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
「嗯?」金丝雀恢復盘腿的坐姿,转头。
「怎么样,才能称为糖果?」
「甜囉?」
「……」
「呵呵,不逗你。「糖果」是一种很复杂的声波,它会把病人脑中的「辣椒」中和,转化成无害的音波,而要说什么样的音乐才叫糖果,我们会用机器来检测,只要有达到足以把丧鐘拉离危险范围的指数,就算合格。」
「……」
「怎么啦?这样看我?」金丝雀笑靨如花,他知道香茅想说什么,但就是想要对方亲口说出来,这是说话的復健喔,才不是坏心眼呢!
「你不需要仪器……吗?」兽人问道,他会这样怀疑是有理由的,如果金丝雀说得是正确,那么为什么从来没有看过他用过「机器」呢?只是一直自顾自的写着歌,也不去确认这些曲子是否能用,以对方的精明,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呢?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心中讚赏着香茅果然没让自己失望,但金发青年还是没有打消帮香茅「復健」的小心思。
「……」
「是啊,我的确不需要仪器,不过你会这样问,总该有个理由吧?」站起身,金丝雀居高临下的看着香茅,眼睛里满是兴味盎然。
「……」
「说啊,怎么,担心我会生气吗?你觉得我会吗?」瞇了瞇眼,香茅这孩子还是这样的怕生,都不愿对自己敞开心扉,小朋友都不说话,医生叔叔很难过喔~开玩笑的!
「……」
「嗯?」
「……你、懒。」一字一句,兽人的蓝眼睛无比的认真,是的,这是他对金丝雀最真实的感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