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幼时基本上都是属于舞刀弄枪的,虞溱当年学习剑法,而唐无忧则是修炼暗器,现在x绣活这一块两人谁都不擅长。
“我放弃了,我想绣东西可能不适合我。”唐无忧把绣盘放下,看着这扭曲的“竹子”,简直无奈。
虞溱想起上次她送陆行之的那一方手绢,还是在何笙的悉心指导下才稍微绣得像个样子。
“无忧姐姐,你来陪我果然很无聊的吧。”虞溱咬咬唇,叹了一口气。
她现在是真的又无趣,又没用。
唐无忧摇头,成熟艳丽的脸笑容却温和,安慰她道:“只要你不无聊就好了,最近唐门没有事,我们两个在一起做一些事情就当消磨时间了。”
虞溱把手上的绣盘也放下,晓鸢和另一个唐门的侍女把桌子收拾干净,上了些茶点。
“陆行之说要带我去玩的,现在三天了我都没有见着他人。”虞溱冷哼一声,看起来又娇气又郁闷。
唐无忧其实心里也一直都有疑问,她想知道虞溱现在为什么没有了记忆,却又认得陆行之。
可是她却不好问虞溱,只能等陆行之回来之后再对他“严刑逼问”了。
“他和云轻应该是有要事要做,我也三天没见着人了。”唐无忧总觉得沈云轻藏了很多事情,这么多年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十分开朗,他就像个小太阳一样,她哪里不开心或者受挫了,都会第一时间来安慰她,逗她开心。
可是就算是这个一直待在自己身侧的良人,唐无忧还是觉得他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她。
每一次想问些什么,可是又问不出口。
他明明这样真心实意对她,又还要怀疑些什么呢。
虞溱端起一杯茶,问她:“沈云轻是……姐夫?”
她记得那天她初到唐门时,唐无忧旁边站着一个看起来十分阳光,笑得很漂亮的一个男子。
“是啊,现在你怕是都不记得了。当年你和陆行之成亲,第二年的新年我就和沈云轻办了婚事。”唐无忧想起那时候的事,眼底满是柔和。
虞溱笑笑,啜了一口茶。
她抬起手抚了会儿发。
唐无忧的眼睛却死死盯着虞溱手上带着的戒指,道:“你这戒指……”
虞溱放下手,问:“戒指怎么了?”
“这枚戒指我记得太奶奶曾经戴过。”唐无忧只知道老太太有这枚戒指,但是并不知道究竟有何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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