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司祁锐走回沙发坐下,抿了一口红酒,像是想起了刚才还未结束的话题,“我们说到楚傲天的能力,是吧?”
虽说是问句,更像是肯定句。
“如果司检察官真想用他,不如直接考验他好了!这个我说了也不算。”陆之禛回答得保守。
司祁锐的手轻轻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看着红酒被困在杯子里除了掀起人为的掀起波澜,也只能任由别人喝掉,这种操控的滋味很舒服。
“你不介意我在你手里抢人?”
司祁锐手上的动作停下,眉梢微扬,一双锐利的眸子就那么赤果果的看向陆之禛。
“谭奕聪跟你说,他是我手下的人吗?”陆之禛不答反问。
“难道不是吗?”司祁锐问道。
“司检察官很了解谭奕聪吗?”
“你的意思是?”
两个男人似乎都没有要回答对方的意思,反而不断的向对方抛出问题。
“谭奕聪跟我,还有楚傲天都是部队上的,因为每个男人都有好胜心,自从我的出现让他觉得自己老是被我压了一头,所以一再想跟我打一架分出个输赢高低来。后来因为很多事,我和他也有了过节,他坐过牢,司检察官应该了解过。是我送进去的……前段时间他还绑了一次我妻子,吊到悬崖上逼我出现,想报当时的仇。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我才让人到处找他,不管怎么样,我的人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这些话,我不知道谭奕聪跟你说过没有,你觉得这样跟我有仇的人,告诉你,我的事,有几分真?又掺有几分假?”
陆之禛的字字句句没有丝毫的针对,像是在平述一件很正常的事。
不过细细想来,又觉得他的话并不是那么简单。谭奕聪既然没有对司祁锐全部坦白,那么他认识楚傲天的事没有告诉司祁锐,也怪不得他。这件事从一开始司祁锐就先入为主,所以并不是他不说,相反是他没问。
而他的话其实没有半句掺假,也就是在混淆司祁锐的视听。至于,司祁锐到底信谁的话,这另当别论,但是不能让他全听了谭奕聪的话,不然后面的事将一发不可收拾。
司祁锐眸光微转,似乎在思考陆之禛的话。
他的话,的确当时谭奕聪并没有告诉过他。
“谭奕聪犯事早在之前就出了部队,他对我和楚傲天后来的事又了解几分?所以司检察官大可以去查一查,我们三个人在部队的时间,也不要只相信他一个人的话。”陆之禛顿了顿继续道:“至于司检察官问我楚傲天的能力,说他是我的人。其实楚傲天和我,是一个平等的身份,而我有时候需要办一些办不了的事,会出佣金让他帮我处理,而他每次收了钱,事情也办得不错。”
“意思是有钱,就能让楚傲天为我办事,是这个意思吗?”司祁锐抓住陆之禛话里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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