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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觉得自己的前戏已经做的够多了,那嫩红的小穴也软的喷汁,两瓣阴唇灵活的像一只活体鲍鱼,不断翕合,顺着花苞的缝隙往下流着闪亮的露水。
用手指将湿粘抹匀,照着沈檀云的敏感部位拍打,很容易就惹得他身体一阵震荡,水液滴答滴答打湿了身下真皮座椅。
沈檀云大腿内部被引出了断续的巴掌印,只有阴户印不上,因为那处已经只能变得更加艳红,红的像是诱人的蛇果,正等人低头上去品尝,两瓣小花唇变硬鼓胀着,等待着有人来疼爱采撷。
他的阴茎处于半立状态,柱头摇晃,马眼分泌出斑斑点点的腺液。
男人身体稍微向后,狭窄的车间本没有什么后退的位置,他还是半跪在沈檀云两腿之间,他扶起自己紫黑硬挺的毒龙,轻轻顶在缝隙中间,暧昧的上下摩擦,碾过阴核的时候听到了身上人酸涩难耐的哼声,他更加使劲的顶了顶。
沈檀云已经开始不满他的进度了,穴里的潮湿让他整个身体愈发空虚,粗大火热的东西顶在最骚的软肉上,让电流般的快感一阵阵划过,却稍纵即逝。
他迫切的想用什么堵住他的空虚,双手被皮带绑住的他无法操控两人的性交,他只能仰头去看下身,看到自己岔开双腿淫猥的男人卡在他中间,双眼早已浸染上贪婪色欲的恶光,他的阴茎正在摩擦,柔软又略显狼狈的花唇,上面晶亮一片,正下贱的朝着男人张合。
两套器官的对比,尤其是边看边体会到那阳具紧贴着肉差点要插进来的压迫感,沈檀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突然一阵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呼吸急促的皱着眉,嘴唇微张断断续续喘息里似乎夹杂着短促的话语。
“别……好脏……”
内里在疯狂的叫嚣,快点进去东西把他填满,心却像哽住一样,他看着玻璃上映出自己和陌生男人,轻笑出来,脸上的表情却比哭还不如,林浔知道了一定会嫌他脏吧。
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都可以插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发情。
林浔在楼道里问他那些话的时候,其实他的心很慌。但见到林浔后让他本来就麻痹的心也变得更加痛苦,他用肘部撑起上半身,吐出一口浊气,夹杂着未消退的欲望对男人说:“戴套!”
龟头那肿胀的疙瘩已经顶进去了,男人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感受,自然不愿意轻易拔出来,他被迷惑了一半又往里顶了半寸。
穴肉寸寸被破开,羞耻的满足感与被撑开侵犯的酸麻,让沈檀云说话的语调都不禁颤抖。
但那灼热又充满侵略力道的肉棒又不容忽视,沈檀云有些后悔了,脚趾勾在车子的地摊上,腹部用力,紧绷着让自己坐起来,他能感觉铁棍破肉入的更深,然后他挣扎着用手肘把人从身上推开。
男人一时不防,肉茎从水穴里滑了出去,临出前还被吮吸的啵了一声,一道鲜亮的水痕滴落下来,将垂未落,最后弹回穴口上,软穴收缩合拢,刚被玩弄拍打了一番异常敏感。
男人没耐心了,一晚上这么久了,他还没彻底干进去,好不容易吃进去甜头,竟然还能拔出来的,插进去一半拔出来他自己不难受吗?他胡乱抓了一把头发,抓住尚未合拢的两腿想粗暴的重新入进去,沈檀云却不给他机会,垂下手臂用肩膀狠狠把他撞开,即使被束缚住,男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悻悻然在一边冷静,一时说不出话,牙咬着,憋得鸡巴都快炸了。
沈檀云用低沉的语气说道:“戴套,不然就别进来。”
“你他妈有病啊,不戴套干你能怀孕吗!”男人喘着气小声骂道。
他从男人后面按开一个抽屉开关,从里面取出各个尺寸的散装套子,男人感觉自己被耍了,又不满好好地被强硬拔出来,决定狠狠折腾他一番,特意选了一个水蓝色包装据说是超凉薄荷的狼牙款式避孕套。
拆开包装袋时瞄了一眼沈檀云,但见他虽然脸上微红却又表情冰冷,最后只能认命自己戴上套子,这是超薄套,即使套上去几把的纹路还能看的见,但是上面的狼牙使得整体体积都更加吓人。
终于戴好了,沈檀云没有别的话,躺在椅子上张开双腿,眉目放松,轻轻合眼。男人又来了劲握着他的腰一举挺进去,这次他有意好不缓冲,一下顶到头,狠狠地碾在最深的肉壁上。
沈檀云表情一扭,哼出声来,他能感受到,薄荷味的润滑液迅速扩散在整个穴道,浸染进每一丝媚肉缝隙的淫水里,一直回流凉到子宫里,这种感觉又酸又辣,鸡巴在穴里活动起来后,穴肉整个像被蚂蚁咬过一样麻麻的痒。
椅子咯吱咯吱的响,男人一边挺腰,一边低下头吸沈檀云的奶子,他把衬衫往两边别开,堪堪搭在手臂上,露出肩头,大手胡乱的抚摸占有他全部的躯体,在薄薄的肌肉上肆虐。
沈檀云伸腿攀上他的腰,他柔韧性很好,这种姿势下性器链接的地方即使在男人抬腰抽插时也像是黏在鸡巴上,难解难分。
男人惊喜于他的主动,没想到这口骚穴这身冰雪做的骨肉比他想象的还好肏,即使隔着
', ' ')('套子,挺进去也像是被云层无微不至的包裹着,像被仔细的含在嘴里不放过进入的每一丝细细含吻,浪穴不肏自吸,分泌着淫水,薄荷的清凉润滑回潮之后就是火辣辣的滚烫热意,整个鸡巴无处发泄,非得横冲乱撞捣烂什么才罢休。
屄穴水意涟涟,随着每次抽拔,连带出了许多淫液,堆积在肉穴口边,穴口本是清雅的淡粉,现在已经被撑得发白,像一个无底洞一样含进去大到夸张的东西,狼牙尖从穴肉边艰难的挤出来时上面已经糊着一层白腻,剐蹭着遍布遍布细微神经末梢的穴壁,引得沈檀云肌肉不断下意识收缩。
沈檀云放荡的发出轻吟,若隐若现的声音缭绕在车里,成了最好的助兴音,下身有节奏的水声抽插像是在为这淫歌伴奏。
男人满意的听着自己的杰作,试图将这节奏变得更加激昂,他委婉的龟头碾压过每一寸崎岖的肉径终于找到了,一处格外柔软又微微凹陷的角落,每当顺着那角落的弧度顶上去时,沈檀云的双腿便会并的更紧,睫毛颤抖的像一只振翅欲飞的碟。并且顶在那时,他会隐忍的咬住嘴唇,薄薄的下唇被他咬到发白。
男人有些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忍,明明很爽,但在他激烈抽插时他露出舒服放荡的表情,碾他的骚点他反而不叫,这种好奇激起男人的征服心理,他偏要让这个假清高的骚货叫出来。
揉着两片臀瓣,把人又往上托了托,更方便使力的磨他的骚点,直到将那块肉都磨肿了,沈檀云才脸色苍白的松开渗血的嘴唇,被顶出的呻吟,像是天鹅的悲鸣一般凄凉但又带着豁命的放荡。
他身上流着因为忍耐而产生的虚汗,呼着意乱情迷的热气,脸上不正常的泛着病态的潮红,“快,更用力干我,用你的鸡巴把我捅坏,我还有子宫可以插,全部插进来,用你最大的力气。”
男人惊讶,在他有意折磨下,这场性爱已经算粗暴激烈了,他竟然还提的出这种要求,惊讶归惊讶面对这种挑衅的要求,是个男人都不可能不答应的,只能满足他。
粗硬滚烫的鸡巴抵过骚点引得他一阵震颤后又冲入最低端,低端柔软滚烫但是一片平坦,只能感觉在干进去的时候不停地从某处冒着潮水这大概也是因为薄荷润滑液的缘故,才会让屄穴流出这么多水,身下的座位已经全被打湿,连男人身上都被溅的到处都是水,这也是男人第一次遇见水这么多的,难以想象这还是个男人,过了今夜恐怕他就是跟人吹牛别人都不信。
男人的鸡巴在阴道底部乱撞,魅肉缠绵的吸着他,但他分毫不顾那些扰乱视线的障碍,挺腰将沈檀云的胯骨砸的啧啧作响,钝肉拍打的声音形成了水浪一般的回音。
良久,随着沈檀云从嗓子里压抑的叫出了一声轻叹吐气的声音,男人感觉平摊的底部似乎隐隐约约磨到了一个口子。
龟头的冠状部位蹭着口子,那根本不能算入口,柔软的触感像是上好的丝绸划破了一个小洞,手指进去尚且费劲,何况是一个成年男人的鸡巴。
男人不禁怀疑这里真的能进去吗,沈檀云睁眼因为被折腾的太厉害,没有力气,眼中焦距迷离,像是毫无防备,漂亮的眸子化了冰雪就这么柔柔的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愣了,然后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不受控制的把身体从他体内退了出来,站在车外,弯下腰一言不发却不容抗拒的把沈檀云拦腰抱出来,然后不顾他尚还酸软无力的腿,掰开狼狈的臀瓣使劲冲入糜软的花穴。
“啊……你干什么!……”这一下进的太快太深,沈檀云猝不及防生理性的眼泪都激出来了,男人动作激烈,把他放在车前引擎盖上,不管不顾的大操特操,晚夜的风吹过他们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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