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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室里,四周墙上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道具,燃烧的火盆里永远放着几根烙铁。不同于寝宫里面的那些精致玩意,这里挂着的都是真正的刑具,每一件上面都散发出洗不掉的血腥气,火焰和血液结合在它们身上留下黑色的釉层,是收下过人命的证明。
齐锋鸣被吊在屋里,双臂双腿都被四个方向拉过来的锁链分别扯开,把整个人吊成大字形。承担着身体全部重量的手腕已经出血,被人在锁环内侧塞了些软布,面料和伤口长在一起,等待着之后取出时造成更大的折磨。
除了明灭的火光和时不时来喂水看看他死没死的侍卫,其它的活物就只剩下隔壁不停歇的惨叫和刑罚声,透过厚重砖墙,隐约但是确定地渗透过来。
和水牢里一样的熬刑法,他嘴角扯出一丝笑,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些响动,还给自己加上了花样。他自然垂头看着自己下半身,被药物强行叫醒的阴茎正昂首挺立,没有外力的抚慰让它无法彻底释放,每隔一段时间就强行灌过来的水里应该全是料,把这孽根灌得一天都没软下去,一开始的难耐让他还会扭着身子转动,半天不到,这种吊起全身的熬刑就让他不再挣扎,火热滚烫的阴茎传达过来一种自己要烧起来的感觉,齐锋鸣看着自己胯下那根火红的肉茎,以现实里的视觉对抗着脑海中的错觉,好让自己不要因为欲火焚身的错觉而失态。
不知道忍受了多久,才有并非侍卫的脚步声传来,来人步履欢快,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齐锋鸣抬起头看向走过来的皇帝,汗水把他的额发打湿贴在脸上,汗珠一缕缕夸张地往下流,已经给干燥的地板递出了一道水痕。
“很难受吗?”帝宵拿袖子给他擦汗,没一会干燥下去的脸就再次发汗,鼻息之间冒出一丝热气,被催情药灌了一天后变得极高的体温让呼吸之间都有白气。艰难摇开头,齐锋鸣避开嘴边的茶盏:“皇上,臣妾知错,求您。”不要再喂了。那茶盏虽然能补充水分,但是里面加的料让喝它无异于饮鸩止渴,虽然嘴唇已经因为脱水干裂,但是他也不想再喝这口水了。
“这是干净的,喝了它,不然等会你熬不住。”帝宵继续举杯喂到他嘴边,宣告刑罚开始反而让齐锋鸣松了一口气,就算会伤痕累累,那也比没有尽头的刑罚来得好。
咕咚咕咚,没有药物味道的茶水甘甜异常,帝宵看他喝完就倒,一直喂了半壶水给他,嗓子眼不再冒烟的人才停下喝水的动作。
“喝饱了,那就直接开始吧。”从袖中抖出一根鞭子唰地打在地上,把空中的人激得一震。
“啪!”鞭子打上依然翘着的龟头,蘑菇状的头部被打得弹了起来,“唔啊!”受刑人口中发出痛呼,但是没有挣扎,药物让他的下体已经烫痒了不知道多久,脆弱的阴茎挨了鞭子不但没软下去,反而抖了几下后站得更挺了,身体更是迎合着往鞭子来的方向挺起来。
“爱妃好像很享受啊。”帝宵看着他的淫态,继续往那肉茎头上抽过去。
“嗯哼,皇上的,啊哈鞭子,自然是,啊舒服的。”这几天被教了好些承恩话术的齐锋鸣扭着身体回答他,他没习惯说这种话,背书一样背出来,帝宵看着倒是觉得有趣。
嗖啪!嗖啪!几下连续的鞭子甩到柱身上,把那里几乎都打软下去,责打和淫痒一起混合着发生在下体,齐锋鸣低头看着自己眼下那根性器被抽打,明明看着就应该很痛的,但是传来的感觉却不是这样,解痒的舒爽感盖过了疼痛,把这种阴茎被打的感觉刻录进脑海,让他不再有判断痛苦的尺度。
“唔啊啊,头那里痒,皇上打打那里吧。”被打出了淫态的齐妃挺动起身子,去追逐抽下来的鞭梢,龟头被打得马眼大开,前列腺液水流一样淌出来,把一根鞭子都给打湿了。马眼张合着一兜一抖,帝宵看准了地方,不再让鞭子躲着追过来的阴茎落到别的地方,手臂摇动对准那大开的马眼抽了好几鞭子过去,然后白色的精液直接被抽了出来,那开口一边射一边委屈得挨打,就算被抽得一顿一顿的,也还是继续往外射着白精,成股的精液被鞭子打散,射出淫荡的分叉溅落在地上,射完后鞭子没有停下,从不同角度继续责罚着那颗龟头,直到把那块地方打成一个鲜红肿胀的大肉球。
在身体里肆虐一天的药物并没有因为一次射精就被消化完,阴茎还是昂首挺立着,根本没有因为射过一次而疲软下来,但是其中的淫痒感确实去掉了很多,感受着胯下慢慢反上来的痛感,齐锋鸣忘记自己刚才的淫荡表现,开始小声呻吟叫痛。
锁链被放下来,一坐到地上他就不顾其它,夹着腿屈起身子,双手握着自己那根肉茎抚慰起来。
帝宵看着他自己滚在地上揉了半天伤处,也不催促,就静静看着他,直到人自己反应过来。“皇上。”忍着痛跪趴下来,齐锋鸣低头给他行礼,身体还因为痛颤抖着。
冒着热气的一桶蜡液被端了上来,两个侍卫提起他,接着直接把他的阴茎浸到了蜡液里。
“啊啊啊啊!”不间断的尖叫传来,到最后嗓子破音,两个侍卫差点按不住他,被煮着阴
', ' ')('茎涕泗横流的齐妃开口向皇上求饶。
“蜡液是配过的,烫不坏你,但是你如果乱动,我就只好再融化一次让你放进去了。”帝宵直接出言威胁,把乱动的后果告诉他,齐锋鸣听完不敢再动,只是双腿跪在地上还是在抖。
“放松一点。”帝宵双手环抱住他,摸着他的双臀,内力流动给虚弱的身体带去一点暖意,齐锋鸣流着泪,把头靠在皇帝身上抵弄,以此来抗拒身下的痛感。
一刻钟后,帝宵抱着人从蜡液中离开,还有点软的蜡桶中间出现一个洞,下面还有两颗囊袋的形状,刚倒了人体模的蜡液上纹路逼真,让人看着就能想象出这对囊袋的主人应该许久不得释放,才能储备出那么大一份精液在精囊里头。
接着冷水被小心注入,然后整个蜡桶被放入了硝石箱里,一会过后,凝固变硬的蜡块被人割开,里面制出的冰块阳具被拿了出来。
看着那根和自己胯下形状一样,但是更大了一些的冰块阳具,齐锋鸣感觉到胃里发出一阵恶寒,他示弱地躲进帝宵怀里,“皇上,不要那个。”
“爱妃的阳具长得那么好,何必浪费呢。”下定了决心要把人调教过来,帝宵不再和之前一样心软,冰柱触手即冻,看着这个可以好好惩罚肠道肉穴的刑具,他按翻身下的人,拿起阳具就往他穴里戳进去。
“呃啊!”已经融化了一些的冰柱周身都是水,借着这份润滑侵入了已经软烂的肠道,被催情一整天的肠肉感觉到刚来的柱状物,争先恐后围上来想要吮吸,接着就发现自己无法吞吐。
冰柱本身被冻实了,刚才化出的一点水和备好的肠液并不够让它滑动,那些肠肉褶皱就像冬天里调皮舔金属的舌头一样,在涌上去的瞬间被冻在了冰柱上,然后后续的每一下挣扎收缩都造成更多的褶皱被粘到上面,寒冷把那节肠道封住,齐锋鸣惶恐起来,“皇上,要冻坏了!”冰柱在缓慢融化,两腿之间水流泛滥,同时那粗大的冰龟头也在身体内部释放冰冷的液体,被冰水刺激的肠道发出想要排泄的信号,早已灌肠干净的胃里已经没有残留的排泄物了,但是肠道蠕动的绞痛还是一样,“哇啊,拿出去,出去!”在地上抱着肚子翻滚的齐锋鸣感觉到体外的阴茎被人抓住,然后往外拉。
瞬间他就后悔求饶,冻着自己肠肉的冰柱并没有完全化开,还是粘住了体内的大片褶皱,假阳具往外拔的时候把他的肠肉也一起带着往外面勾过去,身体内部被拔出的感觉让他哀叫着往后面撅出屁股,跟着往外拔的力度整个身体在地上倒爬起来。
“不要,不拔了,不拔了,啊!”被冻住的肠道在帝宵一次快速突然的外拔用力中被勾出体外,接触到温暖空气的冰柱加快了融化速度,那些被冻起来的肠肉褶皱一丝一丝从冰块上剥离,带着刚刚化下来的水,啵啵一阵肠肉脱离的声音响起,接着穴口收缩几下,依然有一部分肠肉没法收进去,开在穴口上。
帝宵手上的冰柱还剩下大半,他不顾往前逃离的屁股,甩了几下冰柱上面的水,继续把剩下的部分塞进了齐锋鸣屁股里,里面的肠肉被往外拉了一点,有更多的褶皱被新进来的冰柱冻住,稍微摇晃了一下冰柱,帝宵直接一拔,再次把新的肠肉勾出体外,那朵肉花开出月季一样的肠肉褶皱,露在腿间。
剩下的小冰柱湿哒哒的,帝宵把它再次推进那朵花芯,命令已经润滑完毕的花朵自己开放闭合,肉花艰难得做出排泄的动作,开放出盛大的花瓣吐着那根冰柱出来,然后再缓缓闭合,把小冰柱包裹进自己的花芯里,看着花开齐景演示了几十下后,小冰柱已经化成了一片透明的冰片,而这时肠道里的刺激也蠕动到了排泄口,喝了一天水的身体把肠道中还没来得及吸收的液体一股脑排出,肉花花瓣夸张张合着,把那块下冰片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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