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微微喘息,挺腰在软穴内磨了一圈,熟稔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发力狠狠一顶,“他知道然然敏感点在这里吗?一被狠干就喷水。”
时然魂飞天外,腰背都在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合拢,在真皮座椅上来回地扭动,想要把体内作乱的那根阴茎给挤出去,花唇含着肉茎根部又喷出一波水液,滴在座椅上晕染开一片水渍。
隋清宴动作格外狠,握着她的腰一点不准她逃,就这么发泄般地狠插。狭小的车厢内回荡着水穴被插弄的暧昧水声,混合着喘息声和模模糊糊的哭声,让密闭空间里的空气都摩擦着升出情欲的气息,反过来汹涌地吞噬着两个人的感官,昏昏沉沉,爱欲交织。
时然全身都在颤,死死地咬住嘴里的领带,哭吟着想要求饶,手腕被腰带捆绑摩擦着有点不舒服,但很快被彻底掩盖在下身激烈的快感中。车后座太狭小,她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能从座椅上掉下去,伸腿乱蹬只能踹到前排的椅背,发出沉闷无助的响声。她实在是无处可逃,被隋清宴压得死死的,被迫承受着他所有的怒意冲撞。
没一会,时然就在这种高压的情况下高潮了。
纤细的身体陡然紧绷,喉咙里发出又短又媚的急促的呻吟声。水穴瞬间绞紧,阴精止不住地往外喷,像是失禁了一样淅淅沥沥地将身下的座椅浇得更湿。她埋脸在座椅上,含着领带不住地喘息,脸上还挂着泪痕,像是小死了一回,眼神都涣散起来。
隋清宴想掰过她的脸吻她,但看到她被堵住的嘴只能咬牙作罢。伸手搂着她的腰继续往里顶,全然不顾时然刚刚才高潮需要缓一缓,把她撞得哭声更重,破碎着溅在周围的空气里。
“你这个骗子。”他被情欲和怒意冲昏了头脑,俯身在她耳边沙哑地喘息,咬牙控诉,“说爱我,永远和我在一起,一辈子陪着我,都是骗我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像是有些绝望:“时然,你怎么能不爱我?”
将他从黑暗中拉了出来,让他尝到被爱的美好,然后无情地将他又踩了回去,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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