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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苍水市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苍水是个旅游城市,小长假选择来这里度假的游客不少,这个点机场里外仍旧有不少人,却也不显得闹。首都平城繁华熙攘,而这座西南小城处处透着闲适平和,虽然都处于同一片天空之下,可从大厅的落地窗玻璃向外看,能看到苍水与平城截然不同的夜空:墨蓝色,缀满了星星。
“真漂亮。”盛染感叹。
季长州没什么欣赏星空的心情,只嗯了一声,权当捧场,抖开提前拿出来的外套给盛染穿上。
“我不冷。”盛染不想穿。
“很快就冷了。”季长州铁面无情,“抬胳膊往里伸。”他垮起一张臭脸的时候还蛮能唬人,盛染在他不容拒绝的严肃目光下乖乖把胳膊伸进袖子里,再仰着下巴让季长州把拉链拉到顶。
他们这次住盛染家集团旗下的某高端连锁酒店,酒店那边提前接到盛母助理的电话,副总亲自带人来接机,和两人一汇合便热情迎上来握手,亲切笑称“小少爷们”。
盛染:……真不兴旧社会那一套。
一套社会组合拳下来,盛染尴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倒是季长州不复之前路上的沉默,替盛染跟人有来有往地一路“寒暄”到了酒店。
两人一个开朗一个冷清,在车上并排坐着,肩膀与肩膀中间隔了半米距离,手却在无人注意的车座下牵在一起。一深一浅肤色对比分明的两只手,十指交叉着纠缠在一起,手心与指缝间带着潮意。季长州的拇指一直在盛染细腻的手背与虎口处来回抚摸,把雪白的皮摸得发红。
盛染脸朝外,一路灯光从车窗外明明灭灭地映在他脸上,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脸上满是不近人情的淡漠神情,只有向外看的眼里弥漫着两汪春水,在灯火余光里闪烁颤动。
下车时季长州把手松开了,车门一开,温热潮湿的手在夜风里迅速发凉。盛染把手插进外套口袋里。
酒店给他们留好了顶层总统套房,盛母助理提前嘱咐过房内不需要任何服务人员,因此管家开门放好行李后便鞠躬退了出去。
季长州走到客厅桌前坐下,圆桌上摆着各种精致的干鲜果盘与点心,仔细一看全是盛染爱吃的口味,目之所及之处,各桌上墙上的鲜花也都是盛染喜欢的品类,他震惊道:“你家酒店也太了解你这个‘小少爷’了吧!”
盛染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应该是我妈助理要求的,她很细心。”
他们住的这套套房有五百多平,带花园和室内外两个恒温泳池,之前还配了管家和私人厨师,但盛染不需要就撤了。季长州草草一看后,一脸“你们有钱人真的好夸张”的表情回头对迟迟没过来的盛染幽幽道:“染染,跟我住学校宿舍真的委屈你……”
话音在看到不远处的景况后戛然而止。
盛染浑身光裸,于玄关处缓缓向他走过来,脖颈纤长,细腰长腿,胸前鸽乳随着脚步微摇,阴茎半垂在肥嫩阴阜上,更美妙的秘处隐在迈动的腿间,半遮半掩地看不清楚。
但灯光照射在那附近时,又能反射出晶亮的闪光——是盛染下体里流出来的水。
季长州瞠目结舌,忽地从沙发上跳起来,紧盯着盛染站到他眼前,嫣然绽出一个笑:“去游泳吗?”
季长州愣愣点头。
盛染拉起他的手,走到室内泳池边,见他还傻不愣登的,轻推了一把,嗔道:“脱衣服。”
季长州回了魂,依旧死死盯着盛染,极快速地开始脱,等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时,他不动了。灰色内裤里硬着一条笔直的肉棍,内裤前端有一大片区域,被从龟头中吐出的体液浸成了深灰色。
季长州语调缓慢:“内裤也脱?”
盛染没说话,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在半空中交汇融合在一起。半晌,盛染弯腰,一对微鼓的胸脯逐渐垂成水滴状。
嫩生生的小奶子摇晃中,季长州的内裤被盛染脱了下去,粗硕肉棍终于脱离束缚,迫不及待地在缓缓升温的空气中弹动几下后,被一双形状优美的手捧住。
盛染半跪在地上,直视着季长州的性器,伸出粉红舌尖,在油光发亮的饱满肉头上轻轻一舔——鸡巴狠狠一跳。听到上方的抽气声,盛染慢慢张嘴,将勃发的硕大龟头含进嘴里。
“!!”龟头被轻柔吮吸舔舐的快感过分强烈,季长州急忙往后退,慌乱道:“我还没洗!”
他们本就在泳池边,季长州这喝醉了似的几步直接让自己在一声巨大的水声中惊天动地地栽进了水里。
盛染很没良心地站在池边笑,等季长州从水中冒出来,抹了把脸,就看到盛染这幅乐不可支的样子。
“过分!”季长州佯怒,在水里叉腰谴责他。
盛染在池边坐下,两条长腿轻轻踢着水,轻笑道:“谁让你躲的?”
他的腿没并紧,微微分开着,踢动间能看到两瓣肥厚的大阴唇互相挤压,肉乎乎的,看上去柔软又富有弹性。季长州脸一红,梗着脖子道:“还没洗,多脏啊!”
', ' ')('“嗯……”盛染望天,充满回味似的笑眯眯道,“不脏,我喜欢吃。”
“你、你喜欢吃?!”季长州卡壳。
盛染冲他一吐嫩粉舌尖:“我喜欢吃小季同学的鸡——巴——”他鲜少做这种俏皮的表情,配着清泠泠的声音,拉长着语调一字一顿地吐出粗俗下流的词汇……
季长州立在微凉的水里,皮肤滚烫,前几天夜夜被盛染勾起来不停高涨积攒至此刻的火猛地爆发,在体内狂烈地四窜。
他在没遇到盛染之前就是那种精力格外旺盛的男孩子,盛染让他天生强烈的欲望在持续的压制与不满足中达到了一个临界值,让他在短短几日内体会到了由情欲带来的,身体上难以言喻的痛苦与纠结。
他天生纯粹热烈,偶尔会犯死脑筋,对盛染也抱有的纯粹热烈的爱意让他想在特别的日子里有仪式感地进行初次插入,他还怕伤害盛染。可现在他越来越想不管不顾地就这样把盛染按在地上,操得他哭叫求饶!
季长州在欲火灼烧中,委委屈屈地想:而且染染说让他扩张,这几天却知道玩他,又不让他碰,他怎么扩张啊?用意念扩张吗?
视线模糊中,盛染跳下泳池划到他身前,抬手向他的脸伸过来。
季长州很有骨气地一扭脸,染染只知道逗他耍他,他要生气了!
“别动。”盛染固定住他的脑袋。
季长州斜眼看水面,气咻咻地等盛染哄。
一根手指在他鼻下一抹,盛染眼中关切与笑意掺杂,把沾着血迹的雪白食指竖在他眼前:“季长州,你流鼻血了。”
*
直到湿淋淋地被扔上床,盛染还笑得停不下来。
季长州青着脸,凶神恶煞地压过去,胳膊撑在盛染头两边,恶狠狠地凝视着他,怒道:“别笑了!”
盛染:“哈哈哈!”
季长州悲愤:“我真的生气了!”
盛染笑着点点他已经止住血的鼻子,“血都流到嘴唇上了,你自己没感觉吗?”
季长州怒目:“责任一半在你!”骚染染,骚得要命!从进门开始就光着屁股,露着小奶子诱惑他!往更远说,放假前每一晚,骚染染都光着奶子屁股露着逼钻到他被窝里,缠得他鸡巴梆硬后再一脸无辜地抓着他的鸡巴问“季长州,你怎么硬了?”
“季长州,你怎么不碰我啊?”
“季长州,你不会不行吧?”
搞得他天天失眠上火,一根屌憋得死去活来,刚刚在泳池里更是鸡巴生疼,精神都恍惚了,身上到处都滚烫发热,哪儿还能感觉到自己流了鼻血?
盛染渐渐停了笑。季长州的阴茎正顶在他腿间,他分开腿,身体下沉,让勃发的龟头顶进湿软肥美的阴缝里。
逼缝中满是淫水,圆润的鸡巴头陷在里面,盛染臀部微抬,大鸡巴头顺势一滑,卡在了不断往外冒水的穴眼处。
季长州呼吸一窒。
穴眼肉嫩水润,正是盛染细小的逼口。逼穴穴口一接触到滚烫的鸡巴头,开始快速翕张,竭尽全力地才开了个指肚大的小洞,贪心又饥渴地试图把比这小洞大几十倍的大龟头吸进去。
小股骚水不时从逼道深处喷出,直直射到抵着它的肉头上,喷进了因过度激动而贲张的马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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