布。
空气中奶味更浓了,软软的,甜甜的,像是小勾子般勾着人鼻子。
粗布是季之鸢随便找的,裹胸的手法也很粗糙。
裴修越解开束缚,看见两只乳房已被缠成透紫的红色,甚至连乳头上都被磨掉一小块皮。
“疼不疼?”裴修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触碰。
他每日夜里都会替季之鸢擦药,除却能让人产奶的药物之外,更多的是具有滋养功效的昂贵药膏。他悉心照料着,每日都期盼着它能涨乳的样子。裴修越现在看见季之鸢的胸乳被他自己折磨成这副样子,心中有几分薄怒。
季之鸢很能察觉裴修越的心情,不由缩缩肩膀,朝后躲了躲。
裴修越立马扣着他的腰,俯身垂下脸,鼻尖凑近两团肥乳,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含住垂涎许久的乳头。
季之鸢下意识绷直身体,感受到乳头落进温暖的口腔时,控制不住地颤抖几下,强行按下想要抗拒的本能,一动不动地任由裴修越吮吸。
乳孔里流出奶水的滋味让季之鸢浑身绵软,有种陌生的舒爽感,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鸡巴隐隐有勃起趋势。
初乳的滋味里还带着一丝血的腥气,更多的是香甜,入口清冽,那味道比裴修越想象中要美味千万倍。
裴修越喝进去第一口就喜欢上,可是两只乳房里第一次出的奶量很少,没几口就光了。他远远没有满足,双手各自揉捏着一侧肥软的乳肉,嘴里叼着乳头想要再吸出点汁水。
季之鸢细细抽了一口气,提醒道:“里面没有了。”
裴修越又含着乳头吮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
为了惩罚季之鸢虐待乳房的行为,裴修越将他按在澡池子里操了一回,用鸡巴反复鞭挞他的屁股,逼得季之鸢再三保证以后再也不用布条裹着胸了。
三日后,从京城往北方战场的迢迢官道上,行进着一路大军,绣着“裴”字的黑色将旗在风中烈烈招展。
裴修越坐在车内,手上拿着一卷兵书,正埋头苦读。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满满当当的大书箱,还有一个正好整以暇地嗑着瓜子的人。
', ' ')('季之鸢嘴里一阵咔擦咔擦,看裴修越以极快的速度读完一本兵书,又去拿另一本。季之鸢好奇地问:“你看这么快记得住吗?”问完,忍不住教育他几句:“看书不能一味图快,而更要读其精华。”
裴修越淡然道:“我过目不忘。”
季之鸢又问:“你这些看完,到了战场会随机应变吗?”
裴修越沉吟片刻,给了一个含糊不清的答案,“也许吧。”
季之鸢一拍大腿,加重语气道:“看看,这就是你读书还不够认真的表现。”
裴修越抓起一把蜜饯塞到他掌心:“吃点东西吧。”
两人沉默的相处了一会儿,季之鸢再次打破安静:“看见你临阵看兵书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出名的将领。”
裴修越抬眼与他快速对视一眼,又将目光放到书上,道:“我并不想知道是谁。”
可是季之鸢觉得一定得让裴修越知道:“那位可是长平之战中一战成名的赵括。”
裴修越打起帘子,指了指外面:“你要是实在无聊,就下车陪小月一起走。”
季之鸢一看外面秋风萧萧,沙尘漫卷,小月在风沙中不住地打响鼻。季之鸢自觉闭紧嘴,默默坐到马车的角落里吃蜜饯嗑瓜子去。
裴修越放下车帘,继续看着手中的兵书。
一整天都在行军路上,等到晚上军队在野外驻扎,季之鸢吃过简易的晚饭,走出军帐散步去。临走前,裴修越叮嘱:“早点回来。”
季之鸢看看他手上刚翻了几页的兵书,道:“你这本看完之前,我一定回来。”
夜晚秋风四合,气温下降,营地里生起大大小小的火堆,很多士兵正以火堆为中心,围靠成一个圈休憩。季之鸢怕打扰他们,于是朝相反的地方走。
走了片刻,离火光渐渐远了些,季之鸢感觉腰部突然被捅了一下,回头一看,后面空荡荡的。
季之鸢大惊失色,以为野地闹鬼,再将头转过来,猛地看见一个黑乎乎的球状物悬浮在眼前,吓得他就差惊叫出声。
季之鸢再定睛一看,借着头顶模糊的月光,才认出球状物竟是一直失联的系统。
系统原想着多日不见,季之鸢再看见它不说热泪盈眶欣喜若狂,最起码也要寒暄几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拎着它的尾巴,将它像缰绳一样在空中挥舞。
季之鸢呵斥道:“魔力球,你说你这一天天的旷工跑哪里去了,贪玩蓝月有那么好玩?!”
“去你的!我跟着你没前途!搞了点副业不行吗?赶紧放我下来啊!”系统在空中艰难地嘶吼。
季之鸢猛地撒手,系统顺着惯性咻地一下砸到树上去,树下一阵落叶飘飘。
系统赶忙抓着树桠子稳住自己,然后居高临下地斥道:“季之鸢!几天不见,你长大本事了,敢这么对我!”
季之鸢在树下插着腰,毫不相让地顶回去:“好啊,我们俩一起上诉,看是一个旷工搞副业的系统占理,还是一个不靠外援,坚持执行任务的宿主占理。”
系统气得脸冒黑烟,骂道:“如果不是你独立专断肆意妄为你行你素,坚持离家出走,至于现在离祝伽和秦王越来越远······”
季之鸢就知道系统会翻这些旧账,立马掉头往回走,任由它挂在树上怒吼。走了不远,肩膀一沉,季之鸢停下来:“你骂完了?”
系统坐在他的肩膀上,哼了一声。
季之鸢又问:“我马上能见到祝伽了?”
如果不是主线人物要出现,他相信系统一定不会主动过来。
果真,系统重重地哼一声。
季之鸢赶紧问:“祝伽在哪?”
系统这才答:“新廊城。”
季之鸢面色一沉,道:“裴修越正要去驻守新廊城。”
系统说:“你现在知道天天睡在你枕边的是谁了吧,裴修越可是重要配角,专门用来反衬秦王运筹帷幄骁勇善战。”
季之鸢皱起眉:“可配角一般没有好下场。”
系统晃晃脑袋:“也不一定哦。”
季之鸢感觉它的话中有话,立马将系统捧到掌心,诚挚道:“请您详说。”
系统开怀的笑:“你不觉得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战死沙场是最好的下场吗?”
“我去你的吧!”季之鸢立马松开手,系统啪叽一下掉在地上,季之鸢从它的头上踩过去。
回到营帐里,裴修越还在挑灯看兵书,头也不抬地说:“你回来晚了。”
季之鸢朝铺好的床上一躺,侧头问:“回来晚了,要补偿吗?”
裴修越转过脸看他一眼,季之鸢招招手,裴修越便放下书走过来。
“夜深了,让我伺候将军睡觉。”季之鸢一把将裴修越拉到床上,然后翻身跨骑在他身上。
裴修越注视着季之鸢的眼,微微挑起眉,轻声道:“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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