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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辩理越干越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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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射完未软,仍硬着半插在穴肉里,季长州舍不得柔中带韧、弹性十足又总缠绵悱恻地裹着鸡巴的一洞淫水浪肉,一刻也不想从里面退出来。就算他刚射了精,还沉浸在那种舒爽得从鸡巴根麻颤到天灵盖的要命快感里,鸡巴插在骚穴中,即便一动不动,逼肉也对着屌棍抽吸不止,绞得他倒抽冷气,身上随着快意一阵接一阵地窜着电流。

他强忍住令人神魂不固的快意,绷住后腰,挺着鸡巴在既水又热的淫穴里抽插进出,仅来回了几次,就又让初开的小水逼热情地吮成了射精前的状态,坚硬胀挺地顶在肉洞里,跳跳地又想再来一回。

屌上还带着那个十分不合体的避孕套,勒得性器有些不舒服,不过染染的小逼操着实在太爽,当时又心急火燎,这少许的不适季长州就忽略过去了。现在从肉逼里稍稍抽出来看了眼,套口勒在屌棍处,将本就大的肉茎勒得更显粗硕。他的性器原本虽然粗大却也生得漂亮,这么一勒,加上处在极度充血的状态下,看上去颜色暗红发紫,茎身四周青筋虬结,紧贴其上的透明套子外淌着、挂着一道又一道的黏白淫浆,看着倒像根淫乱狰狞的凶器。

再一看染染刚开了苞的小逼,正张着个二指宽的小洞,穴口嫩肉高鼓,会呼吸似的轻轻收缩着。逼里面没有鸡巴撑着,不过几息间逼口被肏开的小洞便从二指宽缩成了一指,眼看着再没几息就要彻底合上,季长州也顾不得看着染染沾满糜艳气息的嫩逼发痴,压着翘到小腹上的屌头往下对准逼口,腰身一沉,又把鸡巴操了回去。

他看着操穴时干得狠厉,其实也是初次,毫无经验,忘了要新换个避孕套,就还带着那个沾满了淫浆、前端鼓满了一袋精液的套往骚水逼里插。

套子前方储精囊里的精水刚才在空气里变得微凉,一捅进热逼,鸡巴前面兜着一包发凉的精水直顶宫颈,屌棍却还是滚烫的。冷热交织,盛染逼穴里又格外敏感,立刻不适应地缩紧了小腹和穴道。

季长州猛让他一夹,茎身疼痛,嘶着冷气俯身讨好地亲染染:“染染,好老公,我鸡巴要被你夹断了,求求你放松点……”

盛染被他连操带闷,折腾得气儿还没喘匀,这人竟然不给人歇息的时间,野狗发情似的又要来一次。他想起季长州从前在宿舍里舔吃他下面时,也是把他弄到崩溃后也不听他的哭叫求饶,非要自己疯够了才暂时停手,可那些时候季长州只是在他体表体外使劲儿,现在是正式插进体内,季长州要还是疯够才停……一想刚刚那次弄得他死去活来的性爱,盛染胆颤,他、他绝对受不了第二次了……

他颤巍巍地朝季长州伸胳膊,摆出要抱抱的姿势,季长州一看立即露出个开心至极的笑,揽起他要将他抱坐在怀里。

盛染吓得拼命摇头:“不行!不要坐着……要躺着……”

他要真坐到季长州的鸡巴上,那余在外面干不进去的半截茎身万一在重力作用下捅进来,不得把他给钉穿了!

季长州是怎样都好,他心里美得没边儿,第一次时两人都太激动了,说实话只稀里糊涂地觉得超级爽,但没品出个具体滋味来。他这会脑中一片黄,先前傻头傻脑坚持的什么“原则”“仪式感”全让他烧成灰给扬了,就翻来覆去地回味稀里糊涂的初次,顺带蓄势待发地准备来第二次第三次,最好在这山清水秀的小城里干满一个小长假,才算充实圆满、不虚此行。

他现在脑内想的,就是盛染之前想的。可盛染现下不敢这么想了,切实体验后,他觉得插入有些可怕,那种濒死般的快感太让人生畏了,相比之下还是摸摸舔舔那样亲热更有安全感。

他躺在床上揽着季长州的脖子试探地提了下。季长州脸上那副惊讶沮丧的样子,盛染简直没法形容了,比丧家犬还丧家犬,连正抵着阴道底的阴茎都软了三分。

盛染心虚,毕竟这事是他自己求来的,之前天天不知羞地引着季长州操自己……他小心地问:“你就这么喜欢……”

季长州打断他,很伤心地说:“喜欢,我喜欢死了!你为什么只做了一次就再也不想要了,是不舒服吗?我的技术有那么烂吗?”

他一激动,半软的鸡巴还在逼里顶了下,穴肉被顶得抽抽两回后呲了点水,盛染眼神也迷蒙了一会儿,惊喘着,手臂不自觉地揽紧了他。季长州目光沉痛,明明就是爽的,出了那么多水,小奶头硬得硌胸口!往下一摸,肥肿阴唇里的小阴蒂亦是硬胀得前所未有!

顶着季长州沉痛的眼神,盛染忍过了那波快感,脸上发红,躲避着他的目光,沉吟道:“舒服……但是舒服得过度了,我觉得喘不上气,有几次差点昏过去,很……”他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眼目光逐渐发亮的季长州,接道:“很可怕……”

他觉得自己这番话不像讲道理,说出来倒像赞扬季长州的性能力似的,赶紧打补丁道:“适度的甜才叫甜,太过度的甜会变苦……唉,我说不清楚,反正……唔!”

季长州不想听转折词,“反正”后面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当机立断地堵住了那张小嘴,亲得盛染不分东西南北,暂时忘了要说什么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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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霸道”一吻,控诉道:“那也不能只给一次机会吧?就算做实验也要控制变量多来几次,可能是我第一次没经验技术太差,说不定第二次我就飞跃进步了呢!”他就算自黑也要争取个再来一次的机会,不能真让染染产生阴影从此判他个床上死刑。

季长州继续口不择言胡说八道:“你这么草率下定论本来就不对,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盛染迟疑道:“可已经实践了……”他是因为过度窒息的快感而产生的惧怕,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丝隐秘的向往的,只不过现在畏惧完全把向往给压了过去,过个两天他彻底缓过来就好了,大概又会缠着季长州要。

但季长州就算知道也等不了两天,精神一振道:“只毛手毛脚实践一次算什么,真理越干越明!万事开头难,只要捅顺了慢慢一切都不是问题……”

两个人满身汗地躺着,就着身体赤裸相连的姿态不着调地扯什么“真理”“实践”,胡扯一通后盛染被季长州逗得心里放松了不少,下阴也重回那种一收一放的自然状态,穴腔深处的宫颈软肉里再度细细缓缓地出起水来。季长州觉察后,紧张得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搂着盛染一个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也减轻一些自己在床上的压迫感。

盛染趴在他胸口,呼吸一畅,眼前除了男朋友英俊的脸就是男朋友健美的身材。抚摸了一会儿宽阔的肩膀与深邃分明的锁骨,两个小乳压着健硕起伏的胸肌,将阴道里吓得半软的鸡巴轻易又勾成了坚挺的一根后,盛染把脸贴在季长州胸口,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难得有点小矫情地问:“你有没有觉得我无理取闹啊?”

那必须没有!季长州迅速摇头,坚定地甜甜道:“怎么可能,老公最好了!”

盛染一下笑出来,在他胸前歪着脑袋抬头看他,“所以你就把你老公操成这样吗?”

季长州在心里偷偷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他还想这样操完那样操,这里操完那里操呢!不过他只敢意淫,这会是万万不敢说出来再造成什么变故的,忍着想开黄腔说流氓话的心,接着甜蜜温柔地哄盛染:“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轻轻的,全听你指挥,老公让停我就停……”边说下面还边不着痕迹地悄悄磨动。

盛染阴部光洁无毛,肉又软嫩,阴茎阴囊到阴阜都毫无障碍地被季长州下腹浓密的毛发摩擦着,不知什么时候几根阴毛还磨进了他肉鼓鼓的逼缝里夹着,戳得阴蒂和逼缝里的嫩肉扎痒难耐;肉道内的阴茎也不老实地轻顶慢碾,肉根再大,含了这么久也要习惯了,不再有那种仿佛要被劈成两半的恐怖错觉,这么悄悄地磨着逼肉,一股热流逐渐从阴部而起,不多时便涌遍全身。

盛染在这种攻势下坚持不住,本来想歇一歇再来,被这么一弄歇不成了,强撑着清醒提了几句,全被季长州看似诚恳地答应下来,就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季长州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急迫间有一瞬想起来要换个新套,很快又想,管它呢,干完再说!吃了第一次干得太急太狠把染染干怕了的亏,每一步都要先请示一下:

“老公,我能动吗?”

盛染“嗯”了声,季长州就搂着他胯部一顶一顶地,把鸡巴往上送,忍得牙都快咬碎了也不敢用力,稍一碰到穴底那块软肉就连忙很绅士地撤回去,一根大鸡巴之前还能进一半,现在连一半都进不去,浅浅地插在逼里,操得异常轻柔。

“老公,这个力度可以吗?”季长州问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盛染,觉得自己有点像个澡堂子里搓背的。

盛染也觉得囧,不让他这么叫。他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地体会着快意,下身一波波温柔中夹杂着酸胀的快感,不再像那种将他瞬间淹没,要把他拍死的漆黑巨浪,变成了阳光下接连涌到身边的潮水,很舒服,令他四肢的力气慢慢疏散开,软绵绵地融化在季长州身上。

染染不让叫老公,那就不叫,但不能不问,季长州很有服务态度地及时询问:“客人……不是,染染,现在舒服吗?”

盛染舒服得开始呻吟了,软软的,娇声婉转,耳边和眼前都半实半虚地朦胧着,做梦一样应道:“嗯啊……舒服……大鸡巴好硬……啊啊撑得骚逼好胀……也好、好爽啊……”

这么骚软的浪啼,让季长州没忍住顶重了一下,盛染叫声忽地拔高,他骇得心中一沉,立即停了动作,要分辩下自己不是故意不听指令,而是、而是……唉!就是忍不了了!染染叫得这么可爱,他怎么忍得住嘛!

季长州担心自己的二次实践活动失败,被评不及格时,盛染迷迷糊糊摸着他的胸肌,自己扭着屁股把软逼往鸡巴上蹭过去,嘴里不满道:“你……啊……停下来干什么,快动啊!”

咦?季长州一惊,接着狂喜,把着染染的腰急问:“那能快一点,重一点吗?”

盛染觉得烦了,完全忘了自己要统筹指挥,啪地对着他健美的侧腰拍了一巴掌,“不许问了,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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