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交加在世界震荡前。——《热岛密典》
冠玉和皓月一看硅胶娃娃被人发现,吓得缩到外婆身边,想扶着外婆趁乱离开。
外婆却先发制人,扑到娃娃身上放声大哭:“这不是我可怜的外孙女吗?好端端的上了救护车,怎么抬下来就成了硅胶娃娃……你们把我的外孙女藏到哪里去了?你们有什么阴谋?”
一时间举众哗然,认识朗星的人中有的靠近担架查看娃娃,有的去拍打救护车的门看她还在不在上面。皓月摇着冠玉的胳膊说:“这是你的娃娃,你留在这里可能会被盘问,不如去支援朗星。我会照顾好外婆。不,外婆自己会照顾自己。”
冠玉的心也早就不在原地,听皓月这么说,他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绿化带,匍匐着逃离医院。优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跟了上来,两人一起往日落大道方向赶。
他们刚跑到能看见多棱镜的地方,就听头顶飞来乌泱泱一众直升机,在离屋顶不远处超低空飞行。
他俩无从得知这些是敌军还是友军,会不会空袭,但还是放弃躲藏,用最快的速度在日落大道中央奔跑着。朗星现在是在人工岛、在海上还是在热岛?他们不知道,只能亡命地跑,希望能赶上。
冠玉和优介很快到了沙滩,却见成宇和阿菠萝一起对付一群人。
成宇看见冠玉,冲他喊:“快到海里去救你们家的女孩儿!”
冠玉和优介却只能看见海滩上有人在直升机的危压下逃走,看不见朗星在哪里。
“冠玉哥哥,那儿有搜皮划艇,会不会是朗星姐姐?”优介指着海面上远得快要看不清的地方说:“快来看,那人好像在往岸边划。”
……
皮划艇左摇右晃,将醒未醒的朗星在刺眼的阳光中看见一支节奏稳定的桨。
一个低沉男声:“你醒了?别动,小心掉下海。”
朗星听这声音觉得很像刚才的梦中人,她努力让模糊的视线对上焦,只见幽蓝海天映衬下,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带着某种悲悯的神情俯视着她。
太阳热辣辣的,照在沾了海水的身上很痛,朗星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穿上衣,她条件反射式地迅速捂住胸口,质问男人:“你是他们派来抓我的吗?”
“我不认识你。”男人看着她的手笑了:“不过你一定是新移民,只有新来的人才会对自己的身体那么忸怩。”
“那你是谁?”朗星警惕地环顾四周:“我为什么会在你的贼船上?”
男人把自己的上衣脱给她,故作神秘地抬抬眉毛:“我叫吴不吝,刚才救了你,不过我的船确实可以叫贼船。”
朗星迟疑地穿上他的衣服,用表情诉说着疑惑。
吴不吝正色说:“我哥哥是这次叛乱的头目。你不要跳海,先听我说。我这艘皮划艇呢,还真是哥哥送给我的,不过我和他不是一伙儿的。我看见他的人在追捕你,岛主的援兵又快到了,想替他减点罪,就划过来救了你。”
朗星天性多疑,但此时她莫名信赖这个男人。也许是因为他浑身上下一股自由野性的气息太不像政客了。
“你知道其他新移民怎么样了吗?”朗星焦急地请求:“我的手机和卫星电话都掉沙滩上了,你能把电话借给我联系她们吗?”
“她们不会有事。”吴不吝停住划桨的手:“我哥哥的计划是把元老们的后代囚禁起来当人质,威胁岛主退位。他不会杀人和伤人的。再说,岛上没有抢,只有电棍。”
朗星又疑惑起来:“你不和他们掺和,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吴不吝附身贴近朗星:“我不掺和,但我必须得知道。万一哪天我想掺和了,又或者别人主动来掺和我呢?”
有意思!朗星觉得这个人想问题的刁钻角度和自己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为什么停下?”朗星看看他的桨:“送到岸边是要收费么?”
“我跟你谈个条件。”吴不吝勾勾手指,让朗星离他近点:“我把你送到岸边,你答应我两件事。”
“呵,还真不是免费的!”朗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问:“哪两件事?”
“第一件事,你看见岸上的直升机了吗?我送你上岸,肯定会被抓住,你要答应,让你姨妈放了我。”吴不吝说完顿了顿,凑到朗星耳边说:“第二件事,我要当你的男朋友,公之于众那种。”
朗星心里一沉:“你刚才说不认识我,怎么会知道岛主是我姨妈?”
“我其实也是猜的。”吴不吝捏捏朗星的脸蛋:“果然还是嫩!我诈一诈,你就暴露了。”
朗星气得捞起一捧海水扔到吴不吝身上。晶亮的水珠顺着他清俊的头脸滑落到肌理清晰的蜜色胸膛,波光粼粼地倒映着热带的火辣日光。吴不吝也不生气,拿手抹掉身上的水,又把手上的水笑嘻嘻弹到朗星穿着的衣服上。
“我只能答应你第一件事!”朗星垮下脸说:“第二件不可能,我们家真的有皇位要继承,不能随便招婿。”
“哈哈哈好的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吴不吝笑得更开心了:“我提第二个要求就是为了凸显第一个要求的合理。不过你要相信我是真的想当你的男朋友,你考虑一下过几天答复我好吗?我最喜欢新移民了,你们在岛外当平民久了,傻得可爱!”
……
皮划艇靠岸,妈妈带着援兵和冠玉、优介一起等在沙滩上。
“星星,你受伤没有?”妈妈带着口罩,眼里好像有泪:“姨妈去外婆那边了,叛变已经平定了,我们先去休息吧!”
援兵中有个小头领指着吴不吝说:“我认识他,叛军头子吴竟文家的人,抓起来!”
一群援兵冲上前把吴不吝扑倒在沙滩上。
朗星忙说:“他没有参加叛变,是他救了我。”
“没错,我把她捞起来的时候她都晕厥了,我还给她做了急救呢!”吴不吝大喊大叫:“我冤枉,我哥叛变不关我的事。”
冠玉一听来了气,冲上去踩他一脚:“他当然要狡辩!不能随便放了,抓起来审问!”
援兵中有人开腔:“这吴不吝不是办了个热岛av嘛?每天忙着拍片儿,确实不问政治。”
温蔓青说:“我和不吝很熟,我相信他,让他跟我们一起去休息,跟岛主说清楚就行了。”
大家一起上了车。路上,温蔓青让大家戴好口罩:“叛乱是真,但divoc也不是假的,范霓家的人全都感染了,你们应该也是,不过年青人一般没什么症状,你们一起回屋休息几天就行了……你们知道吗?divoc已经成为全球大流行病了,所以大家还是要居家隔离。”
温蔓青把朗星、冠玉和优介送回屋,外婆和皓月已经在那里,几个人唏嘘一阵,她就又带着吴不吝去跟温蔓华见面去了。
温蔓青抱着外婆说:“我留几个医务人员照顾你们的病情,等和蔓华一起把叛变的事情处理完了就来看你们。”
朗星皓月几个担惊受怕了十几个小时,之前有害怕的情绪支撑着,现在安全了,倦意一下子释放。
医务人员安排外婆在她卧室睡下,又给她吸上了氧。皓月不放心,就让他们拖了个躺椅在外婆门口,自己睡在躺椅上守着门。
朗星回屋睡觉去了。冠玉把优介安置在自己床上,然后把医务人员安置到花园木屋,随后去朗星屋里守着她。
冠玉看朗星穿着可能是那个男人给她的衣服,很是不顺眼。
“姐姐,你太累了,我帮你换衣服。”冠玉轻轻对朗星说。
朗星嗯了几声,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
冠玉关上门,悄声而又迅速地把这件男士速干衣往上卷到朗星的脖子。一对朝思暮想不得见的豪乳猝然映入眼帘,他饥渴地含住其中一只挺立的乳尖,激动得几乎要掉下热泪。
姐姐,我吃到你的奶了。冠玉贪婪地从一个乳头吮吸到另一个乳头,嘴上不敢用力,双手却配合着拉开姐姐的牛仔裤拉链。
还好早上给她穿了一条宽大的阔腿裤!拉开裤链之后,冠玉很轻松就脱掉了姐姐的裤子。朗星穿着一条半透明蕾丝低腰叁角裤,鼓鼓的阴户若隐若现。
冠玉一只手隔着蕾丝布轻轻揉搓姐姐的阴蒂区域,另一只手开始给自己撸管。
他一边撸,一边牢牢盯住两只肉感半球。好想拿这对肉球打个奶炮,他耐不住这个强烈的冲动。
但他知道打奶炮的动静太大,一定会弄醒姐姐。只能继续隔着内裤揉搓着她的阴蒂,赏玩她一点点上升的温热。
内裤的手感渐渐阻涩了起来。姐姐,你也有感觉了。冠玉淫笑着鼓起勇气把手指伸进内裤的里面。
谁料想里面湿了不是一点半点,冠玉几根手指完全浸到了姐姐的淫液里,他用拇指和中指在她阴蒂上一捻,她竟清晰地呻吟一声。冠玉吓得收回手,仔细看她满满睡意的脸庞,确认了她没有醒之后,又心一横,从布料薄弱处撕破了内裤。
叁点全露的姐姐就这样摆在他的身下,他受不得这妙曼身材的视觉刺激,一时间既想深喉,又想打奶炮,还想直接一肏到底。就算把她干醒,也毕竟是干到了。
几番思想挣扎之后,冠玉还是压抑住那些胆大包天的想法,决定只是撸一发,射到姐姐身上。
他跪跨到姐姐身上开始撸。
姐姐,你终于还是被我轻薄了。冠玉想:虽然你流了那么多水,但你醒了之后肯定不会承认的。不过,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吸过你的奶头,摸过你的骚穴,射过你的胸,你的脸。
冠玉一边想着,一边把积压十来年的精液射向朗星的豪乳和纤腰,最后还剩一点,他又大着胆子射到她嘴边。
你嘴角挂着精液的样子真是太浪了,冠玉想:我还是想肏你的嘴!
冠玉把已经软掉的阴茎轻轻放入朗星口中,朗星只是咂了几下嘴。
一看她睡得这么熟,冠玉来了勇气,小心翼翼地在她嘴里抽插起来。冠玉的阴茎软掉的时候并不比硬着的时候小多少,他看着巨根在姐姐性感的红唇中进进出出,想起皓月也曾跪在床上含他的龙根,心里涌起一阵自豪:一对儿姐妹都吃过我的大鸡巴,我今天要是肏服姐姐,总有一天能和她们双飞。
冠玉的肉棒在姐姐口中又逐渐胀大。他不满足于口交,把肉棒从姐姐嘴里抽出,放入双乳之间,打起了垂涎已久的奶炮。
朗星的乳房其实比皓月略小,但弹性惊人,在冠玉的肉棒两边弹出汹涌的波涛。
脸上胸上都是精液,奶又摇成浪,姐姐,平时一本正经的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么?冠玉得意地想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进入正题。
他忘形地扛起朗星的腿,看准她潮湿红润亮晶晶的蜜穴,正准备直捣黄龙,却听屋外门铃大作,还伴随着急促的锤门声。
冠玉听见皓月应门的声音,慌了手脚,急忙把朗星的腿放下。来不及给她穿衣和收拾床铺,他只好把她衣服和人都盖到被子里。再忙乱地给她擦了脸。手忙脚乱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出去查看来人是谁。
他刚打开卧室门,就看见今天救了朗星那个人径直走过来。
“我叫吴不吝。”吴不吝伸出手和他相握:“叛乱尚未停息,我是来和你们家商量热岛局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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