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敏锐,不过现在只要想起那个真武的了尘,陆行之的心情就可以说是十分不好。
陆绝山庄的探子遍布江南杭州,凉风回来后第二天的那天下午他就知道凉风失踪的一天去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由于是暗探,消息传递的慢,所以陆行之不能立即得到消息。
把信纸攥在手中,陆行之想起不管凉风在哪,了尘都能及时出现,这一切究竟是偶然还是刻意?
唐门,真武,现在是江南。
这个了尘道长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陆行之也有派人去跟踪过了尘,不过了尘武功也是十分了得,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他的探子甩了。
原本也没有想要死命的追踪他,只是了解行踪而已,这个道长的防备心还是很重。
现在陆行之即使知道凉风了尘是真的偶然间遇见,还是没忍住吃起醋来。
当天晚上把凉风折磨得眼泪连连,逗弄她,问她究竟要不要。
在这方面凉风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她只能点头说要,然后陪他一起去往情潮的漩涡之中。
第二天凉风醒来就把人踢下了床,陆行之不仅不生气,还很是厚脸皮的拉着她问她要不要再来。
有凉风在的这些年陆行之真的变了很多,多话,爱笑,越来越有人情味。
凉风觉得他真是坏,可是还是那么要命的对她好。
凉风揉着身上蹲着的那只猫,给她起了个小名,叫肉团。
因为这只猫被她养得越来越胖了,还有更胖的趋势,可是肉团明明全身雪白,没有沾一点儿橘。
“夫人,您有一封信。”寒儿进来将门关好,把风雪阻隔在外,坐在暖炉旁的凉风稍稍起身,接过信封。
来信人名为南邵齐,凉风觉得这名字很是熟悉,像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听见过一样,可是脑海里又模糊至极,就是想不起究竟是谁。
那上面写的像是家书,道尽自己在外的苦楚,最后一句写上:愿你一切安好,待我把所有的事情做完,一定能够带你离开。
凉风看完,将信纸合起放回信封,递给寒儿道:“收起来吧,应该是送错了。”
寒儿点头,凉风低头继续去逗肉团玩,久了她渐渐就有了些困意,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外面的雪下的越发大了,甚至还能听到呼啸的风声,陆行之的肩膀和发上都是一片雪水。
他开门进来,阿言也跟在他身后把伞收起。
“外面雪太大了,还望庄主恕罪。”阿言皱着眉头,抬手拍了拍陆行之身上的雪。
陆行之将外袍脱下交给阿言,凉风正坐在椅子上闭起眼睛,像是睡着了,陆行之轻笑,去换了一身干衣服之后把她腿上的肉团抱起来,逗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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