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深把外套一脱,丢在办公椅上,赵贞警惕地往旁边缩了缩,见他不似要行不轨之事的样子,忍住夺路而逃的冲动。
“上次没谈成的那笔交易。”陆怀深去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酒,“现在继续谈。”
“交易?”赵贞蓦地想起那天的事,心中咯噔,他不会是想旧事重演吧?
被撕衣服的回忆实在称不上好,她又想跑了。
“你和霍承安是怎么谈的,所有条件我给双倍。”他没有动,只是靠在桌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这人怎么还不死心?赵贞尴尬道:“上回我看沈先生不是挺好的么,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我想我还是不去给他添堵了。”
“三倍。”
“不是钱的问题……”
“四倍。”
“陆总你别开玩笑成吗?”
“五倍。”他充耳不闻。
赵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我跟霍承安不是……”
话音一顿,不是什么?不是交易关系?赵贞不说话了。
陆怀深以为她动摇了,眼睛微眯:“我可以向你保证,沛宁绝对是优秀的情|人,霍承安能给的他都能给,霍承安给不了的,他也能给。”
赵贞突然很想笑,她问:“你这么执着地非要把我弄到沈沛宁床上,他知道吗?”
“这个与你无关,你没必要问那么多。”陆怀深挑眉。
“如果我不答应呢?”赵贞道。
“你会答应的。”陆怀深勾唇,红色液体在杯中轻晃。
赵贞不明白他的意思。
“看来霍承安没跟你说?也对,毕竟是正经事。”陆怀深轻笑,“燕城郑家这一辈的独女看上了霍承安,林恒他妈和那帮闲得发慌的太太们正准备搞相亲撮合他们,热心着呢,我们私下里都说,霍承安怕是好事将近了,说不定很快就能喝上他的喜酒。”
赵贞一惊,僵着身子,心中微凉。
“都是兄弟,份子钱我都准备好了,给轻了可不行……”陆怀深唇边挂着笑,“不过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呢?与其被正室收拾,还不如自己识相,早点另寻庇佑,你说我说的对吗?”
见赵贞露出他预想中的神色,陆怀深眼中闪过一道光,抿一口酒,继续说:“沛宁三年内都不会考虑结婚的事,跟着他不比跟着霍承安保险?至少不用担心被另一个女人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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