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爱吃了。微微笑笑走远……
老板咬了口手里的肉,情绪低落了一阵子。
日子一日日,一年年过,他没想到还能再见到那对很亲的“兄弟”。那个时候骆久思最具的公司已经上市了,那天正式归入骆氏,骆久思接掌骆氏董事长职务,两个人都要疯,再没有什么可以分开他们了。
什么都没有说,穿着西装的骆久思拉着戴着小礼帽的段亦微跑到了t大,在操场大喊:“明天,明天就回去嘉义,我要在那间房子里抱着你,看着你。段亦微,你才是骆久思!”听不懂的段亦微却还是咯咯笑,扑上前就会被抱住,一定是这样,一直是这样。
阳光斜在t大偌大的绿茵场上,周围没有人,周围没有人……
重新走回那家摊子,还是站在一边等着。
拿掉帽子:“老板还认得哥哥和弟弟吗?”
此去经年……
第二天,各大报纸头条新闻附照下小标题:骆氏新任总裁疑似同性恋?
照片是在绿茵场上被光明正大拍的,几百张……
新闻发布会上,段亦微没有出面,但他的名字却被八卦周刊大肆提起:骆氏神秘总裁的地下情人系新锐摄影师,与著名超写实派画家郝镜里竟是大学同学。
六级陪他考过,1000米再陪他跑了一次,骆久思就真的要走了,要离开段亦微了。
时间为什么这么快,逼着我们长大的,是我们,还是其他的什么,说不清楚。
还有一个星期就放暑假了,段亦微找不到说要离开一阵子的骆久思,哪里都找不到。
“我是傻瓜,他说要走,我就让他走……他走了就不会回来了,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男人也是人,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们也有眼泪,和你的一样脆弱而珍贵。
班柏去机场送骆久思了,有些怀怨憎恨地看说话的骆钦。
“五年内,不准见他。”看了眼拎着一个简单旅行包,用手盖
着眼睛的儿子,手里公文包上上下下:“骆久思,你做得到吗?”
“我做不到。”说完却转身进了登机口。
那一转身,班柏五年后再见骆久思。
儿女情长……情之所长!
哪一种爱不是个哎啊!
此刻在叹气的亦微看着手腕上响起的手表,“哎……”骂声混蛋,能怎么办。
哭过闹过要跟着去h国。雅思没考,而且我的宝贝啊,你学这专业是为的啥?
“跟,跟着久思……呜,呜呜……”哭得抽抽搭搭的。
章宛筠看着眼睛红得什么似的,我的宝贝疙瘩就这么被欺负了……还没处说理。
抱着哄哭得坐地上耍赖的儿子起来:“你跟去了,小思他就达不到他爸的要求。”
“哇……我不管,我不管……”身子滑啊滑自虐样的要坐地上去。
章宛筠看着他半个身子在沙发上,衣服滑得后屁股都露出来了,腿一蹬一蹬地踢茶几,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段闲知出门拿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两夫妻看着撒泼的儿子,老脸都红了红,这儿子的本事能让他们在彼此之间都尴尬啊!
“我儿子……”段闲知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