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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睁眼发现自己射在暗恋对象身上该怎么办?
季长州从小到大第一次经历如此程度的大暴死场面,人已经木了。他机械性地弓着背往后挪,觉得首要问题就是先把自己的鸡儿抽出来。
稍微动了下,那两条夹着肉棒的大腿便往中间一并,反而夹得更紧了些。
“嘶——”季长州倒吸一口冷气。原本还不怎么明显,现在这么一夹,茎身下侧被大腿根处的软肉挤着已经很爽了,上侧更是陷进了一处极嫩极软的湿地里。
仿佛布丁般弹嫩,还有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的温暖湿滑,瞬间唤醒了半裹于其中的鸡巴。
对季长州来说,晨勃是家常便饭,平时就算没受外部刺激,他早晨也经常屌比人先醒,新的一天从一柱擎天开始,更别说性器受到这般招呼,立刻便硬成了一根铁棍,直愣愣地戳在盛染腿间。
“唔……”怀里的人动了动。季长州僵硬地侧躺在床上,疯狂祈祷盛染暂时不要醒。
然而他在这方面的运气向来不算好,永远怕什么来什么。
盛染懵懵懂懂地睁开眼,感觉下身被根粗硬的热棍子硌着。凌晨的那一通顶磨冲撞,弄得他的阴户和臀肉红肿未消,阴缝中的小肉洞里一直水渍渍的,微热中掺杂着麻痒。他下意识地夹了夹阴肉,肥软肉户蠕动着半包住陷在其中的硬屌。
两人同时溢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哼。
季长州心如死灰:让我死。
地狱不过如此。他这一刻特别恨自己没当机立断把屌唰一下抽出去,被软绵绵一挤就丢盔弃甲大脑宕机,磨磨蹭蹭错失良机,他要怎么跟盛染解释……这就是传说中的“犹豫就会败北”吗……
盛染在他怀里挣扎了下,没挣动,于是拍拍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放开。”
季长州无措地松开手,看着盛染立刻与自己拉开距离,心里空茫又苦涩,喃喃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可一想到昨晚他趁盛染睡着后那些疯狂的幻想和举动,又怎么能说“不是有意”!
盛染从季长州怀里挪出去,翻过身面对着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看得季长州愈发慌乱后,突然张口道:“要帮忙吗?”
“……什么?”季长州有些迟钝地问。
“我说……”一只微凉的手握上季长州的性器,“要帮忙吗?”
吓得有点软了的阴茎,被修长的手指圈着生疏地上下活动了一个来回,便恢复成精神抖擞的样子,硬度甚至更上一个台阶。
季长州傻眼,结结巴巴地叫道:“盛、盛染!”
盛染淡淡道:“我听说男生之间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事。”
季长州大受震撼:“不,不是……没有,这谁说的……”
“很多人都这么说。”盛染睫毛低垂,握着火热的茎身,慢慢地滑动。
季长州觉得自己现在爽得要上天了,盛染给他撸屌的动作缓慢又轻柔,手心绵软细腻地包在上面,让日常受惯他粗鲁草率对待的鸡巴美得仿若置身云端。
和自己来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沉甸甸的分量压在手心,颜色干净的肉红阴茎上青筋微鼓,盛染能感觉到这些青筋正在自己手中激烈地跳动,龟头坚硬硕大,顶上马眼里溢出的液体被手指抹下来涂到茎身上,让雪白的手在鸡巴上来回活动得更加顺畅。
“你不喜欢吗?”盛染明知故问。
“喜欢,我喜欢……”季长州语无伦次地答道。
盛染笑了笑,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轻声说:“你昨晚把我的裤子弄脏了……”
季长州视线一对上他的眼睛就移不开了,手臂不知不觉间再次正面搂上他的腰,粗喘着慢慢把头低下去,鼻间全是盛染身上的香味,“对不起,我等下就洗……”
盛染把头往后一躲,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两分。季长州的呼吸骤然急促,本以为硬到极点的鸡巴竟又膨胀了一些,马眼抽动着吐出小股清液。
“不要你洗。”盛染红着脸瞪他,眼中水汪汪一片。
季长州被他瞪得心神荡漾,晕头转向地低头追着那对淡粉色的唇就去了。盛染左躲右躲地不让他如愿,他心里一急,忽一下坐起来,抱着盛染的腰就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
他动作太急,盛染本来一切尽在掌握,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后有些呆,坐在季长州腿上傻乎乎问:“你要干什么?”
季长州急道:“我想亲你。”埋头就要亲。
盛染现在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根本没处躲,情急之下伸手抵住他的脸往外推:“不许亲。”
季长州哪管那么多,亲不着脸亲手也行,反正情绪上来了就是要亲亲,逮着盛染推他的手往手心响亮地连亲好几口。
盛染开始还要把手往回抽,季长州的手跟铁爪似的,钳住了他之后他连动一下都费劲,他这么扭来扭去的,竖在下面的那根粗长肉棍反倒顶在他腹侧来回摩擦,让季长州亲得更来劲。
热乎乎的肉棒抵着他的小腹,盛染
', ' ')('表情古怪,渐渐不动了。季长州亲完了他的手掌,正沿着纤细的手腕往下亲,对腕间小臂上薄薄的软肉又嘬又舔,极投入的样子,馋久了、馋狠了一般。
盛染手臂一阵阵的酥麻,放任他举着自己的胳膊舔吮,笑着叫他:“季长州。”
可能这种带着笑意的声音给季长州壮了胆,他看向盛染,嘴唇还贴在小臂上没有离开,颇有“能吃一顿是一顿,能亲一秒是一秒”的无赖感。
从盛染给他“帮忙”的那一刻起,他心里便有了一种极其令他雀跃的直觉,好像知道了盛染不会因为某些事生气,让他无形中有了向前的勇气。
他看到盛染笑得越来越开心,虽然盛染经常在他面前笑,可这么开怀的笑还是很少见的,他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
盛染笑得更厉害了,因为手被季长州钳住,就仰头蹭了蹭季长州的脸,接着便看他脸上因为自己的亲近绽放出更傻的笑容,“你笑什么啊?”
季长州激动回蹭,棕色的头发弄得盛染有些痒,他歪头避开,笑道:“我的手刚刚摸过你那里啊,你亲的时候没觉得不对吗?”
已经蹭到他颈间的大脑袋不动了。
季长州慢慢抬起头,顶着一头乱毛迟疑地发出一声:“啊?”
傻样子。盛染笑得软软地倒在他身上,嗓音颤颤地问他:“什么味道啊?好吃吗?”
“你、你自己尝尝!”季长州大脑短路,狗胆包天地猛一俯身含住盛染的唇,狠吮几下后把舌头伸进微张的小嘴里胡乱搅弄一通。
“!!”盛染冷不丁被堵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住,季长州一退开他就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这次不是装出来的唯美病弱轻咳,是真·用力大声咳嗽。
……做梦也没想到初吻竟然能糟糕到这种程度。
季长州慌里慌张地边给他拍后背顺气,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QAQ!”
盛染之前老骗季长州说自己眼前发黑,这次真眼前发黑了,咳到浑身没力气不说,心里也十分挫败,一时只想时光倒流存档重来什么的……
然后他便看到了比他挫败十倍的季长州,异常颓然,脸上丧和丢脸交织,失落狼狈得像只被雨淋得湿透的狗子。
唉。
盛染心里叹气,主动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羽毛般的一个轻吻,让季长州灰暗的眼睛里顿时又有了光!
他不愿再有任何的试探与等待,一把将盛染紧紧拥住,大声道:“我喜欢你!”
“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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