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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雪山上的一座小屋子里,时不时传来压抑的惨叫,又很快被风雪隔绝,熊北望带着几个包裹走近了,才听到屋子里的声音,他快走几步进了屋子,室内燃着炭堆,但是齐锋鸣却不在火堆旁,他缩在角落的窗边,开了一条窗缝,让凛冽的寒风吹在自己身上。
“你不要命了,这里连个活物都难找,伤寒了我上哪找大夫去。”他走过去关闭了门窗,把被子拉过来给人包起来,拖着这个被子茧到火堆旁,倒了酒出来给他搓手搓脸。
“不要,热起来更难受。”齐锋鸣拒绝了他,自己又想滚回窗边去。
“要不还是把你敲晕吧。不是才过了半个月吗,怎么那么快又发作了。”他有些奇怪。“狗皇帝那边引出来的,看来是伤好了。”齐锋鸣一边往窗边挪一边说,“不用,这种他主动发起的蛊动,他也是一样受影响的,我晕了,那孙子就要好过了。”说着他翻开了窗,继续吹着外面的风。
虽然双方都有感受,但是对蛊主和蛊奴的反噬可是不一样的,熊北望看着那个扭过去的人在心里骂,人家宫里随便抓一个就能泻火,你行吗。算了,既然本人不想,自己也先不插手。他这么想着,转身往炭堆里扔了几块新的进去,接着架起锅具,舀了几瓢雪进来煮。
千里之外的皇宫里,北地的风雪还没有侵袭到这里,只是有些秋天的凉意,在那个齐锋鸣进过无数次的浴池里,当今的皇帝正泡在里面,带着凉意的水包围着他,带走胯间那股滚烫的热量。
帝宵看着身前缓缓流动的水,掬起一捧来,他曾经无数次这样把池里的水流倒到另一个人身上,看着那具身体上流下几道淫靡的水痕,胯下阳具突突刺痛着,这是快到极限了,“你呢?”他发言不知道在问谁,屋檐上听到动静的暗卫很快翻身下来,“陛下,是否现在去寝宫?还是把人带进来?”
“算了,把人送回去吧。这样做,不太厚道。”帝宵沉默了半响,挥手让人下去,自己往后躺下,把除了口鼻之外的部位都埋入凉水中。
“哈~哈~”齐锋鸣嚼着雪,刺骨的寒意进入口腔后就一路向下,他能感觉到那股寒意顺着自己食道往下移动安抚体内的燥热,但是一进入小腹,就如同泥牛入海,燥热完全占据了自己下半身,不停流水的后穴,无法软下去的阳具,“好热。”他掀开自己衣服的下摆,让凉风灌到腿间,还是不够,不寻常的热已经开始烧起来,这样下去自己会被烧死的。
他撑着墙站起来,从窗户翻了出去,外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直接躺到上面,高热的人体终于遇到安抚,把自己扎到雪里,刺骨的寒意透过衣服传进来,除了下面那一块地方,还是发热着。
齐锋鸣捧了一手雪,接着,两腿挣扎着褪下了裤子,白皙的臀肉接触到雪地上,曲起双腿,股间已经一片滑腻,那捧雪被他自己拿着直接覆盖了上去,手心里那么一点,碰上没一会就化了,但是四处流淌的冰水带来了短暂的轻松,那口不断开合的穴眼也在吞吐中喝到了一点,由内极外的热终于缓和了一点。像是发现了什么捷径,不断有冰雪被手拿着送到股间,齐锋鸣抬高了屁股,大开的臀缝朝天接收着冰雪,冻得冰凉的手指已经捅进了主人的身体里,在又热又湿的肠道里冲撞,另一只手也握紧了自己身前的阳具在动作,体内的蛊毒察觉到不是自己想要的入侵,发作程度又上了一档,后穴甚至随着手指的动作啵唧出喷射的淫液,手指在里面抚摸到肿起的淫块,按着那块地方一使劲,前面喷出了几股白色精液,后面也出来一波淫水,“唔啊~”明明已经释放完了,体内的淫欲还是没有下去的意思,齐锋鸣忍住去抠挖那块地方的冲动,继续往里面灌雪水,带着冰雪的手指进去得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四根手指都进去了。能够平息燥热的冰冻感压倒了一切,双手轮流在雪地里冻得通红,然后握着满拳的雪被打入体内,一下,两下,拳头在体内张开把携带的冰晶留下后,接着就是恨不得把体内的蛊虫砸死的拳头,把冰雪一下下捣入体内,外翻的肠肉在雪地里更显嫣红,随着手腕的进去被带出来一节又打回去,雪花飘落在散发着热气发人体上,又化入身下汗水雪水的混合物里。
“呼~”浴池里的帝宵坐起来,只靠自己的释放费力又没什么快感,还是想象着那个人的嘴让自己泄了出来,直到最后也没有得到想要的喂养,体内蛊虫挣扎的反噬让他的经脉还在突突跳动,让它平复下去费了一点功夫,阳具虽然软下去,但此时还在散发着剧痛,短时间内几乎无法正常行走,帝宵扶着池边站起来想,自己都这样了,那边可能已经过火了。
木屋外,熊北望看着赤裸着在雪地里冻僵的人,难得沉下了脸色,把人捡回去烤火后,从包袱里摸出张盖着圣印的令纸,在火堆旁不知道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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