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说着从他怀里起身,分开他的腿在他腿间找好位置趴好,好奇又紧张地扒了他的裤子,和那根勃起的性器面面相觑。
虽然见过很多次面了,但时然至今吃不太消这个凶狠的尺寸,更别提她这次是打算用嘴。颜色干净的性器笔直地在她手心沉甸甸地挺着,微微勃动,又热又硬地散发着侵略的气息,顶端的小口在她的注视下溢出些许清液,看得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她抬眸看向他:“要是弄疼你了记得告诉我哦。“
隋清宴摸着她的头顶,微微地喘息。
时然低头盘算着该怎么下口,直接含进去会不会太急了,是不是得先润滑一下?她想了想,伸出舌头在性器顶端上舔了一小口。
头顶上隋清宴微微吸了一口气。
这大大地鼓励了时然,于是她干脆就这么舔了起来,像小猫喝水一样一口口地细致地舔,从顶端舔到根部,每一寸皮肤都被染上她亮晶晶的口水,在床头灯光的照射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她甚至连顶端下的冠状沟也不放过,伸出舌尖滑动着勾舔,舔得隋清宴咬牙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摸着她头发的手指不自觉地陷入她乌黑的发丝里。
他刚刚洗过澡,全身上下散发着沐浴的清香,因此味道格外的清新,时然舔起来也不觉得有什么难闻的地方。她一路舔到根部,把两个鼓涨涨的囊袋也含进嘴里吮舔,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舔完还一脸餮足,意犹未尽地又亲了两下。
隋清宴觉得自己快爆炸了,视觉和心理上的刺激比生理上的快感还要强烈,光是看着时然趴在他腿间乖巧地舔他的阴茎这一景象,他就觉得自己爽得忍不住要射了。
时然把垂落下来的发丝别在耳后,握着又涨了一点的性器,张口一点点往嘴里含。
太大了……她略有些不舒服地想,嘴巴几乎要张到最大才能全部含进去,硬硬的顶端摩擦着她的上颚,痒得她不住地喘息,努力地又吞进去了一点,撑得她口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不住地往外流。
她没法说话询问,也没法抬头看隋清宴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于是把含得湿淋淋的性器又吐了出来,抓住他的手摸自己的脸,语气撒娇:“我不会,你教教我,我想让你舒服。”
隋清宴漆黑漂亮的眸子里翻涌的全是汹涌的爱意和情欲,他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还有混乱的喘息,他垂眸看着她湿润润的红唇,还有若隐若现的舌尖,只觉得血气更往上涌。
他像是终于投降一般,微微闭了闭眼睛,摸着她的脸颊,嗓音又哑又轻:“先尽量含进去。”
时然乖巧地照做。
“可以再深一点……嘶……牙齿不要用力……对……很乖……”他腰背都紧绷起来,摸着她的脸颊不住地喘息,“舌头可以动一动……嗯……”
头顶上传来的声音迷人极了,一贯清冷的声音此刻被她掌控着全部的起伏,呼吸都仿佛带着情欲的意味,努力克制但还是抑制不住唇边沙哑的喘息,时不时舒服得轻哼两声,听得时然身体都麻了,腿心湿了一片。
叫他男狐狸精真的是一点没错。
她卖力地吞吐,舌尖勾着性器反复地磨,磨得他喘息更重,不自觉地捏着她的下巴挺腰往她嘴里更深处送。时然被撑得有点难受,嘴巴又酸又涨,被顶到喉咙的感觉让她有点想吐,但强忍下来,努力呼吸着让自己适应,嘴被撑得满满当当,口水顺着茎身不住地滑落,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把口水咽回去,就觉得自己把那根性器往喉咙深处压了压,头顶上隋清宴几乎是同时克制不住地闷哼出声,她条件反射地干呕,连忙把性器吐了出来,小声地咳嗽。
隋清宴连忙去拍她的背帮她平复,声音还带着哑:“不弄了。“
她挥开他的手:“我没事的。“
说完她又埋到他腿间,张口含了进去。时然虽然从没做过这种事,但好歹也见过猪跑,小说电影什么都有点了解,知道刚刚那一下可能就是深喉,对隋清宴来说快感应该非常强烈。
“然然……“隋清宴微微闭眼,忍不住喘,性器被她含弄得舒服极了,手指在她脸颊上不由自主地摩挲,像是在摸乖巧的猫咪一样。
安静的室内,眉眼漂亮的男人靠在床头,眼尾都是情欲的红晕,连耳尖都微微发红,抿着唇克制地喘息,但紧绷的身体和不自觉地摸着她的手指,彰显着他此刻的沉迷和享受。时然埋首在他腿间又含又吮,把肉茎吃得湿淋淋的,她下定决心做的事就一贯认真,唇舌虽然不甚熟练,但小心翼翼地避免着牙齿磕上去让他疼痛,用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性器,时不时地吮吸,偶尔小力度地吞咽,虽然只能吃进去一小截,但也足够让隋清宴爽得腰背都发麻。
“嗯……”他低声喘息,忍不住挺腰往她嘴里喂,顶端不自觉地去寻找喉咙深处的软肉,时然猝不及防,又是下意识的深咽,就听见头顶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