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听说你过目不忘
书房的木地板真的很硬，展冽才跪了一会儿就感到膝盖被硌得很痛，他跪趴着，默写齐凌说过的话，背诵《奴隶守则》。
齐凌时而会抬头看向展冽。他的奴隶高高地撅着自己漂亮白皙的屁股——那真是一个求操的姿势，很认真地抄写或背诵，脸上因为羞耻而泛着诱人的通红，他的身上留着早上吊绑的痕迹，颜色淡了一些，却还是对比鲜明，让人食指大动。
齐凌感到自己不能专心，他眯起眸子，猜测展冽心底真实的想法。最后他轻轻地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你愿意装就装吧，反正你承受能力不错，我乐得好好地玩。
不过，心里却有种难言的痛楚。
展冽膝盖很痛，但让他皱眉的不是这个，他感到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过去的一切渐渐离他越来越远，他真的，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奴隶、一条狗了。
守则上写了很多很多，让展冽十分羞耻、愤怒，因为本质上他是二十一世纪有独立主见的成年人。可是想到他的主人是齐凌，他又感到不可抑制的愉快和兴奋，那些守则也变得容易接受了——如果那真的能取悦他的主人齐凌。
齐凌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所有公事——其实他为了好好地调教展冽，把公司都交给林夕去打理了，他现在处理的只是一些特大的决策。
“冽，过来。”
展冽连忙爬了过去。
齐凌见他的膝盖红肿得厉害，皱皱眉。
“我们去调教室。”
*
齐凌随意翻看着展冽抄写的守则，淡淡地说：“你的字很漂亮，和你的人一样。”
“……谢谢主人。”展冽微微红了脸，心里有着难言的喜悦。
“我听说你过目不忘？”
“夸张了，我只是记忆力比较好，主人。”
“那你背下了几条？”
“……二十条，主人。”
“不错，快一半了。但是我的要求是一字不差，甚至一个标点也不能错，你能做到吗？”
“我不敢肯定，主人。”展冽老实地说。
“好。我会很经常地抽查，如果你背错了，一个字是十下鞭子，明白？”
“……明白，主人。”展冽感到兴奋。
“今天第一次，一个字五下。”
“是，主人。”
“我喜欢我的奴隶身上，遍布我留下的印记。”齐凌定定地看着展冽，眸子如一汪深水，迷人却致命，你不会知道，水底有什么，可能会让你下地狱，也可能让你上天堂。
展冽愣愣地看着，心里滑过异样的感觉。
“别发呆，我的小奴隶，去把鞭子拿来，你可以自己选一条。”
“是，主人。”
齐凌从展冽嘴里拿过鞭子，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帝王看着脚下的蝼蚁。
“好了，奴隶，现在背出第三条，哪里错了，我会打你一下以提醒，你可以纠正，但不能减免鞭子。开始吧。”
展冽努力地想着，他过人的记忆力帮了他：“‘我是一个奴隶，除非主人允许我必须跪着、爬着，就像一条狗。——因为我不能和主人平起平坐，我只配跪在他脚下，亲吻他的鞋，请求他调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