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玉点了点头,似在思量,“论理当逐出武林。”
方宇阁这些年越发落没,唐门暗器一家独大,他们早就没有了生存空间,之前听见江湖有消息说有人袭击唐门,他以为自己的机会或许来了,又受了人唆使,闹了这么一场笑话。
骆惜安站起来,干干脆脆地承认一切:“是我唆使的,想把我逐出武林?哈哈哈哈!”
他一把抓过若音,掐住她的脖子,“这女人以为杀了这个凉风,她便可以拥有你,天下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若音的脸涨成猪肝色,她的手紧紧地抓住骆惜安的手,尖锐的指甲划出几条血印。
“你们今天,都别想离开这!”他哈哈大笑,似已疯魔,“来人啊,给我杀!”
若音在他手下早已断气,骆惜安喊了半天,众人也都拔出了武器准备迎战,朝周围看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等了许久,骆惜安觉得事态不对,他明明和西楼的人做了交易,怎么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人呢!”他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在那手舞足蹈,神色慢慢变得慌乱。
陆行之收了剑,嗤笑道:“你是说你从西楼借的那些死士吗?已经全部被我杀了,一个不留。”
陆行之的话让在场的人吸了一口冷气,知道他手段狠辣,如今亲临更觉得心惊胆战。
“你以为我陆绝山庄这些年来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生意上便真的一点江湖势力不留了吗?单纯至极!”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将骆惜安最后的那点自尊摧残的一点不剩。
“陆行之,你果然狠毒。”骆惜安拿出一个瓶子,摔在地上留下一片水渍,捡了瓷片在脖颈处摁着,道了最后一句话:“我输了,但你也没赢。那位小美人,你很是在乎吧?”
血洒当场,骆惜安倒在地上,他唇角留下一个诡异的笑容,刚刚他摔碎的那一瓶是他身上仅剩的解药。
陆行之几乎是立刻朝身后看去,药效发作,那毒是随着武大的身体而流动蔓延,虽是慢性毒药,但时间越久越致命,在他们论剑的时候就已经下好了,随着凉风的呼吸渗入她的体内,原本以为能拖到药效发作的时候,没想到这二人如此不堪重用。
凉风手上失了力,剑顺着刺进武大的身体,他们一同倒下,凉风捂着胸口,剑插在武大身体里,她费力拔出来,唇色已经有些发青。
绿葶绿里一直在旁观看,感觉不对,绿里连忙抱着绿葶下场飞快赶到凉风身边,先是喂了她几粒药然后立马点穴封住经脉防止药性扩散,她举起凉风的手凝神把脉。
“情况不妙,先把人转移到阴凉的地方,这么多人我不方便施展医术。”绿葶立马做出诊断,陆行之抱起凉风飞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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