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除了这些,尸体上似乎也验不到什么了。”
“我去叫大家都来分析分析,可怜阴新前生前风光无限,死后却被如此对待,这算不算报应。”
“也许算吧。”
......
邱松儿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这种事情岳亭山也就叫她少掺和了,是以,来的便是李太白和狄怀英二人。
“这首诗,描写的明显就是阴新前嘛。”李太白终日以劲装示人,总容易让人忽略他的诗词天赋,“行傀儡之术,以蛊惑人心,我认为这两句,已经很好解释了。”
“可如果蛊卦是一首诗的题目,而这首诗是毁尸者故意留下的,会不会有着更繁杂的线索?”狄怀英道,他总觉得这首诗表面上的寓意似乎也太简单了。
“凶手怎么会故意留下线索?”李太白倒也不是在抬杠,这是分析案情时必要的过程,不断地推演,排除各种可能性。
“如果凶手过度的自负,是有可能的,而且如果不是这样,凶手怎么会留下一首诗来供我们猜度。”狄怀英反驳道,“因此这个可能性不能排除。”
“有道理。”李太白道。
“如果说阴新前是他的首要对象,但在这之前,他作为前一案的凶手已经被我们诛杀,那么现在,他依旧要进行他的计划,所以才将阴新前的尸骨挖了出来,进行他计划的第一步并留下短诗。”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也就等于眼真真地放任他杀死第二个人,而我们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人。”狄怀英下了定论。
“那我们就来说说这首诗。”岳亭山往右偏了偏头,“苏先生,一起?”
“行,时下阴新前的尸体也没什么好查的了,权当消遣。”苏玉成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四人围坐一张桌子,岳亭山取来笔墨,在宣纸上将内容工工整整地写了下来。
行傀儡之术,以蛊惑人心。
错有神之能,为不动如山。
海角之南,天涯之北,
取丝为绪,牵万物之情。
“如果将诗拆成两个部分,会不会好理解一些。”众人思考了片刻,还是狄怀英先说得话,“前半片,行傀儡之术,以蛊惑人心。错有神之能,为不动如山。是对阴新前再好不过的描述,他驾驭傀儡,蛊惑着我们每个人的思绪心魂,让我们错以为他好像神明一般,实则他只是一个在原地都未移动过一步的普通人。”
“的确,很完美的解释。”岳亭山道。
“可下半片,说得又好像跑题了一样。”李太白接过了狄怀英的话茬,“海角之南,天涯之北,说得似乎是一个具体的方位,而取丝为绪,牵万物之情,又与阴新前的性格完全不符,如果将丝绪连在一起解释,字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