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安动作很快,二十分钟后酒就被摆在了她的面前。她拿起酒瓶看了一眼,轻轻 “啧”了一声,果然是最贵的那个牌子。
“怎么突然想喝酒?”隋清宴替她将酒倒进杯子里递给她。
“很久没喝了,有点馋而已。”她一仰而尽,丝毫没有细细品味这么名贵的酒的想法,“你不准喝。”
“好。”
她一连喝了两杯,有些酒意上脑,但还不至于到醉的地步。她觉得差不多了,就让隋清宴把酒收起来,自己爬回床上躺着。
隋清宴洗完澡出来,见她酡红着脸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于是关了床头的灯,轻手轻脚地从另一边上了床躺下。
时然并没睡着,身边的人刚一躺下,她就翻身过去抱住了他,把隋清宴吓了一跳:“怎么了?”
这是她恢复记忆以来,第一次主动抱他。
她伸手摸了摸他衣服下手感极好的肌肤,又把手探到他腿间胡乱摸了两把,果然他呼吸急促起来,没一会裤子就被满满当当地撑起,鼓涨涨地紧绷着一大包。
他声音很低:“……然然?”
时然起身脱了上衣,在他的注视下又脱了裤子,浑身赤裸地跨坐在他腰间,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摸,低声问:“要开灯看看我吗?”
隋清宴呼吸都停了几秒,手指不自觉地微微动了动,她感觉到屁股后那一大包好像更硬更热了。
她见他完全一副被迷晕了的样子,只好自己去打开了床头的灯,然后俯身吻住他,吮着他的唇瓣,伸出舌尖去撩拨。
隋清宴对她突如其来的态度大转弯有些猝不及防,但他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的她,几乎是瞬间就缴械投降理智尽失,摸着她的脊背和她缠吻在一起,另一只手去揉她的胸乳。
“嗯……”时然微微地哼,挺胸去迎合他的揉弄,轻轻地摆着腰,用毫无遮挡的腿心去磨他的腹肌,柔嫩的花唇摩擦出快感的火花,很快湿润起来,小口小口地往外渗着清亮的水液。
酒意让她动作也大胆起来,扒了隋清宴的裤子迷迷糊糊地就要往下坐,被他眼疾手快地扣住了腰:“还不行。”
“嗯?”她垂着眸,脸颊潮红,“……不要吗?”
“还不够湿。”他低喘,“会受伤的。”
两个人在床上虽然无比契合,但他没有哪次是不做前戏的,要么用手要么用嘴,要让她动情湿得彻底才可以,不然他就这么直接进去怕是真的会把她那口嫩穴撑到撕裂。
时然又磨了磨他的小腹:“已经湿了呀……”
他手指摸了摸她的脊背,起身要掌握主动权,被她按住:“不行,不允许你起来。”
“好。”他温柔地应,“那你坐过来,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她哼了哼,半跪着往他头的方向一点点地挪,停在他的下巴附近,伸手扶住了床板。
他试了试高度,觉得不太合适,于是拍了拍她的腰:“坐下来。”
“会压到你的……”她哼哼唧唧地不愿意。
“没关系。”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让她腿心的那一片隐秘更清晰地展露在他眼前。时然吃不住力,一下子腰软坐了下去,脆弱的阴部就落入了他的唇瓣间。
“……呜……”她颤抖着喘息,扶着床板的手都在不住地颤抖,腿心被他舔弄得又酸又麻,偏偏腰又被他按住起不了身,完全是被迫着坐在他的脸上,听他吮弄得啧啧作响。
舌尖灵活地钻入紧窄的穴道内,模仿着交合浅浅地进出,等唇瓣尝到些水意,随即抽出舌头重重地舔过敏感的花蒂,勾进唇内又吮又舔。时然哪能受得了这个,几乎是魂飞魄散地呻吟出声,不自觉地仰起头,腰背都紧绷起来。
“……舔那里……嗯……呜……”她爽得语无伦次,扭腰不自觉地迎合他的舔弄,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洞,被吮吸舔咬着陷入汹涌的快感之中。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让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被快感支配着理智,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