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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厩里几匹马互相打着响鼻,接着又集体因为一阵跑近的马蹄声转头,阎然骑着他那匹马从外面溜达回来,径直进了马棚。下人看到忙跑过去牵马进栏,正值天气转冷的时候,整个马厩外面都要压上棉絮干草保暖,这处不大的地方难得聚了好几个工人,看到他回来纷纷打招呼。
“你们忙着,中午管家准备了好酒菜,各位吃好喝好。”阎然看了眼给爱马准备的过冬东西,确认无误后也就回房了,天气一冷,宋安受了今天的规矩后又窝进了被子里,在矮榻上捧着本书看。
“看什么好东西呢?”
“嗯?没什么,有人把京城周围的有趣景点画上画编成了册子,还挺好看的。”宋安把手上的画册给他看,京城周围的山水景色都被细细勾勒出来,旁边还提上个几句游记般的诗词,阎然顺手翻了翻,正想丢一旁看看身边人的身上景色,却被那偶然摊开的书页吸引过去。
山谷小溪旁,画这画的时候应该是春天,河滩上正是花草疯长的时候,一片姹紫嫣红,边上的柳树也已经茂盛起来,画面里还溅上了细小的墨点子充当漫天乱飞的柳絮,“这地方?哈哈哈你要是想故地重游,咱们过了年就再去一次吧?刚好今年的马草肥美,可以多养养毛。”
宋安看了画上的那地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他说完马上黑了脸:“要去你自己去!”接着生气地转过身,记忆却不听使唤跑到了那时候。
“去哪里?”那天一早就被叫起来,还取消了每日的规矩,表面上穿戴整齐但是衣袍下既没有被穿上亵裤也没有被戴上各种奇怪淫具的宋安预感不妙,如此轻松的出门装备只能说明这人在路途中要玩的花样很多,没有让他的预感白费,等被拉着走到门口,等待他的不是平常乘坐的车辇,而是一匹配着奇怪马鞍的马,和普通元宝状两头翘起方便骑坐的形状不同,这马鞍只有后面是翘起的,而且长度也变短了不少,前端的马鞍不但没有翘起,反而往下斜着直接延伸到马背,走近了看,那斜坡上还有着M形的凸起,这根本就是个故意卡着前面人屁股,方便后面真正的骑者控制的淫具!
“这烟花三月,今天天气又那么好,我想着去踏青玩玩,来吧,我抱你上去。”阎然等他看清了等会要坐的刑具就打算把人抱上去,“我看你是想换个环境发情。”在他耳边骂着,宋安还是在自己被抱上去的时候伸到后面把后摆衣片掀开,方便阎然直接把自己赤裸的臀面卡进那马鞍里,接着身后也很快坐上来人,两人胸背相贴,阎然掀开他前面的衣片,把一个凉凉的东西稍加润滑后塞进他前穴里,接着一手抱紧他的药,一手握住了缰绳,随着一声“驾”,身后的人两腿一夹马肚,胯下的马匹瞬间窜出了门。
嘚嘚的甩蹄声从城内的石板路一路到了城外的土路上,蹄铁敲击青石板的清脆声也沉闷起来,此时马背上的喘息才明显起来,被一手禁锢住上身的宋安已经完全靠在后面,而阎然的左手已经从他腰上移动到了前面,两腿之间的裆部死死捂着一只手,让他屁股只能贴死在马鞍上。
上了马后宋安就发现自己刚才还是看走了眼,特殊的形状只是给自己的移动造成一点阻碍而已,真正的机关是马鞍表面凹凸不平的磨砂一般的细小凸起,特意把那块地方换上了粗糙的皮面,阎然在把人按上去的时候就在期待他的表现,果然,在城里走了几步之后,贴着他下体的屁股就由于粗糙的摩擦而不停滑动起来寻找舒服的角度,不停放松又用力的臀肌一下下抚摸他的阳具,宋安在城里就感觉到尾椎骨下面的那一块臀肉后面逐渐热起来的体温,温暖的热度催化了他前面的反应,被马背上那硬短的鬃毛刺激摩擦的前穴涌出一股一股液体,然后,他清晰地听到那里面传来叮铃叮铃的声音,刚才塞进去的是一枚铃铛,肉壁的隔绝和马蹄的遮掩让旁人无法听见一丝异样,但是身体内部的传导却给了他清晰的信号,叮铃—叮铃—随着马蹄飞扬的节奏,在他体内唱起一曲催情曲。
“呃~哈~哈~”马背上的人仰起头,喘着淫声的嘴不停张合着,阎然低头看他失神的样子,身体下面那两个应该也是这样在吮吸吧,他的左手中指塞进臀腿和马背的交界里,身前的面料被他一指也戳进去不少,隔着这一层纤维伸到那个熟悉的洞口,果然感受到开合的吸力,他一指头把已经湿润的布料戳了不少到肉洞里面,这下子下体被三种不同的东西摩擦着,宋安叫了几声后就干脆躺他身上,让抵着他裆部的手作为自己的支撑点,被粗糙皮革磨红肿的后穴臀缝也瘫软着含住那凸起的部位,认命般随便它磨着。
“嗯~”自暴自弃躺了好一会的宋安还是坐起来,马鞍与马背的交界处刚好是臀腿交接的地方,那处比任何屁股肉都嫩的部位无法接受不同粗糙度的两种刑具来回轮换,已经向主人发出不堪重负的信号,宋安只好撑着阎然的大腿把自己坐起来,然而这时控马的人坏心思的一扯缰绳,原来刚坐正的人被一个颠簸往前颠了一下,吓得他趴着抱住了马背,那一线承受了高强度摩擦的臀腿被翻上来。“是这里疼了吧。”阎然摸着那条肿得特别的血红棱子,轻柔地拿指腹去按摩了一下,“这儿
', ' ')('确实娇嫩,那就换了姿势吧。”他说完直接策马往前走,趴着的宋安只能报警马脖,跨趴的姿势让他屁股无法解除鞍面,但是作为代价,腿间的女穴却直接卡在了马鞍和马背的交界点,不断耸动的马背把他往上抛去,阎然看了伸手按下他的腰:“小心一点,坐稳。”
“坐个屁,啊!”一声悠长的淫叫回荡在山谷,阎然按着前面的人的腰,让他的女穴贴在马鞍上,马匹跑动间马鞍不断小小地离开又马上撞击到那肉上,翘起的屁股好像是另一匹马儿等着他的鞭笞,驭马极佳的阎然干脆双手都放开缰绳,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在那屁股上左右开弓扇打,啪啪的声音下臀浪翻滚,虽然没有被打,但是被这声音刺激的马儿不由得跑得更快,知道马鞍撞击屄肉的啪叽声让阎然无法忽视,才让马停下来。
几乎是滚下马的宋安不管不顾地躺到草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阎然也在旁边滚过来抱着他,接着,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喷嚏。
“好多柳絮。”双手在空中抓了几把后放弃的宋安抱怨着,这里半天没个人,他下半身的衣服就一直没盖起来,两条腿张开着,让河边的凉风吹拂掉热痛,阎然此时埋在他身下不知道在做什么,等到感觉到了戳刺,他才往下面看去,一根狗尾巴草在他穴口试探着想探头进来,他抬起腿挡了一下,又被阎然压下去,“试试,很舒服的。”他半哄半逼着把狗尾巴草贴到他脸上,宋安无法,伸出舌头给那几根舔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甬道口出现无数小毛刺一般的感觉,旋转着往里戳,“等一下!”感觉不对劲的他伸手阻拦,但是一丛狗尾巴草已经依次全数进入,接着随着阎然手指搓动,几根拥有无数毛刺的尾巴就在他体内快速旋转起来,“啊呃!”他搓动几圈,看着草地上的人一阵挣扎,然后停一会,再搓动几圈,听着陡然拔高的尖叫,如此玩了几次后,突然开始不停搓动,翻滚戳刺的狗尾巴就像连接了宋安的全身一样,让他几乎忘我地叫起来,接着那纳入了一丛狗尾巴草的穴肉往外凸起,几下收缩后,哗啦喷出一股水来,甚至把那堆没什么筋骨的草也一块喷了出来,无数毛刺瞬间刮过穴口,停了几个呼吸后,又一股淫水,叮铃,在体内响了一个上午的铃铛也来到了地上,阎然看着累到喘气休息的人,或许是被穴肉上的湿意吸附,空气中乱飘的柳絮在经过宋安腿间时纷纷贴上去,几个呼吸的时间,那腿间就糊满了白白的一层,绒毛在穴口的刮蹭让宋安不由得伸手去挠,挠下来一手柳絮,后面的又糊上去,偶尔还有被挠到肉洞里面的绒毛,“好痒。”叫着痒的他在地上翻滚了几下,让更多的毛絮沾了过来,阎然看了一会被下身的涨痛折磨得忍不了,跪下去就拖着腰往自己胯间壮,等待了好久的阳具终于尝到开发完毕的肉道,被狗尾巴草和柳絮撩拨了半天的肉壁争先恐后缠绕到肉柱上吮吸起来,春天的河边,两个人影交缠在地上,赤裸的双腿环抱住精壮的腰肢,被柳絮糊满的穴口打出一圈白沫,随着体内淫水的淌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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