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茵是在季野怀里醒过来的。
昨晚夏茵把季野从阳台拐回了家,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做了一晚的香甜梦。
“醒了?”季野被她缠着,几乎她一动,他就跟着睁开了眼。
“唔.....”夏茵迷迷糊糊的伸了个懒腰,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随后动作一顿,低头看着精神抖擞的把内裤撑出了一个形状的小小野,不敢置信,“你还硬的起来啊?”
季野:“.....”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艳痿似的。”季野都要被气笑了,他牵着夏茵的手往下移,“要和它打个招呼吗?”
夏茵又想矜持,又的确有点想碰碰。
结果手刚触碰到内裤的边缘,房门突然被敲响。
“茵茵,醒了没?”耿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夏茵那叫一个鲤鱼打挺,小手嗖的一下就从季野的手里抽了回来,连忙清了清嗓子道:“刚醒,怎么了?”
“买了油条包子,醒了就出来吃吧,一会冷了不好吃。”耿玫说,“顺便把行李箱花架什么的收拾了,看看颜料还缺不缺,缺的话赶紧买,下午就要过去了。”
“嗷嗷好。”夏茵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八点多了。
今天事情的确多,夏茵和季野在床上又窝着温存了一会儿,然后就催他回家吃早餐。
“哎~我也想吃油条和包子。”季野心不甘情不愿的翻过阳台,转身向夏茵索要一个爱的亲亲。
夏茵捧着他的脸嘟起嘴啵叽亲了一口,“下次你买过来,我们一起吃。”
季野:?
正常人不应该说:下次我买过来一起吃吗?
夏茵忽略他眼底的茫然,催促他回去洗漱后自己转身进了屋,她怕她一直不出去,她妈又来敲她的门。
这人啊,做了亏心事之后,总是会疑神疑鬼。
夏茵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虽然天气转凉,她换了件勉强能遮住脖子的衬衫,还用遮瑕把露出来的痕迹全部都掩盖住了。
但当她妈妈的视线扫过她的时候,夏茵还是有种仿佛要被发现什么的错觉。
不过还好,一顿早餐吃下来,耿玫并没有发现什么。
吃过饭后夏茵就去收拾了行李,集训班每周有一天的假期,所以只要准备这一周的衣服就行。
颜料的话,颜料盒里的一年没用已经干掉了,要清理出来再换上新的。
啊~每次整理颜料,看道颜色分类整齐的颜料盒果然很治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