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臀部与胯部撞击发出熟悉又淫靡的声响,龙俊几乎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只求两人能融为一体。臀部在揉搓撞击下很快通红一片,内部的刺痛与外部的钝痛终于连到了一起,干涩的甬道却逐渐变得湿滑起来。在似乎永无止尽的撞击中,叶知云的世界一片虚无,只剩下黑暗与疼痛作伴。可是慢慢的,那最隐秘又无限熟悉的地方炸出了一粒快感的种子,然后越开越大越开越大,所有的疼痛渐渐不再明显,欲火炸开,灼伤他的躯体,也烧干了他的灵魂。终于,一道白光划破黑暗,龙俊与叶知云竟然一起达到了愉悦巅峰。
缺氧带来的窒息感使高潮无限期延长,叶知云恍恍惚惚,如同飘在空中,一瞬间什么痛苦和快感都不那么真切了。龙俊将叶知云从架子上取下来,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却没有让他休息多久,就架起他的双腿扛在肩上再次插了进去。背部的伤口与地毯摩擦火辣辣地疼,唤回了叶知云的意识,却反而使快感更加强烈。龙俊激爽的喘息直接传入他的脑内,仿佛也成了他的呻吟,嘴里那苦涩腥骚的味道也成了催情剂,让他不禁用手抓紧了龙俊的头发,一下一下迎合着龙俊的节奏顶了上去。
嘴里的拉链突然被拉开,内裤被扯出来,新鲜氧气的大量涌入,瞬间刺激了叶知云的意识,他如一尾脱水的鱼般弹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可是还没得到足够空气,龙俊那粗长的阴茎便从叶知云的肛门拔出直接插入了口塞内,再次堵住了气流交流的通道。龙俊只抽插了几下便顶着叶知云的喉头颤抖着射了出来,叶知云肌肉收紧,一下子没有准备,呛了许多出来,撑着身子不住咳嗽。龙俊也不恼,用他依然长度惊人的阴茎拍了拍叶知云的脸,接着便用龟头将流出的精液一点点拢回叶知云的嘴里。叶知云卷动舌头,一滴一滴全部咽了下去,又听到龙俊说:“玩这么久渴了吧,赏你点水喝。”他拿出一瓶矿泉水,对着头套就倒了下去。
水砸的眼睛生疼,顺着鼻腔的小孔浸满了头套的缝隙,使头套更加沉重,又再次堵住了鼻子处的呼吸通道。叶知云无法闭嘴,只能努力吞咽,水流顺着他的下巴流过脖颈,在他身下蔓延开来。龙俊倒完一瓶却没有住手,而是又开了一瓶,从头开始浇,一路下行,渐渐移到那个刚发泄过的绵软部位。即使体力已逐渐消耗殆尽,那身下人仍是如虾米般蜷缩了起来。龙俊倒完一瓶就又换了一瓶,看着身下人那物事在水流倾倒下又逐渐挺立,冷笑一声说:“你这个欠操的骚货,果然下贱的不得了,这样玩还不满足。不过不要紧,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让你这贱骨头每天都开心的很。你不就是欠操么,我这几天给你定了个小玩具你肯定喜欢。”
叶知云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地上,腹部微隆,背部灼痛,四肢酸胀不已。棉花吸了水之后胀大的更加厉害,把他的嘴撑的几乎脱臼。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却仍能在龙俊的每一次触碰中体会到一种无可名状的激爽感。叶知云突然打了个激灵,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成了龙俊口中离了阴茎就活不了的骚货么?龙俊的手这时抓住了叶知云的手臂,叶知云发了疯似的挣扎,在龙俊看来却如婴儿般微不足道。他拖着叶知云向前,很快就来到了“玩具”旁。
房间的角落里,摆了一台半人高的“木马”。木马其实是金属制的,边缘很光滑,头部有扶手,四蹄之间除了有连接的摇动底座外,还有两个伸出来的踏板,而背面有一个固定用的马鞍。龙俊将叶知云抱到马鞍上,又将他的双手双脚分别固定在扶手和踏板自带的皮带上,再将腰部的皮带取出扣好,接着掏出两颗红色的药丸扔进叶知云嘴里,再次拉上嘴部的拉链跟他说:“这可是特别为你定制的玩具,里面的功能很强大。我照顾不了你的时候,它也绝对能满足你,你肯定会喜欢的。”说着,他转动了一下马尾巴,启动开关。
开关打开后,扶手和踏板上的保险栓打开,马上变成了活动的。叶知云慌乱不已,却发现四肢被牢牢绑在了上面,虽然有一定的活动范围,但对这个东西的运动轨迹完全没有影响。正当他慌乱之时,臀部挡板悄然打开,一个假阳具旋转着冒了出来,慢慢挤进了刚刚闭合的肛口内。
龙俊摸了摸叶知云的头,说:“不要急,我知道你这几天玩的也是有点乐不思蜀了,放纵太久也要休息一下。这个里面装的都是消炎杀菌的药物,先含一会对你有好处,差点忘了,这里面还含了点助兴的小东西。给你吃的那两颗药丸可以帮助你保持清醒,保证你能玩的开心,免得你觉得我不够让你尽兴。我反省了一下,以前是我对你不够上心,所以你才想要去外面找男人,今后我一定更注重你的感受,让你彻底离不开我。”龙俊说完,取下粘在耳后的话筒随便一扔,走出房间,将房门彻底锁了起来。
叶知云被死死的固定在木马上,他看不到听不到,只有身体被束缚的感觉和下体被侵入的感觉。体内的东西越插越深,却升的很慢,而且似乎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那东西终于不再深入,竟从顶端喷出了一股黏腻的液体。过了不久,内里便开始微微瘙痒,很快又变成了蚂蚁在爬的感觉。
触
', ' ')('觉现在变得异常敏锐。这股瘙痒愈演愈烈,叶知云的脑子却越来越清醒,让他只想大喊出声,叫体内的东西赶快动一动,缓解一下这来自最深处的渴望。可是在宛若无限延长的时间里,任凭叶知云再怎么扭动身体,身下的巨物都纹丝不动,如同一个木桩,而他就是被钉在其上的祭品。抓狂的无力感、黑暗中无限延长的孤独感,终于让他急的哭了出来。熬了不知道多久,下体的阳具突然微微动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点,也足以让叶知云欣喜若狂。叶知云赶快努力抬起下身又落下来迎合阳具的运动,可下面的东西又不动了,仿佛刚才一切都只是个错觉。叶知云开始努力呼喊龙俊的名字,接着开始道歉,最后都变成了永远传不出去的闷哼。
黑暗又静谧的环境中,只有欲望被无限拉长,叶知云逐渐成了一只只需要交合的兽,只需要有人能将他狠狠刺穿,就算是撕裂、随意玩弄都可。
而在重重欲望覆盖下,还有两种意识在叶知云脑内激烈交锋几乎将他从内部劈为两半。一个叫他臣服龙俊,服从欲望,另一个则叫他奋力抵抗,哪怕玉石俱焚。
于是在几乎无尽的煎熬中,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如风中残烛忽明忽灭,却又异常清晰:
一定要离开龙俊这个恶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