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谢玉舒微微有些失神,气息不稳的坐在那里,半晌都没有说话,直到叶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上。
谢玉舒还记得他刚才的恶劣,瞪他,偏偏晕红的眼尾显露出无限的风情。
清润的声音带着哑意和嗔怒,“自己来。”
他要抽手,没抽动。叶煊翻身将他压在床上亲吻,半是强迫半是诱哄,谢玉舒被他磨得没了脾气,手上逐渐动作起来。
谢玉舒弄得手酸,最后被叶煊抓着动作力度粗鲁不少,才完事。
谢玉舒身上、床上、房间里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他红着脸推他,“去把窗户打开,不然明早味道散不出去。”
叶煊没动,抓着他的手细细的啄吻,一口咬在他指尖上,眼里的情绪不减反增,快要将人溺毙了。
听说,“还不够。”
“什么?”谢玉舒一愣,感受到贴着大腿重新抬起的热度,有些瞠目结舌,“你——”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叶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一把将他抱起,走的时候还不忘将桌上的两盒脂膏带上。
叶煊说的好地方就是乾元宫旁边的温汤。
那一汪温池水修的很大,比洛华宫的温汤殿还要大,满室蒸腾的热气熏的人头脑发晕,周围的台阶上摆了兽皮做的毯子,足有一人宽,踩在上面的时候软软的,一点都不觉得冷。
谢玉舒看叶煊屏退了所有人,玩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凑过去吐气道,“我困乏的很,陛下让人都退下了,莫非是打算亲自帮我洗?”
叶煊眼眸深深,一口答应下来,然后就动手利落的剥谢玉舒的衣服。
这下轮到谢玉舒窘迫了,期期艾艾想阻止,却赶不上叶煊剥衣的手速,只能被叶煊抱着一起沉入水里。
一开始的时候,叶煊还是规矩的,洗了没两下,就直往点火去了,谢玉舒背抵着冰冷的玉石,前面是少年超高的体温,冰火两重天中半推半就的依了。
他以为还是互帮互助,哪知叶煊突然低着嗓子在耳边问了句,“玉舒可知道,我拿给你的那两盒脂膏,是作甚用的。”
谢玉舒脑子有些混沌,疑惑的问道,“莫非不是擦手的?那难道是擦脸的?”
“都不是。”叶煊一把将他抱出水面,放倒在兽皮做的毯子上,从凌乱的衣衫里取了一盒脂膏,用手指揩下一大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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