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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州心跳得飞快。
手松开小阴囊,下意识地往下一抓——
“啊啊……啊!”盛染全身剧震,肉粉色阴茎一挺,铃口翕张着射出几股浅淡的精水,随着甩动的龟头在半空中四散飞溅。
季长州目瞪口呆:他手中抓着一团湿润温暖的软肉,十分丰满,肥鼓鼓的,是隔着透湿的睡裤也能感觉到的弹嫩;靠下的部分里仿佛有个水眼儿,正朝外一喷一喷地出水,顷刻间便浸透了他的手,多余的水液从指缝间洇出来。
他稍稍一动手指,手中软肉立刻像被弹奏的勤俭似的,随着他的手指此起彼伏,水眼里的水似乎也出得更急了些,隔着布料,泄到他手上。
“别动……你先别动啊啊……按到、按到我……嗯啊啊啊!”光滑无毛的馒头逼,两片肥厚大阴唇互相挤得只见中间一根肉缝,季长州的中指正好按在紧闭的逼缝上,逼缝、大小阴唇、缝里的阴蒂逼口同时被按着,手指一动,快感随即涌上,弄得盛染牙关战战,抖得几乎说不出话。
季长州的手也在发抖,不知不觉间喉中干渴至极,哑着嗓子问:“按到你哪里?”
盛染说不出话,只顾颤声呻吟,眼中含泪地看着季长州不断摇头。
腿间的手握着弹软湿肉又是一抓,裹着馒头逼,指尖无师自通地从肉逼缝上划过。阴肉合得太严密,只这么轻划分不开肉缝,可滑到上面时指尖能陷进一处格外软的小肉包里,季长州觉得这里摸着格外有趣,停在软肉上一下下地轻戳,结果听到盛染声音突然拔高,手中阴肉抽动不止,掌心一阵湿热……
又喷水了……他的水好多……季长州的鸡巴狂跳。
他戳的软肉是阴阜与大阴唇的交际点,下面藏着勃起的小阴蒂,每次戳弄都刺激着阴蒂产生愈多的快感,多到盛染根本无法消化,只能瘫软着,颤抖着,下腹酸软地抽搐着向季长州抓在他阴户的手上喷水。
可能是快感太强,小腹痉挛间膀胱也在不断受挤压,盛染下身酸意越来越明显,虽然只有屄眼出水,可尿孔又酸又热,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尿出来一般。
盛染受不了这种折磨,软绵无力地把手放到季长州胸前,哭叫道:“去卫生间……啊啊……受不了了……好酸啊……”
他哭得好可怜,季长州既想用力欺负他,又想温柔地好好抱抱他,心里酸甜微痛交织,强行闭眼深吐一口气,过热的大脑稍稍降温,把盛染搂在心口亲了亲,抱起他来往卫生间去。
他舍不得放开手里的软肉,抱着盛染的时候一手也扣在腿间,握着一团嫩阴户,水从手掌缝隙中溢出滴到地上,一路滴进卫生间。
盛染早就没力气了,射了三次,不知道喷了多少水,里外都是虚软的,季长州抓着他的逼抱他,他也实在没劲儿做出什么反应,只歪在季长州身上,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
然而等站在马桶前了,季长州还是没放下他。
盛染尿意渐盛,勉强缩着下面让自己不尿出来,小声说:“你放我下去……”
季长州非常不听话,边亲他头发边说:“我抱着你尿。”
盛染一呆,不敢置信地看季长州,反应过来后气道:“我不要!啊啊!别抓……把我放下……啊!”太过分了,竟然一言不合就揉那里,而且季长州反差也太大了吧!
见盛染真要生气了,季长州把人放下地,快手快脚地帮忙把裤子往下一拽。
盛染赶紧伸手挡住下身,他刚止住泪,这会又想哭了。他是很想让季长州知道他不同寻常的身体构造,可他不想在小解的时候给季长州展示下阴啊!
“你快给我出去!”盛染现在狼狈又凌乱:上身睡衣大开,皮肤上满是吻痕,两只小奶子微肿,奶头乳晕胀大;下身睡裤堆在脚腕,小内裤挂在大腿中部,勒出一小圈浅浅的软肉,季长州眼睛正粘在那儿移不开:想咬一下,使劲舔舔。
季长州脚跟钉地上一样,耍赖:“我不出去,我就在这儿……”
盛染下身晾在外面,被微凉的空气一吹,加上身心紧张,尿意更加止不住。他跟别人不一样,小解的时候两个尿孔同时出水,总不能就这么站着尿一腿,盛染心里委屈,自暴自弃地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带着气分开腿:你要看就看吧。
季长州知道自己这样讨厌,他就是上来那股劲儿了,魔怔了一样一门心思就想看盛染撒尿,一想他鸡巴就特别激动,汗出得把后背衣服给浸湿了一大片。
盛染一分开腿,季长州哪怕在心里猜测过,一见着腿间景色也是“嗡——”地一下轰鸣开了:漂亮的男性生殖器下,是高鼓的、丰肥的阴户,依旧是没长一根阴毛,光溜溜,粉嘟嘟,嫩生生……大阴唇甚至不能用“片”来形容,是两“团”,两团肉圆饱满的大阴唇,外缘白嫩,越往里越泛粉,直到中间极细窄的小阴缝。
这种罕见的白虎馒头逼绝大多数都是阴户间只留一根细缝,要拉开阴缝才能见着里面,可盛染这个不同,他的丰满逼缝中间,有点点春色露出,是一点粉红的肉瓣尖儿。
季长州看
', ' ')('得嘴巴半张,下身大龟头猛地一抽,吐了一串鸡巴水出来。
盛染的腿又打开了一些,阴肉被拉扯着往两边分,逼缝渐张,终于能看见被藏起来的些许好光景,探出来的小花骨朵似的一点粉肉尖,正是他小阴唇的顶。
这时两片粉红娇嫩的小阴唇倏地一抖,牵着季长州的心脏跟着重重一跳,龟头尿眼与肉唇间突然“哗”地同时射出两股水流——盛染尿出来了。
季长州眼睛已经不会眨了,直勾勾地盯着那儿看,恍惚间听到盛染带着哭腔道:“这下你!你满意了吧!”
“满意……太满意了……”季长州脑子还木着呢,哪能分得清盛染的语气,呆呆应道。
明显不在状态的回答让盛染觉得更气了,他想瞪着季长州想骂他:“你……你这个……”
他身上发抖,大小阴唇也一起抖动,尤其小阴唇,粉嫩嫩地颤动,上面还沾着晶莹水珠,可爱极了。阴茎铃口处尿液先停,阴缝间呲出的水流渐低,最终滴滴答答地停了下来,或许是先前憋得太久,尿完后一放松,盛染竟然还连打了两个幅度很大的哆嗦。
季长州稍微回神,便眼见着盛染边打哆嗦边骂他:“……你这个臭狗!”
啊?他一愣,这就是盛染想了半天想出来的骂人话啊?季长州被萌得头晕,上去一把把盛染从马桶上抱起来狠狠抱住!
“啊!还没擦!”盛染按着他的胳膊惊叫。
臭狗管不了那些,他幸福地埋在香香的颈窝里,太可爱了,染染真的太可爱了!
*
“所以,就是这样。”盛染有气无力道。
折腾了这么一通,以一种直观的排泄方式向季长州展露了自己的秘密,盛染心中感觉微妙,就……很轻松,又很羞恼,开心与尴尬掺杂……
他们正一起洗澡。水从头顶上方淋下,他靠在季长州身上,一双比他大很多的手轻轻地清洗着他的身体。
季长州的声音透过水雾,温柔地传到他的耳中:“嗯,我觉得染染的身体非常非常美。”
温热潮湿的水汽漫起轻淡白雾,将两人笼罩其中。盛染把额头抵在季长州肩膀上,还没温馨过三秒,就听到季长州期期艾艾地问:“染染,我、我想舔你的……”
一只手暗示性地伸往他腿间。
盛染被抵在他肚子上的鸡巴棍硌得腰疼,白眼一翻:“现在不行,我好累。”
腿间的手收回去,规矩地放在腰上,“哦,那等你不累的时候好不好?”
“哼。”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季长州平时那么善解人意那么暖,一亲热起来就会变成另一幅样子?
……虽然也很帅啦。
盛染在床上休养生息了大半天,期间季长州无微不至,嘘寒问暖,甚至还试图给盛染喂饭(被强烈拒绝,季长州表示非常失望!),等到了傍晚,盛染才一摸狗头,对着一双期盼到发光的棕眼睛张腿,“给你舔。”
“染染你真好……”季长州黏黏糊糊地压过来含着盛染的嘴亲了好一会儿,先趴在他腿间目不转睛地看,看得盛染双颊飞红,嗔怪道:“你一直看什么啊!”
季长州这才很慎重地,态度虔诚地凑过去,在馒头似的阴户上印上一吻,接着抬头眼睛亮亮地对盛染开心道:“染染,你下面的颜色和奶头的颜色一模一样!”
……盛染脸上冒烟。
季长州说完就埋头,他本来想先把脸贴在阴户上好好蹭蹭,可一挨近就忘了这些,张开嘴目标明确地一口含住逼缝里露出来的小阴唇肉尖,用力一吮!
“啊啊啊啊!”盛染的小阴唇立刻被吮麻了,在季长州嘴里吸扯得长长的,从紧逼缝里几乎被整个扯出来!
下面的小逼眼里反应迅速地滋出一束水,打在季长州的下巴上。
很快连着小阴唇在内的大片阴户软肉被含住,大力地吸吮,高挺的鼻梁和鼻尖直接顶进了阴缝,压在小阴蒂和逼缝里来回磨蹭。
“不行!啊啊啊!慢一点……嗯啊啊啊……太舒服了……啊啊阴蒂好胀……”下阴快感强烈,盛染难耐地将腿架在季长州肩膀上,臀部微微上抬,肉乎乎的下阴整个贴在了季长州的脸上。
湿热软嫩的逼肉蒙脸,季长州大口含住任何能触及的淫肉狂舔,舌头在阴缝肉唇间不断地舔出响亮黏腻的水声。直到憋得喘不上气,他才会从香嫩肉感的阴户间抬起头,顶着一脸淫水猛烈地吸喘,蓄足气后再度把脸深埋进水润逼户,舔舐含吮,让其间丰沛的,源源不断的淫水滋润他干渴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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