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舒,朕的梓潼,你想想你应该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玉舒……”
他一遍一遍的诱哄,谢玉舒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叫的声音发哑,叫的带上了哽咽的哭腔。
天还未黑,时间还长,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打扰到里面沉沦在爱情之中的人。
……
直到深夜,房间里叫了水,一切才算消停下来。
谢玉舒眼尾红色还未褪尽,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露在被子外的脖子上青青紫紫一片吻痕,几乎就没有完好的地方,可想而知被子下面掩盖住的是什么一番光景了。
叶煊平时都有克制,今日是有先前几日的积累,再加上因为姜鹤那句话带了点狠气,一动就有点失了分寸,把谢玉舒累狠了,他刚才抱着人去洗澡的时候,一下水就觉得背上隐隐作痛,他就这谁看了一眼,四五道红痕陈列在肩胛骨那里,分明又瑰丽。
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一场多么激烈的床上战斗。
叶煊想起以前姜鹤说谢玉舒蔫坏、一肚子的坏水,忍不住笑着在谢玉舒有些红肿的唇上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
“如今我信了传闻,小相爷报复心确实很重。”
谢玉舒皱了皱眉,睡梦中像是生气的偏开了头。
叶煊帮他把被子掖好,这才起身出去了。
“陛下。”穆逢春从黑暗中猫着腰走出来,行了一个礼。
“方才有谁来过?”叶煊虽然没有出去看,却也听到了外面的几次动静的。
穆逢春“啊”了一声,眨了眨眼,脸色微红的道,“一直都只有奴婢一个人在。”
他说完又顿了一下,补充道,“奴婢想起来了,下午奴婢从宫里过来的时候,见到八殿下慌慌张张的从相府跑出去了。我以为是您将他赶走的?”
叶煊点了点头,“原来是他。”
看来他将谢玉舒抱紧房间后,听见外面那虚浮的脚步声就是叶烛的。
“他来找谢相做什么的?”叶煊问。
穆逢春大胆猜测,“奴婢觉得,八殿下应当是来找陛下您的。”
他将之前在宫里碰见过八皇子去乾元宫找他的事情说了说,“两者时间相近,想必是听到李统领说您在相府,八殿下便来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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