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煊幽幽的说道,“朕突然觉得,内阁和丞相,都不要也罢。”
“那不行,”谢玉舒否决,一本正经的道,“我若是没个一官半职的,便只能当个进士回乡,我夫人该多难过。”
叶煊挑起眉,“你哪来的夫人?”
谢玉舒也学着他挑眉,歪头看他,扯了扯他的袖子,“你不是?”
“不算,都没过门。”
“先前在乾元宫,我们可是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了。”谢玉舒眼神谴责,似乎在说“你这无赖怎么还不认账了”。
叶煊看着忍不住想笑,强行压下去,胡搅蛮缠的道,“那是朕与皇后的大婚,与相爷夫人有何干系?”
谢玉舒迟疑:“……那,我们再成一次亲?”
“好!”叶煊立刻应,还老神在在的道,“按照规矩,应当先下婚书,两家商量好订婚,挑好良辰吉日,先下聘礼,再回嫁妆,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喜秤挑帕,喝合卺酒,洒桂圆花生红枣,鸳鸯绣被翻红浪,方才算礼成。”
谢玉舒听前面就听出来这是将自己的话翻说,听到后面,脸颊生红,瞪着他,“□□耍流氓!”
叶煊情不自禁低头在他眼尾亲了一下,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哑声问,“相爷莫非要做一个负心人,不准备给我名分了?”
谢玉舒忍了又忍,没忍住笑了起来,“给,我若是不给,陛下还不知要怎么作弄我了。”
他说着轻推开叶煊,从抽屉里拿出信纸铺开,研墨。
叶煊明白什么,胸腔突然鼓噪起来,半晌才局促的问,“你要干什么?”
谢玉舒叹着气,提笔道,“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写信给父亲,让他给我挑个良辰吉日,好上门提亲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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