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不到沛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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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前些日子还偷偷说要是傅局没结婚,她们就去倒追。

“哎哎哎,上来了上来了,大家赶紧回去。”

大家如鸟群散开,王沛安扯住葱头,“你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陆遥的案子还没破,她是公众人物,上面问的紧,我想还是先从她开始查起,头理清了,小照的案子线索估计就出来了。”

葱头听明白了,“王队,你的意思是说杀陆遥和小照的是同一人?”

“是不是查了再说。”

两人往楼下走,听到下面的脚步声向上,是傅九在说:“陈副厅长驾到,我们这地方真是蓬荜生辉,陈副厅长仔细脚下,可别摔了,不然我可要去省里请罪。”

王沛安听着这语气觉得挺阴阳怪气,毕竟傅九一向冷清,跟谁都没个笑脸。

相比较傅九的阴阳怪气,陈简言也显得不冷不热,说:“傅局长说笑了。”

也许是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友好,边上的其他人都没吭声。

“傅局长,外面的阵势未免太过了。”

“怎么会呢,我还订了晚上五星级酒店的位置给陈副厅长接风呢。”

“傅局长,太过奢腐不是好事。”

傅九立刻就说:“陈副厅长说得是。”他说着声音就陡然提高,“大家都听到了吗?陈副厅长教育我们不能奢腐,小张,记下来,回头写在报告里,到时候在会议上念给大家听。”

陈简言冷冷扯了下嘴角,拐弯上了楼,正和王沛安他们面对面。

“陈副厅长。”王沛安和葱头打招呼。

看到王沛安,陈简言脸色转暖,“你在花城那两年侦破好几件大案我都听说了,好好干,有机会我还是想在海城看到你。”

这话太明显了,陈简言明摆着就是在说,如果省里有合适的空缺,他肯定会推荐陈简言。

边上的傅九脸上降了几个度,“陈副厅长,楼上请。”

旁边的人连忙附和:“陈副厅长,楼上请楼上请。”

大队人马走了,傅九落在后面,拍王沛安的肩膀,轻飘飘地问:“王沛安,我对你好不好?”

王沛安觉得他语气阴森森的。

“挺好的,傅局。”他回答的一板一眼。

傅九皮笑肉不笑,踱着步子往上走。

边上的葱头龇牙咧嘴地低声说:“怎么感觉傅局今天像鬼上身了?”

“王沛安。”傅九突然又退回来,吓得葱头立刻闭嘴,两人扭头看向傅九,听他问:“我跟陈简言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王沛安:“……”

葱头:“……”

王沛安有港生的地址,他下午寻过去了。

天特别热,干活的地方又空旷,地表温度高,王沛安一路过去满头大汗,不过找港生很容易。

港生高壮,但人看着很憨,王沛安老远就瞧见他抡着铁锤在敲打石块,边上不少工人干活,但他最卖力,即便监工不在也不偷懒。

王沛安刚走过去,就来了个穿的比较干净点的,吆喝一声:“大家先休息下吧。”

众人将东西一放,纷纷往阴凉处走。

王沛安在隔着两个步子的距离喊:“港生。”

港生回头,看见王沛安先是仔细辨认,数秒后才欣喜的打招呼:“王警官!”

王沛安将冰水递给他,港生忙将两只手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才去接水,咧着嘴说谢谢,然后拧开猛灌了半瓶。

两人找了个阴凉处坐下,王沛安问港生:“你这几天去找阮舒了?”

港生嘿嘿笑,笑了两声表情又垮下来,说:“别人不让我进去,我找不到她。”

“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她?”

“我手机被偷了。”

话音刚落,港生突然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两人都是猝不及防,港生被踹得双手按在地上才稳住身体,十分狼狈。

“你他妈还敢说是被偷的?包工头不是都已经查过澄清了,是你个傻逼自己弄丢的,让我再听到你跟人说偷这个字,老子打死你!”一个男人恶狠狠朝港生举拳,港生吓得话都不敢说。

王沛安把港生扶起来,问那人:“说个偷字都不行,你是这里的什么人?”

“你管老子是什么人?你他妈又是谁?”那人挺嚣张。

王沛安将警官证往人面前一放。

男人顿时就像被雷劈中,忙弯腰低头:“警官警官,误会,是这傻子之前非冤枉我偷了他手机,所以我才这么生气,误会误会,你们聊,警官你们聊。”

王沛安扭头去看港生,“是他偷的吗?”

虽然男人走远了,但港生也没敢说,拍拍身上的灰土,又坐下了,诺诺地说:“手机是舒送给我的。”

王沛安缓了缓,问他:“你会游泳吗?我朋友给了我一张游泳馆的卡。”

“我不会游泳,小时候我爸爸带我去游泳,我沉下去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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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水,我爸爸嫌我笨,说我什么都学不会,浪费他的钱。”

王沛安看他:“我听阮舒说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舒。”说到阮舒,港生很高兴,话匣子打开了,“有一家新开的炸鸡店,鸡腿很好吃,我等了她好几天,等不到,她喜欢吃。”

“你喜欢她么?”

港生嘿嘿笑,也不知有没有听懂王沛安的意思,说:“我喜欢舒,我想赚很多钱给她买个大房子住。”

“那你会为了她杀人吗?”王沛安问得突然。

“我不杀人,不杀人的,我去过警察局了,我都跟他们说了,那个人不是我杀的。”

港生以为他问的是徐福国那件事。

王沛安盯着他看了会儿,正欲开口,有人喊:“开工啦开工啦,早点干完早点收工。”

王沛安歇了心思,说:“你忙吧,得空了我请你吃饭。”

港生嘿嘿笑。

王沛安转身走了几步,突然被人拉住手臂,他警惕地扭头看,却见港生手里攥着三块钱,“水,买水的钱。”

王沛安有些怔,道:“你是阮舒的朋友,我也当你是朋友,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港生想了想,将钱收回去,认真弯腰:“王警官,谢谢你。”

他去忙了,王沛安盯着他的身影看了会儿,去找刚才吆喝休息开工的人。

“你好,问个事儿,周营这几天都在这里干活么?有没有请假离开过?”

周营是港生身份证上的名字。

那人上下打量王沛安,“你是谁啊?”

王沛安掏出警官证,那人便说:“哦哦,周营啊,他前几天手机不见了,跟工友发生口角,那工友没个轻重,将他腰打伤了,休息了几天,今天才来。”

王沛安皱眉,“所以他这几天都不在?”

“也不是,只是没来干活而已,在宿舍休息呢,周营这人脑子有点笨,大家都不爱跟他来往,平时吃饭干活都是一个人,可能其他人有些排挤他吧,后来我就给他换了个单人宿舍,条件没集体宿舍那么好,但至少他不用天天给他们宿舍那几个洗衣服洗碗,那些都是包工头的亲戚,平日里他被欺负了我也不好插手管。”

“那有人在宿舍里见过他么?”

那人回想了下,回答:“他休息倒是没出来过,不过他平时喜欢听相声,每天晚饭过后我们都能听见他在里头听。”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那人连说几声没事。

王沛安上了车,回想港生和刚才那人说的话。

所以,这几天根本没人见过港生,只是听到他屋里有相声传出来,太如果设置个定时播放,即便是屋里有声音也证明不了什么。

王沛安皱眉,觉得关键还是在保安提供的那监控视频上。

阮舒看了一天的剧本,上午唐蓝他们来过,聊了会儿小照的事情,还聊了新的工作。

她最近风评好了些,之前在还火的时候阮舒客串了部电视剧,这段时间刚好在热播,剧里从男女一号到配角,个个都是戏骨,现在收视率很高,网上的讨论度也一直居高不下,阮舒只是客串,戏份很少,但演技也获得了网友们的好评,大家说这部剧全员演技在线。

许是因为这个,有个导演想找阮舒拍电影,是个女二号,反派人物。

阮舒之前没演过坏人,就算是坏,也是那种小心机的,但这角色是坏到骨子里的那种,阴狠毒辣,跟阮舒形象差别很大,所以公司那边很犹豫,不知道要不要接。

导演是很倾向阮舒的,已经寄来了剧本,说让她先看看。

阮舒看得眼睛疼,刚伸懒腰,有人来敲门,她开了,竟然是黄荞。

说实话,阮舒现在对黄荞可是没好感。

“有事?”

黄荞用很温柔的声音说了句:“你配不上沛安。”

阮舒笑笑,直接把门关上了。

她觉得这女人挺逗,她配不上,难道她黄荞配得上吗?还特意敲门来告诉她,是要宣战吗?

阮舒好笑,又有些生气,换了衣服打算去接王沛安下班,路过黄荞门口时,敲门,等门开了,笑眯眯地说:“你得不到沛安。”

……

阮舒开车去了警局,她进去太显眼,所以就等在门口,刚好到下班时间,但王沛安这人挺墨迹,让她等了快半小时还不出来,阮舒没耐心等了,见没人,压低帽子进去了。

她运气挺好,一进去就看到葱头。

葱头看到阮舒,那叫一个高兴,听说她来找王沛安,兴高采烈领着人往楼上走。

“我们头儿查案的时候不记得时间,嫂子你该提前打个电话的。”

阮舒说:“我就是突然袭击,看他有没有撩小姑娘。”

“放心,有我帮你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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